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洛摇头:不要!凭什么有戏看只有爸爸看,我也想看!
郑二叔已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眼前这对父子算啥,干嘛挡住了他逃命的路口。想推,郑二叔又不大敢伸手去推姚爷这尊和君爷一样的大佛。
“你不是白露的二叔吗?”姚爷替急到不知道怎么说话的郑二叔张嘴。
“是,是。”郑二叔急着应。
姚爷说:“你不是和你大哥一块来吗?怎么自己一个人要先走了?”
姚爷的嗓门挺大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其实只要聪明的脑瓜一想,都知道姚爷这绝对是故意的。
感觉到郑大伯的视线射过来落在他背上,郑二叔身体一抖之际,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能上套子,绝对不能。因为他们和林楷斌一样,抓不到他当年作案的证据的。
“我这是突然想到,我有东西落在车里了。”郑二叔说。
姚爷冷冷的目光打量他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说:“你大哥都在这里闹了,你不阻止,却想着回车上拿东西?”
郑二叔脸上红了红,白了白,青了青,最终,转过了身,走向自己大哥郑大伯坐在地上的地方。
郑大伯睁眼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
郑二叔道:“大哥,我扶你回去吧。想教育沅洁,叫沅洁回家要紧。”说着又好像个慈爱的长辈转头对郑沅洁说:“不要怨你爸。你爸是一时给急的,担心你遭人蒙骗。想当初你爸就是因为被这家人蒙骗被骗了几百万。”
由于昨晚上与郑大嫂已经通过电话,知道这大概是怎么回事,郑沅洁对郑二叔这假仁假义的话只是冷酷地一笑:“当年我爸妈几百万怎么流到这家公司的,想必二叔一直都否认没有我爸妈清楚,怎么这时候却是比我爸妈清楚了?我爸妈之前连他们这家人的面都没有见过。”
这个兔崽子,肯定是被郑大嫂蛊惑了。郑二叔磨磨牙,回身对郑大伯说:“我看,赶紧找回大嫂要紧。”
听见郑二叔这话,郑沅洁忍无可忍地飙了:“找我妈做什么?想让我爸再打我妈吗?!”
“沅洁,你怎么这样说话!”郑二叔拍着胸部,“你难道想让你爸妈离婚吗?你不赶紧把你妈带回家,让你爸妈和好?你这还是你爸妈的女儿吗?”
郑大伯的脸色一变。
好狠毒!
知道事情内幕的君爷、白露、姚爷等人,看着郑二叔说着这样一句句假仁假义其实挑拨离间的话,什么叫最阴毒的人,他们这会儿总算见着了。
郑二叔与他们遇过的极品都不同。
郑沅洁算是豁出去了,当着父亲的面突然跪了下来:“爸!你难道到现在都还没能看清楚真相吗?当年是谁介绍爸妈认识投资公司的?那个人,爸是在哪里见到的?!如果爸记不起来,我告诉爸,爸是在二叔家里——”
“胡扯!”郑二叔站起来打断郑沅洁的话,由于反应太快,说话的口气都有点喘,瞬间是将自己刚才斯文的笑脸撕到粉碎。亦感到了自己失态的郑二叔,极快地重新戴起假面具,口气缓和地对郑沅洁说:“沅洁,快起来。不要被人挑拨离间了,你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很容易遭人蒙骗的。傻孩子,我们都姓郑,难道有比我们之间流着同样的血脉更亲的人吗?”
“是谁挑拨离间!我的公司差点倒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够了!”突然一声,由郑大伯发出的话,插进了争执中的自家兄弟与女儿。
众人忽然才注意到,刚才的对话,郑大伯一直在听,只是没做声。
这点让郑二叔眼皮跳了跳。
郑大伯抓住郑二叔的一只手:“扶我回去。这种不孝女儿,不用和她说话。”
郑二叔顿时笑颜逐开。
“爸!”郑沅洁不可置信地喊。
她的父亲执迷不悟,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吗。
“不要再说了!不要忘记,你当年上学的学费,是你二叔给你支付的!”郑大伯像是警告地对着女儿说,“你再怀疑其他人也不该怀疑到你二叔头上!除非你不是姓郑,你和他们一样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郑沅洁还想说什么,被白露按住了肩头。白露的手按在她肩膀上,很冷静,像君爷一样的冰冷。
眼看这个侄女,在事情发生的自始至终,像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句话都没有说,郑大伯和郑二叔不知为何,突然在心底打个寒噤。
白露冲他们俩微微勾起唇角一丝涵义未明的微笑:“既然彼此都不喜欢,不做亲戚岂不更好。对了,该让姑婆出院了。”
白露姐姐最后那句话,才真的是让郑家这对本是得意到极点的兄弟“哗”白了脸色。
既然亲戚都不做了,郑姑婆是没有理由再借亲戚名义赖在君爷的单位里不走。
回头不知道怎么对那难缠的老母亲交代,这对兄弟的脸色难看到要死。
姚爷带儿子让开个口子,让这对兄弟夹着尾巴灰溜溜地从君爷家里撤走。
见讨厌的人走了,小洛洛跑进包子哥家里,对包子哥喊:“哥哥,被欺负了吗?洛洛帮你出气。”
小包子磨磨小牙,一把抱住冲过来站立不稳的洛洛弟弟,看着弟弟不及他个子的高度,想:算了,算了,弟弟还小。
彤彤有点担心地看着妈妈那张脸。苗莘的脸色是有些难看,因为没有想到自己家,原来是将白露的亲戚害惨了。
如果白露是知道了,还对她施以援手,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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