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送了那么多的美女皆是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感情并未是意中人啊。”
慕言只温柔的看了眼凤鸾之,并未再多言。
几人又挑了些不重要的话题聊了会,临近晌午,慕言这才带着凤鸾之回府。
马车上。
“安儿,还有五天便是婚期,前几日我忙了些,也不知晓你还有哪些东西没备齐,今儿正巧有时间,不如一起去逛逛?”
凤鸾之慵懒的窝在马车内的软垫上,双手食指把玩着手中的娟帕,缠了一圈又放开,如此反复。
她嘟嘴认真的想了想后,问:“宅子都烧了,还怎么成亲啊?”明显的不太高兴。
慕言轻声一笑,抬起微微弯曲的食指刮了下她的鼻子,道:“自然不会委屈了你。”
下话没再说,凤鸾之亦是没再多问。
日子一晃,便到了六月十七这一天,明儿就是成婚的日子。
凤鸾之心生忐忑。
照理说,从京城到平乐镇,快马加鞭,五日怎么也够了,为何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难不成沈辞没往宫中送信儿?
这傻子不会真的打算单枪匹马的救走她吧?
正胡思乱想着,敲门声突然响起。
“安儿,我进来了。”慕言未等凤鸾之回应,率先推门迈了进来。
凤鸾之连忙背过身去,急的跺脚,道:“公子快出去,碧春说,成婚前一日,我们是不能相见的,不吉利。”
“不怕。”慕言从后抱住了凤鸾之的腰,紧紧扣在怀内。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伤,轻轻的摩挲着,似笑非笑的道:“安儿,他们来了,我们得换个地方再成亲。”
凤鸾之心下一紧,顿觉不妙,当即想要转过身去,不想脖颈处传来一阵疼痛。
下一刻,失去了知觉。
慕言弯腰抱起了瘫软下去的凤鸾之,嘴角挂着抹英邪的笑,他垂眸静静的看着她,忽而垂首,薄唇轻轻的盖上了她的樱唇。
“安儿,本王下了赌注,怎么舍得输呢!”
作者有话要说: 王者农药果然有毒啊。
差一点忘记更新。rry啦宝宝们。
☆、清晰
凤鸾之意识浅薄,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软若无骨的背脊靠在一个温热的胸膛上,身体像是一叶孤舟,漂泊在浩瀚无边的大海上,颠簸起伏着。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一个时辰,许是一夜,她始终半睡半醒着,好像能感知到什么,又无法清醒过来,身体瘫软如一滩烂泥,由着人抱着,再放到柔软的榻上。
她身上一阵凉意乍起,薄衫尽褪,如木偶一样被人摆弄着脱衣、穿衣,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便是女子的说话声。
这声音听着极其耳熟,大抵是神经太过紧绷,她竟然累的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已是翌日黄昏。
“呀,小姐,您可醒了。”女子欢天喜地的惊呼声传来。
凤鸾之的意识尚还模糊,双眸也是空洞洞的,并不聚焦。
她试着抬了抬手臂,毫无知觉。还算清醒的大脑传递的第一反应是:八成是中了软骨散。
“小姐,小姐?奴婢扶您起来吃点东西可好?已经一天一夜了,您还滴水未进呢。”
意识恢复的空档,凤鸾之终于辨别出了慢慢在她眼前放大的脸颊。
“紫鸢?”
许是经久未曾说话,嗓音竟然沙哑的好像干涸了半个世纪的农田。
她凝眉轻咳了一声,眼神示意她扶自己起来,又问:“哀家这是回宫了?”
随着身体慢慢坐起,入目满室的红绸罗缎瞬间打消了她的念头,质问的话尚在口中还未来得及问,一道清冽的男音伴随着推门的‘吱呀’声幽幽响起。
“睡了一觉,安儿竟然忆起了自己是谁,还真是神奇。”
慕言着一身大红的喜袍瞬间闯入了凤鸾之的视线,他姿态悠然、神色柔和,眉眼温润的浅浅勾唇,笑的如沐春风。
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了层薄纱,让人徒然生出几丝悲悯的心境。
凤鸾之身体全靠紫鸢的搀扶支撑,头靠着她的腰身,淡淡的轻哼了一声,开口时,哪里还有往日半分的温柔在?
“秦王好生厉害,连哀家自小便留在身边的丫头都能收买了,可是有什么秘诀?不若传给哀家几招可好?”
紫鸢张了张嘴,刚要辩解些什么,便被慕言的一记冷眼打断,她余光看了眼凤鸾之,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眼内徒然升起了一阵大雾弥漫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下去吧。”
紫鸢低声应下,“是。”随即扶着凤鸾之靠在床榻的一侧的框子上,冲着她委身福礼后,又对着慕言矮身,这才快步的出了屋子,并随手带上了门。
“秦王还没回答哀家的问题,说说看,你是怎么做到的。”
慕言撩起袍子前摆坐在了正对着床榻的一处圆桌前,他轻笑一声,兀自给自己斟了杯凉茶,拇指轻轻摩挲着杯子边缘,似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一样,半响后,才幽幽开口。
“那时本王还是太子,先祖爷把安儿赐予我为太子妃,既是本王的人,自然由本王护着。你以为紫鸢是你的人?她从不是。”
凤鸾之有片刻错愕,神情又立刻恢复常态。
她垂眸,嘴角挂着一抹疑似讽刺的笑。
讽刺自己在世间走了一遭,走南闯北,阅人无数,到头来,竟然是敌是友竟不分。
紫鸢啊,你可知哀家一直把你当姐妹,连你出嫁的嫁妆都早早的命人为你准备好,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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