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一只手伸过来一下一下摩挲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慢慢的抱住了我的腰。
紧张,闭眼睛……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有什么暧昧的气流在脸旁来回的流动,晕乎乎的有点站不稳。
就在这个无比美好的温馨时刻,一个突兀的女声骤然响起。
“世子。”刚刚给我递茶水的那个很清秀的小婢女此刻满面通红,神情尴尬的看着我们。
我很无语的和他分开,想想自己确实有点不像样子。
“什么事?”宁远看上去倒是还算冷静。
“世子,刚刚别院那边……恩……说是表小姐……腹痛的厉害。”大概是因为我的关系,那个婢女说话有些犹豫。
“呃,知道了。”宁远转头看了我一眼,辨别清楚我脸上明显不乐意的神情后,居然嘴角上挑,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公主殿下,可否屈尊和微臣一同前往?”
不去白不去,我立刻欣然同意了,临走前还不忘把刚才通报的那个婢女的模样记下来。
我承认我就是记仇,总之以后别想再有比我漂亮的出现在这个屋子里。
策马
当第二次见到那个小桃的时候,我没想到她变了很多,恩,肚子虽然凸出的很明显,但是比起上次见到的那副较弱不堪的样子,似乎是多了很多的娇媚。
我默!扯着宁远的袖子扯得更紧了,可以想象一个原本就看上去温柔娴淑的女人突然间又多了娇媚和美丽,这个绝对对于男人会有致命的吸引力。
那边的小桃看到我进来,错愕了一下,然后低眉顺目娇滴滴道:“公主万福。”说着还作势要行跪礼。
我瘪嘴,宁远果然已经上前将她扶起来,“不用这样,公主不拘礼节的。”说完还转头故意询问道:“是吗?”
谁说我不拘礼节的,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眼前这个根本不是我的任何近亲属,我干嘛和她客气。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很不情愿的点了头,总不能不给宁远面子不是?
“呃,你随便。”我没精打采的妥协了。
宁远将她扶到床边躺好,方才低声道:“不是告诉你不要乱动的,胎气不稳需要静养的。”
我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少见的温柔啊。
“可是我害怕。”
又是那一股子娇滴滴的,简直是我见犹怜,我敢打包票宁远绝对吃这一套,他不是就喜欢正月那样文文静静的小淑女吗?
“不用怕,一切有我。”宁远安慰一般的拍了拍她,自己也在床边的椅子上面坐了下来。
我默!你还打算呆多久吗?搞得我像个多余的似的。
“驸马。”我把这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出来的时候没和叔叔婶婶说过,他们不会着急吧。”
宁远侧目看了我一下,缓慢起身。
“表哥……”床上躺着的那个居然公然的拉着他的袖子,双眼晶亮,水眸欲泣。
“世子,您不知道,表小姐这几天总是忧心忡忡的,上次您来看见您受伤了,她哭了好几宿。”旁边的一个丫头开始多嘴多舌。
根据一般的野史小说记载,破坏人家姻缘的女人,身边总有一个尖牙利嘴欠教训的丫头。
我鼓了鼓腮帮子,很不忿的看了看还在拉拉扯扯的奸夫淫妇一眼,淡定的上前,类似于撒娇,笑的很邪恶:“驸马,本宫忽然也有点身体不适,你背我回去吧。”而且还在后面加了一个长长地尾音,配合手里摇晃他的动作,哎,绝了!
这话一说完,宁远的表情像是被噎到了,我能感觉到他现在很无语,于是很无辜的看着他,理也不理床上那只。
“呃,那臣先送公主回去。”他对着床上的小桃道:“过几天再来看你。”
“可是你胸口的伤处还没有上药,上次看着那般吓人,现在可是好了?”
我刚要往外迈步,听了这句话差点被雷劈住,转头对着宁远开始磨牙。
居然敢不守夫道,随随便便给别人乱看胸脯?靠,还上药?怎么不直接tuō_guāng了呢?
宁远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奇怪的表情,很镇定的说了一声:“已经没事了。”就拖着正在张牙舞爪的我走了出去。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我恶狠狠的在肚子里面问候她,顺便把眼前这个一本正经道貌岸然拖着我走的混账也问候了一下。
可是他一句话也不说,连句解释都欠奉。
“驸马,怎么王府里面没人给你上药?倒要跑到这儿来麻烦人家,哎,说来真是我的错。”进了马车,没人看见,我再也忍不住了,边说边用胳膊肘若有若无的顶他的胸口。
他还是不说话,一脸淡定的看着我。
我抓狂,这人什么态度啊?
“喂,你别忘了,她是你兄弟的老婆,别有其他思想啊。”我提醒道。
这边厢我叽里呱啦的说的口干舌燥,那边人家大爷理也不理,头靠在马车车厢上,闭目养神。
我默!凑过去使劲拧他胳膊上臂内侧的肉,师父们都告诉我掐这个地方最痛了。
我这儿掐的不解恨,他那儿还是一点反应也没,直到我没有了力气,喘着气坐了回去。
“哎,要不要出去骑马?”楚大爷并没睁眼睛,却冒出了这么一句。
我皱眉,他这是和我说话呢?
“不去。”回答得斩钉截铁。
“真不去?”
“就不去!”
“那好我自己去。”说完就要往车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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