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生意进行的如何了。”
续夫人也知道顾励行对建机场兴趣很大,确切的说,只要是容重言做的事,他这个当哥哥的都很有兴趣,“我觉得这种事你还是别插手的好,”
见顾励行要说话,续夫人摆摆手,“你听我说,虽然这黑道被人提起来就没有过好话,但华国千年历史,哪朝哪代没有帮派?甚至许多时候,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官府的人还要借助帮派的手去办,你又何必非要洗脚上岸?”
“我知道你不愿意被人看不起,其实只要咱们把烟土生意丢开了,其他的,还有什么?烟花里的生意是丧良心一些,但不论是书寓长三,还是平常妓寨,做皮肉生意的也不是洪门一家,秦淮河还成就了不少佳话呢,当然,你若嫌这门生意不体面,收了烟花里也没有什么,”续夫人是真心实意为顾励行考量的,而且说实在的,在她看来,烟花里比不得长三跟现在时兴的歌舞厅夜总会,其实说白了做的也都是一样的生意,谁也不比谁更高贵一些。
政府只要不禁,他们就能做一做,但烟土不行,那个可是祸国殃民的东西,早些年她不懂,但年纪渐长,见的多了,也知道烟土再碰不得,“你那烟土的生意是不能再做了,专心把你的影业公司,还有大舞台歌舞厅还有赌场做好了,其实也不比郑家叶家赚的少。”
这些道理顾励行也不是不懂,但他要的不只是钱,“可我想进沪市的工商联合会,不想头上顶着个‘黑’字,想跟那些名流们平起平做,”在自己生母跟前,顾励行也不再顾忌什么,把自己的想法尽数说出,“我跟重言都是您的儿子,可重言现在怎么样了?”
容重言是工商联合会副会长,一旦王会长退下来,接任的必定是他,他还是公共租界的华董,就是那些洋人也得给他几分面子,现在又攀上了沪市新任土皇帝柏广立,会成立沪商银行,成了柏广立的左右手,而自己呢,“您不觉得重言有我这么个哥哥,是件很丢脸的事?”
续夫人摇摇头,“重言是姓容的,从我跟你父亲把他送给容老板开始,他就不再是我的儿子,也不再是你的弟弟,虽然重言一直认我这个母亲,但我却不能以母亲的身份来要求他,你也一样,他姓容,你姓顾,他父亲是容竹卿,你父亲是顾千山,你不要去想他是你的弟弟,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顾励行为什么不去跟叶家公子,王家公子比?非要揪着容重言不少?说穿了,还是因为觉得容重言跟他是一母同胞,所以才对他的成就格外不能容忍罢了。
这样的话续夫人明里暗里说的太多了,偏顾励行执拗的可以,容重言走的越高,他心里的不甘越浓,仿佛容重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他是容竹卿的儿子一样,“你不能这么想,你要……”
“顾励行,你给我出来,让我进去,放开!”
续夫人的话被打断了,她不悦的皱眉,“谁在外头?”
顾励行已经听出郑允山的声音了,“好像是郑二公子,请他进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刚才还说跟郑家的婚事呢,续夫人站起身,亲自过去把门打开,“原来是郑二公子过来了,快请进。”
郑允山没理睬续夫人,径直冲到屋里,“顾励行,你怎么跟我交代?”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顾励行不悦的看着对续夫人不敬的郑允山,冷冷道,“二公子是来看我的?”
郑允山打量了一下躺在病床上的顾励行,想到他的腿是去给尹家献殷勤才断的,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就当是吧,你这一伤可不要紧,咱们的生意是你不管了不是?我的两万大洋可不能这么打水漂了,你得给我个说法!”
什么意思?顾励行看向门外,“何林呢?”
外头的帮众应声道,“林哥好像有事,今天没过来。”
看来顾励行是什么都不知道呢,郑允山再次冷笑,“有事?是不敢来吧?那我就来告诉顾老板,咱们的货又被龙明溪给抢了,我不管,你的人办事不力,我的钱可不能白扔,你得把钱给我赔出来!”
续夫人已经听懂了,上次洪门的云土在十六铺被劫的事她是知道的,甚至也知道是容重言派人做的,但她本来就不赞成顾励行再碰这门生意了,加上续贵生也说了,抢土是受柏广立之命做的,续夫人便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顾励行,只是劝着顾励行放弃这门生意,现在沪市柏广立说了算,他那么恨烟土,对贩烟土的人跟事,只会出手更狠。
“郑二公子这是什么话?我们洪门是做偏门生意的,沪市没人不知道,这偏门生意利润高风险大那是常识,郑二公子投钱进来的时候,难道就光想着赚钱了?你可是郑家的子弟,总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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