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琼点头道:“恩,你负责去通知盟主,这里的事交给我,我负责和慕容师兄取得联系,一起商量如何帮助子轩他们脱身,然后尽量拖延时间,等大军到来。”
孙土走后,花琼又开始陷入了纠结,她在纠结怎样才能够通知慕容简这件事,毕竟她这个已经“自我牺牲了的余夫人”,应该还不至于没有骨气到又主动跑回去。
好在老天爷这回很帮忙,就在她打算豁出去,厚着脸皮回孙府继续死缠烂打的时候,孙小雨竟然来找她了。
花琼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很是意外,毕竟她留下的暗号应该只有慕容简能懂,因而知道她人在哪里的也只会有慕容简一个人才对。
但很快花琼就明白过来了,因为孙小雨的第一句开场白:“是余大哥让我来找你的。”
“他还来找我干什么?”花琼回过神以后,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明明叫他忘了我,就当世上没我这个人。”
孙小雨可不跟她客气,连连点头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谁让余大哥有情有义,你虽然很丑,但毕竟曾经是他的妻子,他一时之间忘不了你也是正常的。”
“……”花琼真想掀桌,自己明明有鼻子有眼睛,哪里丑了,这小破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呢,“那你来找我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做事很有原则的,既然你没有主动缠着余大哥,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孙小雨脸上是和她幼稚外表不合的认真,“他让我送信给你我就送啰,男人嘛,痴情一点不是坏事,这证明他将来也会对我这么痴情。”
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花琼一把抢了过去,正想拆开,瞥见她在一旁虎视眈眈,便瞪了她一眼,转身打算回楼上再看。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切,都没个新鲜的!”孙小雨不屑地撇嘴道:“你快点啊,我还打算拿着你的回信回去邀功呢。”
花琼瞪眼:“你偷看过了?”
孙小雨摸摸鼻子,理直气壮:“傻子才不看呢。”
好吧,你说得没错。花琼在心里赞同,若是小白将来让她带信给别的女人,她要是不偷看她就是傻的。
不过现在不是称赞孙小雨的时候,花琼佯装一脸悲愤地冲上楼去,飞快关好门窗,飞快打开信封,果然就见信纸上用清秀隽美的小楷写着一首情诗。
花琼将那首诗横看竖看看了几十遍,就是看不出慕容简想要表达什么。
不可能只有一首诗才对,他一定是想要传达什么,才冒险让孙小雨知道她的所在地。莫非需要满足什么条件,字才能在信纸上显现?她试着用火烤,用水泡,最后却还是一无所获。
正沮丧的时候,突然瞟见信封上“夫人亲启”的“人”字一角,有一个眼熟的记号。那记号看起来就像是无意滴落的一团墨水,如果没有事先约定好了,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蹊跷原来在信封上,花琼明白过来,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拆开,将反面放在烛火上烤了烤,果然就见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字出现。
……
花琼写好了回信交给孙小雨,换来她一连串不耐烦的抱怨,但花琼却是轻言细语,一点儿脸色也没有给她。
那信封上,有慕容简传给她的消息,还有教她如何用同样的方法瞒天过海,于是花琼便现学现用地将从孙土口中得知的情报写了上去。
之后孙小雨又来送过几次信。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包括慕容简在筹谋说服孙仲海倒戈的计划……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出现的话。
正文 冲突
那天孙小雨送完信后刚走,信上慕容简告诉花琼,他已经掌握到孙仲海的软肋,并且已经将真实身份告之,孙仲海答应帮他转移隐月宫的视线,助温子轩等人脱身……花琼当时长吁了一口气,起码事件渐渐开始有了转机,不用再这么漫无目的的耗下去。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原本以为十分机密的行动,有一个人却在暗地里看得一清二楚。
“阿青?!”花琼回到客房,掩好门,一转身却看见有一个人突兀地坐在那里。
时光仿佛一下倒流到了那个在仙音教的夜晚,他一身红衣如火,微笑着对她说:“我保证,如果过了今晚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去找你。”
柳下青侧过头看她,弯起嘴角微微一笑:“我回来了,美人姐姐。”
花琼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好半晌,她才终于想起来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问题一出口,花琼便有些后悔了。她有种很糟糕的预感,他的答案可能会让她失望。
柳下青唇角一挑:“如果我说我只是路过,刚好遇见了你,你信么?”
花琼松了口气,连连点头。
柳下青起身走到她跟前,用手指戳她的额头,毫不留情地打击她:“真笨,世上哪有会这么巧的事件。”
“可我宁愿相信就是这么巧!”花琼低头苦笑,可惜终究还是事与愿违。
柳下青还认识她,就证明他并非和小白一样被换掉记忆,那么那晚在圣女庙看见的那个,就只能是他本来的样子了。原来他是隐月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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