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悦兄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楚宁远,别太过分。”
“白长悦,你带人擅闯宫廷,本将不追究已是仁慈,带着你的人快滚。”
目前的状况看,宁远这边的人显然是压倒性的,长跃兄就算是硬要动手,也决计捞不到一丁点的便宜。
长跃兄沉默着似在思索,没一会儿就抬头,哈哈一笑道:“好,今天这事我担下了,楚宁远你可别忘了,要是出了半点岔子,我保证就算是死了也会拉你一个垫背的。”
说完了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扫了我一眼,带着手下的一种人等迅速的撤离。
呵,我就说,闹了半天,分赃不均了。
箍住我腰部的手臂慢慢的收紧,我再一次喘不过起来。
被关在安宁殿中过了整整一天,我被点了穴道,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他把我扔在这儿,着了人守住宫门,搜出了玄铁链的钥匙和传令的印玺等物,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一直等到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我始终睁着眼睛等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袍。干净的嗅不到一丝血腥气,却是掩不住一脸的倦怠。
他俯身,抱我在怀,扳过我的脸,细细的瞧着。
“腊月,我们做个交易吧。”他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玩味的表情。
不用脑袋想都知道不会是好事情,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想起小黑以前说过这家伙喜欢当了**还要立个牌坊的说法,觉得格外的赞同啊。
“我现在有的选吗?”我反问他。
“很显然是没有的。”他难得的笑的有些开怀的样子,看来控制整个皇宫的计划很是顺利。
其实现在这个时候,只要制住了我,闵叔叔和世珏,那么整个局势就算是完全搞定了。
我承认自己很没用。
“腊月,你别忘了,我的手里现在有着你们最最需要的东西,兵权还有暗线。”他的样子像是偷吃了腥鱼的猫一样,“和我做交易,很划得来。”
“你要什么?”我开口,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无非就是权力,而且是名正言顺的权力。
“很简单啊,我会帮助太子登基,但是我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
那一刻我真的感觉他的脑袋被驴踢了,这人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居然还来询问我的意见。就像是有人去和砧板上的白条鸡说,我要吃你,你自己跳锅里把自己煮了吧,最好煮的烂一点。
都是废话,有用吗?
“好啊。”我恶毒的看了他一眼,“我就两个条件,第一,乐安公主不会嫁给你,我们对外可以保持纯洁的男女关系,对内要杀要剐随你的便。第二,永远不可以危害世珏的性命,杀了我都不能动他。答应了这两个条件,你想要的一切就都是唾手可得了,我保证影门不会找你的麻烦,群臣不会乱拖后腿,御林军全都听你的。”
这个时候最最重要的就是保全世珏,未来还有无数种可能,今天失去的终有一天会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至于那个第一条,总之老娘就算是被他吃的骨头都不剩,也不稀罕那个所谓的破烂名分,况且嫁给他的是正月,和我毛关系都没有。
他嘴唇抿了抿,看着我,失笑道:“腊月,你还真是……”
“罗嗦完了没有?“我用力推开了他,憋了一整天,人有三急。
“那现在是不是应该显示一下你的诚意?”他一个用力,把我从床上拖起来,然后语调非常平淡的,不带一丝感情说:“把衣服脱了。”
我默!用手抓紧了衣襟,琢磨着要不要扑过去咬他两口。
“怎么?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这会儿要反悔?”他嘴角上挑,低声道:“太子现在在太庙替圣上和殿下守灵呢,你说他能不能坚持得住一整个晚上?”
听了这话,我彻底炸毛了,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太庙阴寒,跪在那里一整个晚上,别说是还那么小的世珏,就算是我,也会生病。更何况眼前这个杀人都不眨眼的混蛋,绝对不会叫任何人去看顾他。
我强忍了下来,一把把自己的衣服扯开,鄙视的看着他道:“你他妈的要做就快点……”
他阴冷的目光一扫,嘴里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我听了立刻闭嘴了。
“你说,我要不要叫人把庙里那两个火盆给熄了。”
我低头沉默着扯着自己的衣带,想象着这个是楚宁远的肠子肚子,最好通通都扯断了才好。
“至于这么悲壮吗?”他把双臂撑在脑后,悠闲地看着我在那里咬牙切齿。“又不是没脱过。”
我不想搭理他,就怕自己一张嘴忍不住又要伤害到世珏。
以前的时候从未感觉到自己脱衣服也是这么艰难万分,我故意的磨磨蹭蹭,唯一希望的就是这家伙早早的磨没了兴致,放我一马才好。
“闻腊月,讲点效率好不好,你脱了有半个时辰了,要不我动手帮你?”他凑过来,冷笑。
我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动作非常迅速的把自己身上仅剩下的xiè_yī亵裤往下一扒,然后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用力一甩,狠狠的砸到他脸上去。
他微微向旁边闪身,躲开了,但是脸色也随着变得发青,在明亮的烛火下灿烂异常。
“很好。”他不怒反笑,慢慢的靠过来,一把抓住我正要往床里缩的脚踝,双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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