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是她钟元容说了算的,只要我爹爹说配得上那就配得上,其他人说都不算数!”
“是啊娘,”顾越道,“青州那么远,家里又没有别的人了,回去干嘛?”
谢氏的眸中带着悲戚之色,强忍着泪道:“青州毕竟是娘的家乡,我们娘俩回去了,只要有手有脚,总能混口饭吃。在这里,我们碍了人家的眼,再住下去,不知会生出什么变故来,不如早早自行离开!”
见她态度好像还挺坚决,展云端决定先稍微缓一缓,寻个机会再慢慢地劝说,想了想说:“大娘,您如果实在非要走,我也不拦你。不过,您看,我今天是特意来看你们的,看在我一片诚心的份上,你好赖今天留上一天,要走也等到明日,行不行?”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刚才看谢氏那言语神气,对展谦应该是不反感的,只不过毕竟两个人没有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所以谢氏心里头还存着顾虑。
展云端决定,这会儿就立马让人去通知爹爹,让他赶紧麻儿溜地过来跟人表白,再不表白这新媳妇就要没了。俗话说,好女怕缠郎,只要展谦一到,豁出脸去缠着谢氏不让走,她就肯定走不了。
谢氏犹豫了半晌,见儿子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终于点了点头,哑声道:“那好吧。”顿了顿,站起来说道,“上次姑娘来,没怎么招待,怪不好意思的。今天我去厨下烧两道拿手的素菜给你尝尝。阿蜚,你在这里陪姑娘先玩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连四纸)原料用竹。白,质细,经久色质不变。旧时,凡贵重书籍、碑帖、契文、书画、扇面等多用之。产江西、福建,尤以江西铅山县所产为佳。
——《辞源》
第10章起火
谢氏一离开,展云端便立刻找顾越要纸笔,唰唰唰给展谦写了一封信,只有短短两行字:爹爹你快来,谢大娘明天要回老家。
顾越看了只是笑,展云端瞪他:“笑啥?!”
“没啥,”顾越立即敛了笑容,作一本正经状,“字写得挺好,内容也明白易懂。”
展云端将信封好,交给一名跟着来的随护家人,叫他骑马速速去送给展谦,然后就跟顾越一起坐等。这一等就等到了太阳西斜,眼看着再不走,城门关闭就回不去了,郑嬷嬷忍不住过来提醒。
展云端把她拉到外面,低声道:“现在正是最要紧的时候,爹爹还没来我怎么能走?我得帮爹爹守着。”
郑嬷嬷道:“话虽如此,只是原本咱们没打算在外面歇宿,这样的话须得跟家里打个招呼才好。”
“嗯,派个人回去和姨娘说一声就好了。”展云端道,“这弘福庵里房间那么多,歇宿的地方肯定有的,一会儿去跟庵主说一声,叫她们先收拾出几间屋子来预备着。”
到了傍晚时分,那个被叫去给展谦送信的家人终于回来了。展云端出来,见他只一个人便问道:“怎么回事,老爷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天已经入秋,那人却一头的汗,显然是匆忙赶了不少路。他气喘吁吁地回道:“昨晚城外南郊庄子上,有户乡绅家里出了人命案子,今天老爷带着人过去查勘,到现在都脱不了身呢,嘱我给姑娘带了这个回信。”说着便递上一个纸卷儿来。
展云端拆开一看,上面八个大字:代父劝留,明早必到。
她自牙缝里咝咝地吸了两口凉气,想了想,把纸卷收了,回到屋里,跟谢氏商量歇宿的事儿:“大娘,今天晚上我想跟着你睡,好不好?”谢氏前世是她的婆母,也算是极熟的熟人了,跟她一起睡展云端倒是没什么心理障碍。
谢氏明白她是有心想要跟自己套近乎,可是面对这样一个花骨朵儿般娇软的小姑娘,任谁也狠不下心来拒绝她的请求,她微微含笑道:“这可让我受宠若惊了,只是我们这里一应陈设都简陋得很,怕委屈了姑娘。”
展云端笑眯眯地道:“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个。”
谢氏只得点了头,又道:“还得留两位贴身服侍姑娘的人睡在跟前,不然恐怕她们断不能放心的!”
顾越主动说道:“既然这样,就把我的床让出来给她们,我到外头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宿就好了。”谢氏母子虽然是住的一个院子,但实际上只有两间房可用,其他房里皆堆满了庵里储放的一些杂物。
展云端笑道:“你是主我们是客,哪有让你出去凑合的道理?郑嬷嬷已经让庵里收拾了几间屋子作为他们晚上歇宿用,你只选一间就是了。”
到了晚上,顾越等几人自行离去安歇不提。展云端盥洗后,便由玉笙和郑嬷嬷服侍着脱了外衣上了床。她正把脖子上挂的黄金璎珞拿下来,准备拿帕子包好,谢氏也收拾停当过来,看那璎珞宝光晶莹十分可爱,笑道:“给我瞧瞧可好?”
展云端递给了她,谢氏拿在手上就着灯下细细端详,只见下面锁上錾着八个小字: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忍不住赞道:“这两句话倒是极好的。”
展云端道:“这是我娘给我特意制的。”
谢氏叹道:“看姑娘你就可以想象得到令堂的风采了,可惜无缘得见。”说着将那璎珞依旧细细的用帕子包了,替展云端塞在枕头下面放好。
两人一并躺下,灭了房间里的灯,郑嬷嬷和玉笙自出去歇在外间床上陪侍。
展云端傍在谢氏旁边,轻轻的抱了她的臂膀,“我觉得大娘你和我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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