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注意,他痛呼出声。他甩着头,将他英俊的脸蛋从魔爪之下解脱出来,没好气道:“坏心的丫头!”
“你回来啦!”康维拉瑞娅像是如梦初醒,她双臂环上他的脖子,猛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她埋在他的怀里,从小声的呜咽到肆意地哭出声。直把瑞特心疼的要死,他搂着她,有规律的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背,眼中的温柔能溺死人,“别怕,别哭,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你差点死掉。”康维拉瑞娅哭着道。
瑞特带着笑意:“不会的,宝贝,我怎么舍得你,谁也无法绝对我的生死,除了上帝。”
瑞特哄了好一会儿,康维拉瑞娅才止住哭声,她红着眼睛,鼻头也红通通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她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边还止不住一抽一抽的,一边道:“你以后,别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好吗?”
“当然。”瑞特想都没想,非常干脆地一口应下。如果以前有人跟他说,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冒险,放弃潇洒肆意的生活,他一定不信。可是第一眼见到怀里的小兔子,他就知道,他遇上了那个让他甘愿平凡的女人。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柔顺的长发霎时变得毛毛躁躁的,不过他可没有一点愧疚,反而伸手又揉了一把。
康维拉瑞娅恼火地拍了他一下手,五指当梳草草耙了一下。
“瞧你哭的,去洗把脸,你可要漂漂亮亮地当新娘!”瑞特用手帕给她简单地擦了眼泪,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调侃道。
康维拉瑞娅惊吓地一跃跳起来,两手背后捂着自己的小屁股,怒瞪着这个笑得贼兮兮的老流氓:“谁要嫁你!”
“当然是你,摸都摸了,抱都抱了,亲也亲了,你还想始乱终弃?”瑞特起身,借着身高将小兔子压的死死的。
随着瑞特的话,康维拉瑞娅的脸上爬满了绯色,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眼里满满写着“肿么可以这么无赖”。“明明是你……是你强行……”她又羞又恼,想要大声反驳,偏又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来,吞吞吐吐更显得娇羞可爱。
瑞特一把勾着康维拉瑞娅的脖子,在那香香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目光闪闪,笑的无赖:“总之,我娶定你了!”
瑞特一副我就是无赖怎么样,康维拉瑞娅不知道是气是羞,借着娇小的身体,刺溜一下,“蹬蹬蹬”的跑回屋。
瑞特斜靠在门边,两手插在口袋里,带着几分不羁,眼里势在必得。
不管康维拉瑞娅怎样别别扭扭,第二天起,瑞特就开始采购他们的婚礼用品。瑞特只有一个要求,盛大、贵气!从法国进口的香水、意大利的珠宝,到英国的婚纱礼服、东方的丝绸,无一不是大手笔。
康维拉瑞娅只需要在客厅里,就能从一本接一本送来的图册上挑选用品。有些单凭图片无法判断它的质地、触感,或者无法想象的,店铺老板会亲自送来实物让她比较。
可以说,这将是战后的亚特兰大最盛大、奢华的一场婚礼。当然,就是放在战前也不遑多让。
“一出狱就这么高调炫富,你不会又被抓回去吧?”康维拉瑞娅一边兴致勃勃地选着,一边毫无诚意地担忧道。
“宝贝,放心挑,让那些眼红的让人嫉妒去吧!”瑞特坐在康维拉瑞娅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他背倚着沙发,翘着腿,一只手夹着雪茄,姿态休闲、潇洒。
因为和梅兰妮的交往,康维拉瑞娅对亚特兰大南方上流人士的态度有了一些了解。她合上图册,捧着脸,一脸幸灾乐祸地对瑞特道:“你说,这么盛大的婚礼,不会没有宾客去吧?”
瑞特伸出一只手指移开了那张今日养的有些胖嘟嘟的小脸,语气满不在乎:“亲爱的,那也是你的婚礼,别这种表情!听说你和那些太太可是处的不错,怎么不为你亲爱的未婚夫排忧解难呢?”
康维拉瑞娅鼓着肉肉的腮帮子:“那不是你实在罪大恶极了一些?不过,你为什么不去北方举行婚礼?你在那不是也有朋友吗?”康维拉瑞娅十分不理解。
瑞特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怎么说?难道说他骨子里其实还存在那么一本南方贵族的傲慢,对北方佬的不屑?还是说他留恋故土,婚姻大事还是想在熟悉的南方举行?
“嘿,听说你不是亚特兰大人,为什么要在这举行婚礼?”那些太太可说了不少瑞特的传闻事迹,康维拉瑞娅对此非常好奇。
“我喜欢这个城市。”瑞特憋了半天,一句话说出口反而轻松很多。他掐掉了雪茄,带着点沧桑感,回忆道:“我去过很多地方,走南闯北,但只有这里我停留最多,有生意的原因,也因为这座城市让人感觉平静。”
“年纪大人的想法真让人搞不懂!”康维拉瑞娅捧着脸摇摇头,一脸感叹。
瑞特满脸黑线,忍了忍,实在忍不住一把抓过小兔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将小兔子揣进怀里狠命地揉了又揉,直挠的她笑个不停,大声求饶,才作罢。
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康维拉瑞娅还不死心,昂着脑袋理直气壮地补充道:“本来就是,你结婚早说不定你女儿都比我大了!理亏还……哈哈哈……你住手……欺负人!”
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小兔崽子!瑞特下手毫不留情,嘴边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他或许该考虑把胡子剃了,这样显得年轻一点。
等瑞特停了手,康维拉瑞娅已经笑软了,瘫在瑞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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