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地上摸出来的东西摆在床上,很快,偌大的床就被花花绿绿的小零嘴摆满。随后他大手一挥,一脸豪气地道:“美人你要吃什么尽管挑。”
这家伙到底在床底藏了多少吃的?!花琼看得眼角抽搐,终于忍受不住,跳过去在他的后脑勺上用力一扇,扇得他顿时泪眼汪汪,“痛。”
“老子以为你皮厚不知道痛呢!”花琼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老子被你害惨了你知不知道!”
先前在柴房里被那魈怜一阵猛盯,她还以为自己该到大霉了,却不想魈怜竟然没有为难她,反而叫人解开她的绳子,还叫人好吃好喝地伺候她。她当时就觉得很不对劲,后来拉了个侍女一问,才知道这仙音教中还有个规矩,凡是教外之人,一旦来了仙音教,除非死,否则永远不能离开。
“我又不是故意的……”其实柳下青也很委屈,自己在外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偶尔采cǎi_huā,再偶尔调戏调戏美人,日子过得也很潇洒的好不好,谁料被抓了回来,被揍了一顿不说,反正他都已经习惯了,最要命的是,他还没想好下一次的逃走计划!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花琼哼了几哼,转而却笑眯眯地摸摸他脑门上的绷带,温柔道,“少爷疼不疼啊?疼就来吃药,来,张嘴,啊——”
柳下青受宠若惊,赶紧蹭过去,朝她张开嘴巴:“啊——呃,什么药这么甜啊?”
“毒药。”花琼的笑容忽地变得无比阴森,然后一把捂住他想要尖叫的嘴,威胁道,“不许喊。这是我四海帮特有的独门秘药‘胭脂血’,专门对付好色之徒。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的下面很沮丧?很失落?根本抬不起头?嘿嘿……如果你不想这辈子和下辈子都不举的话,就给老子乖乖听话!”
“唔嗯。”柳下青忙不迭地点头。
花琼这才放开他,冷哼道:“解药我没带在身上,你想要解药就带我离开这里。不过你要知道,这种毒拖得越久,对你那里的影响就越大……”
“我才不要不举……”柳下青顿时泪流满面,忍辱负重道,“美人你放心,我一定争取早点带你离开这里。”
“知道怕就好……”花琼得意地笑,果然啊,她就知道要对付这色坯,用性命威胁他是起不到效果的,要蛇打七寸,一击致命才行。其实她哪里有什么独门秘药,不过是随手顺来一颗薄荷糖,放在胭脂盒里滚了滚而已,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花琼正陶醉于自己的冰雪聪明之中,却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阿青,是我。”门外有人喊。
柳下青面色一喜,张了张嘴想要回应,被花琼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嘴,然后狠狠瞪了他一眼。
“找个借口让他走。”这个节骨眼,她才不想横生枝节,让人看穿她耍的把戏。
“哦。”柳下青听话地点头,掰开花琼的手,伸长脖子朝门外喊道,“我现在不在,你走吧。”
“……”
花琼认命地叹了口气,理了理发丝,款款走过去将门打开,用尽量不惹人注意的声音柔柔地道了一声“请进。”然后,低眉顺眼地侧身站到一旁。
门外,依旧是一身白衣的萧离眼皮一跳,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眼前的女人一身红衣,眉眼低垂,看起来温婉去又不乏热情,偏偏眉目间竟然与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极其相似。
大约只是长得像而已吧,萧离一向清楚自己这个堂弟的德行,再者花琼人在武盟馆,他前几天还见过,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思至此处,萧离也便淡然了,心想虽然花琼装扮起来,也能如眼前这女人一般秀丽,但他好像还是对原滋原味的花琼比较有感觉。
想起花琼,萧离顺带着想八月十五那晚未做完的事,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唔,看来这边的事该早点解决才好。
“堂哥,是你呀。你又来给我送药么?”柳下青见到萧离,仿佛遇见了救星一般,“那你有没有那种吃了能让男人更威风的药啊?”
守在一旁的花琼又是一阵无语,这色胆包天的家伙总是语出惊人,相当让人头疼。
萧离倒是见怪不怪,只回了一句:“有让你精尽人亡的药,要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让柳下青这个聒噪的家伙偃旗息鼓了:“……还是不要了。”
花琼心中啧啧几声,暗道此人真乃个中高手,便想抬头瞻仰一下。这一瞻仰,却让她眼里的敬仰顿时变成了惊讶。
“小白?!”
萧离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重新看向花琼。
花琼顿时娇躯一振,想起如今正好是改变形象的最好时机,便羞涩地一扭身,俏脸低垂,一双眼眸盼顾生辉却又脉脉含情,好似情窦初开的美丽少女。
却见萧离盯着她上下打量了良久,最后皱了皱眉,生疏地道:“姑娘,你认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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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一枚透骨钉穿堂而过,稳稳地扎在匾额上。
堂中众人一惊,凌盛使了个眼色,慕容简与温子轩二人便双双掠出。
那透骨钉上串着一封信,凌盛从怀中掏出一双手套戴上,然后略一跃身,将信取下,展开。
“凌总军,发生什么事了?”余馆长带人涌入大堂,满脸担忧之色。
“没你们的事,退下。”凌盛将信纸重新折好,面无表情地说。
余馆长低头,面上闪过一丝阴霾,却不得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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