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湄不知道佩佩是什么意思,打电话过去又没人接,她想了想还是开车去了蓝色。
酒吧里蓝心湄没有见着佩佩,倒是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人——卫子然。
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跟安圣基在一起吗?
蓝心湄眉间微微蹙起,心中生疑。
以她对卫子然的了解,前不久她才跟安圣就纠缠,她现在是不可能一个人抛开安圣基跑出来的,定要施展全身解数,媚功十足,来留住安圣基,一夕欢情才对!
何况蓝心湄听到卫子然故意把声音压得低,那么诡秘,是想做什么?
蓝心湄眸光闪了闪,在旁边拿起一个托盘,半掩住自己的模样,装作是酒吧侍者的样子。
幸好卫子然似乎急着去见什么人,啪啪啪得踩着高跟鞋走过,根本没注意这个‘女侍者’。
蓝心湄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今天戴了一顶宽大的大檐帽,大墨镜,身上穿的也是大斗篷,丝毫露不出曲线。
若不是她的声音以及那趾高气昂的走路的姿势出卖了她,即使是蓝心湄,一个擦身而过,还未必能够认得出她来。
蓝心湄心中疑惑更深,她打扮成这幅样子,是不是要别人都认不出她来?
她是想做什么,弄得这么诡秘!
想到这里,她赶紧端起红酒托盘,给了旁边的一个侍应生小费,让她把她的制服借给她穿一下,远远的跟在卫子然的后面,朝她要找的那间房间而去。
这间房间所在的位置非常诡秘,门口有个屏风,如果不是跟着卫子然,蓝心湄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间房。
见卫子然身子一闪,便隐没进了门后。
随即,门里似乎飘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蓝心湄的心猛地一跳,卫子然这样诡异的跑到这里来见一个男人,难道是幽会?
天呐!她那样死死的黏着安圣基,不惜做第三者,却竟然也会背着他跟其他的男人幽会偷情?!
这太不可思议了!
怪不得她要找个那么秘密的房间……
蓝心湄想走近听一听,却又知道卫子然这个人十分警觉,自己太过冒失可能会弄巧成拙。
可是,听见卫子然跟那男人的对话,她总觉得透着股诡秘,但是又进不去,又不愿意离开,这可怎生是好!
就在此时,脚步声突然响起在她身后!
蓝心湄猛的一惊,想要藏身进隔壁的走廊却已经来不及!
幸好来人不是别人,而是断星赫。
两个人这么久没见,突然在这种情形下相见,自是一惊。
不过幸好蓝心湄及时对断星赫做了个嘘的动作。
“湄姐,你怎么会来这里?”断星赫惊奇的问,看蓝心湄这个样子,好像是准备要偷听。
“呃,我……”蓝心湄微微有些尴尬:“我来这见一个朋友,你怎么在这?”
“我是这儿的老板啊,这家酒吧是我开的!”断星赫低声道。
蓝心湄终于明白佩佩为何要她来这了,原来是要她来见断星赫的。
只是此时显然不是叙旧的时候,蓝心湄往房间里面多往了两眼。
断星赫看出来她想进去,便问:“你认识任天祁吗?他可是我们这的常客?”
“任天祁?”蓝心湄猛的抬了抬眉,这个名字好熟!拿我湄个。
慢着,她突然想起来,不就是那个前不久才拿了新闻奖,专门挖角知名人士花边新闻,在业界名声很臭的那个男人吗?
原来是他在这里!卫子然要见的是他?
他们有一腿?
可是任天祁他已经结婚了啊?
“你是想进去吧,我带你进去!”断星赫说着拉过蓝心湄的衣袖。
蓝心湄连忙阻止,压低声音道:“不行,不能让他们发现了!”
断星赫对她做了个了然的眼神,然后亲自带着蓝心湄进去。
房间里,任天祁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真皮沙发上。
他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但保养的很好,现在眼中满是精明市侩,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钱呢?带来了吗?”
卫子然恨恨地坐在他身边,轻轻道:“你别说的那么直接!至于一开口就跟我提钱吗?”
任天祁不屑的哼声:“哼,你还不是一样看重钱?当年我追你的时候,你说我钱不够多,不够给你更好的生活,然后你就立即傍上了那个安圣基,怎么样?现在被他滋润的不错吧!听说他床功了得,你是不是夜夜销魂啊?”
卫子然冷冷一笑:“你少嘲讽我了!”
“好吧,我不嘲讽你了,据说安圣基跟他老婆感情很好,你做他的情人捞不到什么好处吧?我看你这几天容颜憔悴啊,这个忙看来我不帮也得帮咯!”任天祁似笑非笑的嘲弄。
卫子然咬牙切齿,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摊到任天祁面前,“这里是两百万,我现在手头的确紧,另外两百万我争取在这个月内打给你!”
“要加利息的!”任天祁吐出一个烟圈,那张支票在半空飘飘忽忽,他并没有去接。
卫子然不由得气结,“你……”
“我什么?我又不是做慈善的,收点利息也是正常的,不过如果卫小姐你听话,我也可以不收的嘛……”
“你到底拿不拿?不收我走了!”
“拿,当然拿!”任天祁一把拿走支票,同时正好将卫子然的手握在手心里,轻拢慢捻,嘴角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缓缓道:“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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