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土司盛情,恭敬不如从命。”
随着侍女走到一处房舍
“这一排屋子尚无人居住,里边已经安排妥当,几位客人随意。”说完,侍女便退开了,由着二月红他们自行解决
“哎呀,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齐铁嘴迫不及待的往其中一间屋子里钻“告诉你们,不到吃饭的时候你们谁也不许来吵我,我可是会生气的,我发起脾气来那是连我自己都害怕的哦。”
“佛爷?”张副官看着张启山
“这一路辛苦你了,去休息吧,二爷会照顾我的。”意思很明显,张启山准备和二月红“同床共枕”
“是。”听懂张启山潜在意思的张副官隐晦的瞄了二月红,状似随意的挑了一间房间休息去了
剩下的两人四目相对片刻,二月红率先败下阵来,默许了张启山两人一间房的决定“进去吧……”
扶着张启山进房,房间里虽摆设简单但胜在干净,还很贴心的放了盛满水的脸盆和干净的毛巾
简单的梳洗一番,穿着里衣的张启山斜躺在床上看着二月红外衣都不脱,就这么一身齐整的躺上床“很冷么?”
悠悠的垂下眼帘“还行。”
“大土司很是漂亮。”
“还行。”
“二爷魅力无边啊……”尾音悠长
“……”
几人在白乔寨休养了两天后,推却了大土司的挽留,日夜兼程的赶回长沙
“ 大家辛苦了,前段时间,也是我一时疏忽,海外的生意一出问题,我就应该警觉起来的”解九爷一脸愧意
“九爷不要这么说,是我太大意了,上了他们的道。”张大佛爷安慰着
不
如今的长沙城遍布陆建勋的耳目,二月红他们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悄然的进了城。
张府四周盯梢的众多,已然不再安全,二月红带着几人从密道回了红府。
此时的红府已是陈皮从陆建勋手上分来的住所。
接到二月红的暗号,陈皮早早的等在密道出口接应了。
张府不能回,红府,陆建勋经常来往,也不安全,几人商讨一番,乔装造访了解九爷。
“佛爷的身体可大好了?”安排了一桌吃食,看着洗去一身风尘的众人,解九关心道
“已无大碍。”
“那就好,当初佛爷那般情况,实在让人担忧。”
“多亏了二爷老八,不然,我也好不了这么快。”
“确实,若非二爷机警,及时带着佛爷离开,此刻,怕是凶多吉少。”二爷前脚才带着佛爷离开,陆建勋后脚便带着官兵到张府抓人,只一秒的时间便是天地之差。
性命或许无忧,但牢狱之灾确避免不了,真到了陆建勋手上,一番苦头吃定了。
“可不是,还好二爷机灵,这一路上,也多亏了二爷,才有惊无险的找到佛爷的老宅呢……”齐铁嘴席卷残云后打了个饱嗝,撑着鼓起的肚皮放倒在椅子上笑着
被人称赞的二月红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端着茶杯微笑着听着几人说话
“我的线人昨日来报,陈皮最近连日守在矿山,陆建勋和霍家已经派了几批人下去,都没了音讯,毫无进展。陆建勋急红了眼,城里城外的打听你们的消息。”
“我们这才走了几日,这陆建勋算什么东西,现在都敢骑到佛爷头上了。”齐铁嘴火大
“佛爷和二爷失踪的这几天,九门内部也出了些问题。陈皮呢,抢占了二爷大部分的盘口,另外他又有陆建勋的支持,现在,他也算是九门里的一号人物。”解九顿了一下 “陈皮,陆建勋和霍家,为了矿里的东西勾结在了一起,现在局面很混乱。”
二月红他们没跟解九提过陈皮其实是安c-h-a在陆建勋身边的内应,是以,如外界传言的一样,解九以为,陈皮因利背叛了二月红,已被二月红逐出了师门,现如今和陆建勋狼狈为j,i,an,意图谋害张启山和二月红。
“怎么又是这个陆建勋。”齐铁嘴怪叫“哪都离不开这陆建勋,简直就一搅屎棍嘛……”
“这个陆建勋初来乍到,虽然利用自己的几分j-i,ng明,让佛爷吃了亏,但是,毕竟是根基不稳,兵马不强,亲信不多,他跟陈皮和霍家在利益上建立起来的关系能有多稳固啊?我看啊,不足为惧。”解九轻笑着
“那九爷怎么看这盘棋?”张启山挑眉,解九在老九门中,颇有军师之才。
“佛爷你别忘了,你刚到长沙的时候,资助军队购买武器,这一方面是求官,另一方面,则是扩充自己的势力,抢占盘口,这一招,现在仍然适用。”
“那九爷你的意思是?”齐铁嘴c-h-a话
“官职暂且不说,但张大佛爷在老九门里的位子,一定要抢回来。”解九说的斩钉截铁
“九爷说的不错,佛爷你可是我们九门之首啊,这位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我齐铁嘴,只服你佛爷一人,其余的,有多远滚多远。”齐铁嘴表忠心还不忘拉上二月红“二爷,您说对不?”
“就这么决定吧,这几日,大家低调行事,佛爷联系旧部,陆建勋那边九爷多看着点,八爷你到三爷五爷他们府上走一趟,让他们自行注意,至于六爷,你让他把刀擦亮了,我随时让他还人情。”二月红放下茶盏,三两句定下了众人的活计。
“二爷放心,老八我一定把话带到。”齐铁嘴拍着小胸脯保证。
你说,齐铁嘴哪来的信心能让老九门中其他狠人听话?别人或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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