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皱眉,低头继续开垦,边动手边道:“乖,别怕,那个蜡烛要燃一整夜,这样才可以长长久久。”
呃,有这么一说儿吗?
顾不得了,可是这灯火通明的,也太那个了吧。
我正在这儿纠结,人家那边已经动作迅速的开始拉开了我肚兜的带子,嘴唇慢慢的一下一下吻在我的锁骨上。
我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脸蹭着他的额头,一阵阵的舒服。这个是我相公,我喜欢他,一切都是他的。
桌上的蜡烛开始噼里啪啦的爆出了两个烛花,我也没有察觉,只是觉得好热。
忽然身上的重量一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撑了起来,笼罩在我上方,投下了一片阴霾。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上方这人神情专注,透着一丝困惑,盯着我的锁骨。
糟了,我一个激灵,伸手便要遮住,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手被一把钳住按在身体的两侧。
宁远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没有看我的眼睛,仍然是牢牢地注视着我的锁骨。
“这是什么?”
我强行压了压恐慌,很自然的笑了笑道:“胎痣啊,生下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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