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打扮让花琼觉得很是眼熟,想了想,忽地恍然大悟地指着面具人道:“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空空教那个贼头,沈玉娇!”
面具人先是一愣,随即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坐在树上。
他虽然没有说话,可花琼从他的神态间分明感受倒了一种玩味和蔑视,就好像他在说:“是我又如何?!”
花琼那个恨啊!上次在武林大会上,虽说结果算她赢了,可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绝对不可能打败这个家伙。最后他之所以逃走,或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那句“爷爷饶命”起了作用。
“你,你你别嚣张,老子已经今非昔比了……”花琼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有自信一些,可惜被面具人悠闲的目光那么一瞥,那股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势,顿时便溃不成军。
花琼觉得很羞愧,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打算有多远走多远。才走出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那笑声让她蓦地脚步一滞,再回首时,那树上的面具人已然不见踪影。
花琼正发愣时,行馆的围墙内又跃出来几个人,定眼一看,却是以凌盛为首的几名武盟军。
“师妹?”凌盛也发现了花琼,便收了去势,回身落在她身前,道,“师妹有没有见过一个穿黑色袍子的面具人?”
“你是说沈玉娇吗?他刚刚往那边跑了……”花琼胡乱指了个方向。其实她根本没看清面具人往哪个方向去了,但是若实话实话,未免也太丢脸了,何况那面具人在逃跑的途中还有兴致停下来气她,证明他根本没将凌盛等人的追捕放在眼里。
“跑了就算了。”凌盛也没打算继续追下去,“师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人。”花琼实话实说道,“凌师兄,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早上刚到。”凌盛道,“师妹要找的可是赵家千金赵隽?”
花琼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凌盛道:“她现在正在行馆里,和慕容兄他们在一起。”
花琼叹气,这家伙是个见色忘义的,一见到她的慕容哥哥就把什么都忘掉了,亏她先前还担心她在外面闯了什么祸。
花琼和凌盛一起进了武盟行馆,果然就见赵隽正亲密地挨着慕容简,却一如既往地在跟温子轩拌嘴拌个不停。小胖的巨大身躯突兀地杵在一旁,正一个接一个的消灭桌上的苹果。
“哼!”花琼走到门口重重地一哼,就见所有人悉数朝她看过来。
“琼儿?”慕容简惊喜。
“花琼姑娘?”温子轩惊讶。
“花姐姐!”赵隽赶紧讨好地跑过来,“我正要派人去客栈通知你呢。”
小胖也将桌上剩下的苹果揣进怀中,然后嗖嗖地跑过来,认真地跟着赵隽一起点头。
花琼撇撇嘴,这两个家伙根本就不可信嘛!
大半年没有见过面,众人相互寒暄了片刻。
起先花琼还纳闷,这里发生的事,表面上看来不过是个小混乱,却为何连凌盛都出动了?结果问了才知道,原来是东方赞怀疑魔教的老巢就在这附近一带,所以很是重视。
自从几十年前,正道一统,魔教开始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虽然偶尔也时不时地在江湖各地捣乱,让正道头痛的同时,顺便寻找一下存在感。但若要从他们最常出现的地方去着手寻找他们的老巢,却偏偏又无迹可寻。
也因为这个原因,魔教这个眼中钉至今没有被正道剔除。
讲清原委,凌盛突然看着花琼说道:“师妹,师父他老人家很想你。”
花琼顿时皱眉,冷淡道:“我受不起,会短命的。”
凌盛见她不悦,也就不再多说,转身召集大家一同商议对策。
鄂州武盟行馆的总馆长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姓余,外表虽然粗犷了些,但行事做派倒是斯文有礼。
他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件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众人都听得很认真,只是即便如此,也并没有发现任何突破点。
花琼想了想,道:“对了余馆长,我们来的时候听人说那些魔教余孽似乎在找人,是不是真的?”
余馆长点头:“的确如此,那些命案根本不像是有意为之,死的也多是一些不理江湖事的平民。若说是那些妖孽借此向我们示威,也说不通……东方小姐,你突然问起这个,可是有什么用意?”
花琼本来想多说几句的,但是被他一声“东方小姐”叫得郁闷,便干脆闭嘴了。
见她别开头不说话,余馆长挠头,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惹她生气了,只得用目光向众人求助。
见此景,慕容简道:“琼儿的意思是不是说,要我们先一步找到他们要找的那个人,然后或许能从那人口中套出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事?”说完便微笑着看向花琼,眉眼中充斥的温淡笑意,瞬间让花琼胸口的郁气一扫而光。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花琼点点头,又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太过矫情了些,连忙向余馆长说了声抱歉。
余馆长并不在意,却是摇摇头道:“其实这个想法我们先前也有过,只不过后来得知他们要找的那个人,实在太超出我们能承受的范围,便放弃了。”
赵隽忍不住插嘴奇怪道:“谁那么大本事,连武盟军出动也搞不定?”
“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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