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牛什么牛,像个牛头你就牛了?信不信本殿下分分钟弄死你!”
我心里默默翻了几个大白眼,悄悄带着白吼后退了几步。
“这人是谁啊?”
“口气挺大啊!”
“敢到我们冥界撒野!”
随着不知名的群众越来越多,我很想拉上正喷的唾沫横飞的袁琐清脚底抹油。
突然一吐着鲜红舌头苍白着脸的白衣女鬼拍了下我的肩在背后森森问道:“小姑娘,那人是谁啊?”
我禁不住浑身一抖,缩了缩脖子,瞧清了她的样貌后,差点没把怀里的白吼扔飞出去:“不,不不认识!”我转过脸哆嗦着陪笑道。
也不是我歧视冥界物种,实在是它们长得太惊悚了些,虽说说魔界的男子也大多奇形怪状,但人家最起码看着很有个性,丑的能够接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来这样一来我回魔宫后看青面獠牙那两个守卫也会觉得顺眼很多吧!
眼见着袁琐清已经从讨论那个牛头马面的个人修养上升到给冥界人民总体素质教育水平提意见了,冥界人民终于忍不了了。
只见我身后的那个白衣女鬼突然振臂一呼:“来人啊,这人嘀嘀咕咕奇奇怪怪的,说不定是天界来的奸细,我们把它抓起来!”
她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真是奇了怪了,眼下这年头,怎么谁都喜欢怀疑是我们天界派出来的奸细啊?真不是我吹,瞧瞧袁琐清那个文化素质,有可能吗?我看他也就只能在目前来看人才比较紧张的魔界才能混个一官半职的混吃等死。
一群冥界的不明物种此刻也都是怒火滔天,一见有人起头自然是一呼百应。不待袁琐清反应,立刻就将他拿下了。我就站在人群中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先前还耀武扬威的七魔王一下子被捆成了粽子。
无量天尊,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偷偷在心里谋划了一番,好歹我是自由的呀,还能从长计议想法子把他给救出来!
“小喜鹊,小喜鹊……”好死不死,这个缺心眼儿的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候想到了我,在他一番热情的呼唤下,我这个异类很快就被人群发现了。
“好啊,你居然是他的同伙儿!”白衣女鬼鲜红的舌头在我眼前晃动,成了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好吧,有了这样的猪队友我除了认命还能干嘛呢!
在一通乱哄哄的包围下万万没想到我们还是来到了冥王宫。虽然过程有些曲折,方法比较迂回,但总算也是达到目的了。
我们极其不体面的被押到了冥王面前。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怎么说呢,是一个长得比较正常的老头,放到人堆里区平平无奇,但和冥界的生物比比也算的上美男子了。我估摸着许是他是冥界中最好看的所以被推举成了冥王吧!
倒是袁琐清在噼里啪啦嚷了一路休息了片刻后,又再次激动起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跳,嘴里继续呜呜呜呜的,听不清在说个啥。这主要是因为暴躁的冥界人民在路上嫌他太聒噪就直接把他嘴给堵了。
我看得后怕得咽了咽口水,还好我不是个话多的!
~
【小剧场】
子霁:看我这锅背的!走哪儿都被人当奸细,求内心阴影面积…
袁琐清:锅我也不背!本殿下其实不是智障儿童!
小庄:不行,都给我背好了,不许卸!
☆、冥王
“堂下何人啊?”老冥王眯着眼睛许是看不大清楚。
袁锁清被塞住了嘴这个表明身份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我身上:“回冥王,我们是从魔界来的。”
见我是个眼生的小丫头,冥王也没当回事儿,只以为是魔界的哪个小妖精偷跑了进来,虎着脸问道:“那既然是魔界的人,为何要在本王的地盘上大放厥词啊!”
大放厥词?我可没有,分明是袁锁清一个人干得,这锅我不替他背,当即行礼道:“回冥王的话,闹事的是他一人,我可是安安分分半句都没有说!”
这个冥王也是糊涂的,半点不分青红皂白,对着我一阵急赤白脸道:“既然你和他是一起的,那你就是他同伙儿!”
“冤枉啊!冥王明鉴我可是正经的好公民,走在路上从不说脏话的!”
“还不认罪!来人啊,给他们上刑!”冥王大手一挥,指挥几个小鬼抬出了什么刀山油锅,铁链铁烙,看得我后背发麻。
这是要屈打成招!想我当了七万多年的天界帝姬,父君母妃都没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今天居然要在冥界被上大刑了,真的是,真的是岂有此理!
“呜呜呜呜......”此刻的袁锁清怕是肺都要气炸了,嘴里头咬着块布激动的不行,见有人来拉他是又踢又打,一个不小心就怕油锅给掀翻了,“噼里啪啦”地油花四溅。
他就这样很成功的引起了冥王的注意。
“来人,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听听他要说什么!”冥王一拍惊堂木唤来了个黑衣无常一把把布揪下。
袁锁清总算是得了个喘气儿的自由,紫红了张脸眼睛死死瞪着,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好啊兆殷,你敢说你不认识本殿下!想抛下本殿下自己跑路!你够意思吗?啊!”我苦着张脸,听他那能把房顶儿都掀了的分贝,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要不是双手被束缚在后头,我肯定要把耳朵堵上。
“大胆,肃静!肃静!”这个老冥王虽然眼睛不好使,耳朵可还没聋呢!惊堂木敲的“啪啪”响,像是要与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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