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故意的。
伸出的手指要掐她一把,结果没掐成,反而在她脸蛋上仔细地摸了摸。
她伸出两只手抱住了他脖子,像吊着的猴子一样挂在他胸口上,用耳朵听他的心跳。
“在听什么?”这丫头今晚的行为太反常了,让他都感到奇怪。
“听你是不是撒谎了?”
他这个老公什么时候诚信度低了,眉扬,掰她的下巴颌瞧着:“你从哪里听人说什么话了?”
“没有。”
“我告诉你,沈佳音,你今晚很反常,我有理由怀疑是不是有间谍潜进我们家,对你进行策反。”
“没人能策反我。”丫头比了下心,忠心耿耿的意思。
凭她这句宣誓,他再低头往她嘴巴上啄了下:“要不要看我的心?”
“不用。”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让她感受里面实实在在的心跳。在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他另一只手帮她抚摸着小腹,再检查了下了她疲倦的眼圈:“看来我们的宝宝,喜欢闹妈妈。”
“他没有闹。”丫头为肚子里的宝宝辩解。
“明明就是闹了,不然,你什么时候有过这样早早上床的,没上床前,也打瞌睡的。”
丫头在爸爸打算惩罚宝宝前,主动先对宝宝教育:“爸爸的话要听,当然你现在小,听不懂,帐算在爸爸身上,和你没有关系。”
他瞬间快笑抽了,只能说他的老婆很有才。搂着她,把她重新放回暖和的杯子里,要她安安分分的:“我去洗澡,不干净我都不敢抱你。你不要给我起来,别给我冻着了,我心疼。”
听他说会心疼,她是不敢动了的。
看他去洗澡,重新拿起本古代战争史在看,学习里头的战术。
他冲完凉出来时,见她头歪倒在枕头上,合着眼,被宝宝拉去梦周公了,于是抽掉她手里拿着的书,关掉了台灯,这样坐着,在黑夜里守着她的睡眼,坐了许久。
君爷回来后,即和姚爷分道扬镳,但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找到了妹妹家。
妹婿蒋大少给这个大舅子开了门,道:“蔓蔓他们都睡了。”
“我们到下面走一圈。”君爷往屋里望了眼,见一片寂静,似乎能让他安心。
蒋大少点了头,披了衣服小心拉上屋门后,随他下楼。
屋门的声音刚刚合上,单独睡在一个小房间里的两双胞胎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爸爸出去了。”蒋西转头,眨巴眨巴的小眼珠望着妹妹。
妹妹是他们一群孩子的司令塔。妹妹说什么,大家听什么,他这个哥哥不例外。
老半天,陆南吐出了个字:“玄。”
玄乎。
“什么玄乎?难道你不想知道爸爸和大舅说什么话吗?”
这两个小孩是人精,没看见没听见,都能感觉到找自己爸爸的是君爷。
“我是说,大舅这样深夜找爸爸,肯定是有事要发生了,我们今后的命运能不玄乎吗?”陆南的眼珠在夜里眨的太亮,像星辰。
虽然是自己的妹妹,可蒋西依然能感受到,自己的妹妹长得真的太漂亮了,怪不得能把所有男孩子迷得神魂颠倒的。
“现在我们该怎么做?”蒋西臣服于妹妹的石榴裙下,问。
“能怎么做?我们现在四岁,什么都做不了,换句话说,叫韬光养晦。”陆南闭上眼皮,打了声哈欠,“睡吧。”
蒋西皱了小眉头,但是妹妹既然都这么说了,他只好一动不动,等爸爸回来。
蒋大少下楼时,是有点怕惊动到家里两只人精,如果儿子女儿偷偷跟下来,麻烦了。
君爷看来比妹婿更了解外甥和外甥女,道:“他们不会下楼的。我告诉过南南,不想挨我骂,做事不要凭一时意气。”
蒋大少听了额头猛掉汗。虽然知道自己女儿从不把君爷当不同年龄的长辈看,没想君爷一样,是把外甥女当成自己部下那样看。
“南南今年四岁。”当爸的,疼女儿。
“她心理年龄不可能只有四岁。在我们家的孩子早当家,很正常。”君爷强调陆南姓的是陆,陆家人。
蒋大少手指撑住了下巴颌:“大舅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明天会有调令下来,可能会调你去山东那边一阵。让囡囡带孩子一块和你去。”
“大舅子?”
君爷搭住他一边肩头不让他往下说,低声道:“部队里终究安全些。而且,你知道的,如果有人想动手,最喜欢拿女人孩子动手。我让欢儿陪宝儿去养病。征征到时候和你们一块走。白露要留在这。”
蒋大少感到肩头上沉甸甸的。说是让他带他们去避祸,实际上,几个孩子的责任全在他一人肩头了。
“这么说定了。”君爷再拍了拍他肩头。
蒋大少应了声。
姚家里头。姚夫人坐在那儿,两只眼死死地盯着桌上摆的一封信。什么事儿她没有遭过,威胁信,跟老公这么多年,收到的会少吗。可这一次,好像对方是玩真的了。瞧她得病的小儿子之前遭遇的那个事儿,说明如今的人使用的伎俩高级多了,手段更聪明了。不用真刀真枪,耍尽阴谋诡计,弄些套子让你自己踩进去。
姚书记和夫人面对面坐着,坐了有好一会儿,沉声道:“如果你觉得麻烦,可以陪宝儿一块去养病。”
“胡说什么!你在的地方,我能走掉吗?那还叫夫妻!”姚夫人几句话驳了老公一个红脸。
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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