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了身,道:“我看大哥也累了,治病这事咱回头再说,你先歇着,我就不耽误你的大事了。”说罢也不等沈辞回应,直接出了门。
他带好门后,连忙快走了几步,去找早已等在房间内的沈宁。
关门之前还警惕的四处望了望。
“准备的东西呢?”
沈宁略带着青胡茬的下巴朝地上的一个盖着盖子的竹编篓子扬了扬,面无表情的问:“你让我抓那么多的蛇来作甚?”
“自然是有用。”沈明掀开盖子看了眼,‘啧’了一声,又问:“没毒?”
“嗯。”
沈明笑嘻嘻的拎着竹篓子,转身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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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之就住在沈辞隔壁,刚用过晚膳,人怏怏的,这会儿正不甚高兴的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她原是想告诉沈辞她骗他来着,可经过绑架这事,她决定不说,非要好生气害他一番不可。
“还说做什么有名无实的夫妻,他什么意思?难道是哀家上杆子亲他了?自己还委屈的不行。”
凤鸾之越想越气。
“几个月不见还长本事了,竟学会了匪头子那一套。”
“脾气倒是不小,哀家不过是说男女授受不亲,让他滚远点,他竟然真的滚了。以前也没少这般骂他,怎没见他脸皮子那么薄?”
“还想求娶哀家,他沈辞凭什么,技术那么烂,谁要嫁给他!”
凤鸾之气呼呼的小声嘟念了好久,本来气的恨不能上房揭瓦的人,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声音。
愣了半响,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那么沉不住气,沈辞不过随便说了几句,她竟然会气成这样。
而且,她的嘴何时变得这么碎了?像个深宫怨妇似的。
“哎!”凤鸾之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嘶、嘶嘶······”
突然,一阵细小的声音。
随即,是大片的嘶、嘶声!
凤鸾之狐疑的站起身朝声音的来源处看了一眼。
“这是······”
她疑惑的想要往窗前走去,探个究竟,不想将将迈开步,突然,一条蛇从敞开的窗户外爬了进来。
紧接着又是一条、再一条,源源不断的涌进房间。
是蛇吐信子的声音?
凤鸾之倏地僵住,瞳孔瞬间缩紧,脚下像是拴了个千斤顶似的一步也迈不开,她脊背僵硬的像块木头似的,浑身上下的汗液好像瞬间倾巢而出,浸湿了她薄薄的衣衫。
“沈、沈辞。”凤鸾之试探的叫了一声,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紧接着是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声。
“沈辞···沈辞你在哪儿·····”
正呼吸急促、燥·热不安的恨不能将小二送来的整桶冰水都泼在身上的沈辞突然被凤鸾之的厉声尖叫吓回了神,他穿着湿哒哒的衣服,也顾不得此刻狼狈的模样,一个健步窜了出去。
“安儿···”沈辞推开门,大喊了一声,入目的是女孩儿无措的站在地上,浑身抖的似个塞子,脸上泪珠涟涟的可怜模样,其次才是吐着信子爬了满地的蛇。
他大步上前,弯腰,一手揽着她的膝窝,一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打横抱起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乖,不怕,我在,我一直在。”
凤鸾之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站在地上后,踮起脚,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语无伦次的叫着沈辞的名字。
“疼、我疼,沈辞,我害怕,我疼······”
“不哭,哪里疼,先让我看看你哪里疼。”沈辞想要拉下她紧紧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但是凤鸾之抱的太紧,除了哭,便是喊疼。
沈辞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一遍遍安抚着:“安儿乖,别哭了,不哭了啊,你哭我心疼。”
凤鸾之只顾着抽泣,许是姿势不太舒服,还不忘往他怀里拱了拱,几乎是身贴着身。
她身前软嫩嫩的两团子肉蹭着他的胸膛,随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来回摩擦。
沈辞:“······”
软香在怀,又哭唧唧的一直喊疼,那一刻,沈辞的大脑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莺歌婉转、浅唱低吟。
许是忍的紧,沈辞白净的额头上凸起的青色血管狰狞的可怕。
额角上,豆大的一颗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啪’的掉在了凤鸾之的肩膀上。
“安儿!”话一出口,沈辞竟被自己吓了一跳。
嗓音干哑的好像困在沙漠一个月之久。
他侧头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道:“安儿,你···你先松开。”
凤鸾之嘤咛了一声,不高兴的扭动着腰肢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
沈辞的心彷如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好像一张嘴就能蹦出来似的,浑身上下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涌向身·下某一处硬的快要爆裂开的地方。
理智终于败在了下风。
他突然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几乎是一瞬间便将人稳稳捞起抱在怀里,大步走向床榻,死死的压了上去。
双眼充血,狰狞的可怕。
就在凤鸾之错愕的瞪大双眼,终于知晓他到底想要做何之际,挣扎的双手已被沈辞钳制住困于头顶,欺身亲了上去。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如狼似虎一般。
柔软的唇瓣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磕碰的生疼。
“呜···沈辞···你放······”开口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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