,侍卫踢了她一脚,莫菲痛呼了声,依言把头抬起来。
“是你!”李君晨对她还算有点印象,毕竟拒绝服侍众王爷这种好差事的人并不多见。
“王爷,奴婢没有下毒!下毒的人不是我!”莫菲可怜兮兮的摇着头,她怎么有可能会下毒害自己最亲的人?
“那为何在厨房当差的下人们对你指证历历?”“这之中有误会?”
李君晨有些疲累的靠在椅上,他真在不相信堂下跪的这个丫头会是下毒之人,因为她看起来太过单纯,不像是有这种坏心眼的家伙。
“有何误会?”李君晨有些虚弱的靠在太师椅上,“你快说来听听,不然我就得定你罪了。”
“那日,”莫菲仔细的说道,“厨房的姊有找我一同上前厅来看热闹,但我不愿意,所以我帮她们做事,让她们到前厅,她们就这么以为我是因为想下毒,所以才这么好心!又加上……王爷初回府,奴婢受王爷抬爱,命在宴会当日一旁服侍其他几位王爷,却被奴婢拒绝,她们就以为……”
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其实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想躲李君佾,但她当然不可能明说。
“其实她们的怀疑也没错!”李君晨实事求是的说,“不然你倒是说说,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证明毒不是你下的?”
莫菲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摇摇头,“没有!”
“你该明白,如果你不替你自己脱罪,你就有罪。”
“可是真的不是我!”莫菲百口莫辩。
“王爷!”张桓在李君晨的耳际说了几句。
李君晨点点头,“皇上已经将此事交由刑部恭王爷处置,将她交由刑部大牢。我累了!”他站起身,“这事不管了。”
“王爷!”莫菲惨白着脸看着他离去。“王爷,请您留步!”
李君晨停下自己的脚步,看着匍匐在厅里的莫菲,“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奴婢有一事想请问。”
他起眉头,他还以为她是要跟他喊冤,“什么事?”
“王爷……安王爷可好?”
“子安?!”他走到她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她,‘为何问到他?”
莫菲看到他试探的眼神,不由得一惊,将头给垂下,“与安王爷有过几面之缘,所以想知道他好不好?”
“他恢复得很好!”李君晨淡淡的回答。
“是吗?”莫非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李君晨疑惑的看着她。
“王爷。”张桓在一旁提醒的叫了声。
李君晨立刻回过神,“押下去!”
他不想去细思,他似乎在无意间,见到这个丫头眼底闪过一丝对李君佾的情愫,毕竟他么弟一向风度翩翩,姑娘喜欢他,也不令人意外。
莫菲就这样被人从宁王府中带走。她的命在李君晨的眼里根本就如一只不值钱的蚂蚁似的,她不发一言的被押往刑部大牢。***
接连好几天,莫菲除了替她送饭送水的狱卒之外,什么人都没见到。
“喂!吃东西了!”
今天的饭莱里有个年糕,莫菲侧着头,将年糕拿出来咬了一口,难道……
“守卫大哥。”莫菲唤住正要离去的狱卒。
“什么事?”狱卒有些不耐烦的走过来。
“今天是冬至吗?”
狱车点了点头,“是啊!”
“冬至了。”莫菲点头道谢。
她拿着年糕缩回角落里,冬至阳生,万物苏醒,虽然还处于寒冷的季节,但是春天的脚步已经近了。每年冬至是家人团聚的节日,若她没有离开安王府,她现在也应该是在王府里过节而不是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待在这里。
可待在王府里又如何?李君佾回来了,也带着楚妍儿回来,她该如何自处,看着他俩双双对对,她又将情何以堪?
突然之间,她觉得有点冷,便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这地牢本就阴冷,又加上天寒地冻,那寒意更是透进骨子里去。
这里别说床了,就连件像样的被子都没有,毕竟一个带罪之身,谁还会顾念她有没有吃得好、睡得暖。
吃完了午饭,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模糊之中,她被人给粗鲁的摇醒。
她一时不知所以然的眨了眨眼睛。
“别睡了?”狱卒一把将她给拖起,“王爷要审问你了。”
她带出地牢,突然入目的光明令她有些不能适应,她已有许多天没有看到阳光了,她踉踉跄跄被半拖着走,走进大堂里。
她用力的推在地上,她动作迟缓的跪了起来,她抬起头,与堂上的人四目相接。
看到堂下的人,李君霖的震惊自然不在话下。
“莫菲?!”李君霖激动的从堂上站了起来,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太座天天挂在嘴边的义妹。
京城上下为了找她一人可闹得鸡飞狗跳,就连那一向温文儒雅的李君佾也全然失了分寸,三天两头就有些令人意外的脱轨演出,弄得人仰马翻,而这一切都只为了她一人。
“你怎么在这?!”
他们一群人,死都想不到他们苦苦找寻的人,竟然会被关在刑部的大牢里。
“莫菲已经在这里很久了。”莫非露出一个苦笑,“好像有六七天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君霖连忙绕下桌案,步下阶梯,将她给扶起,“怎么回事?!”“宁王爷以为我是在宴会期间,下毒毒害王爷的人,所以便将我交由刑部审理。”
“宁……宁王爷!”这又为何扯上他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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