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格希担心她不喜欢吃,所以特地让江宅的佣人做了吃的送过来,时间上就耽搁了。
茶几上,摆满了丰富多样的食物,香味充斥着小小的房间。
蓝心湄来医院后,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刚刚又是淋雨又是摔跤的,体力也折腾没了。
她早就饿坏了,可是又不好意思主动说。
江格希将蓝心湄放在沙发上,蓝心湄穿着他的衬衫,怎么坐都嫌魅惑,低声说:“我想先把衣服换掉。”
可着是她。江格希挑挑眉:“你方才不是不肯换?”
“我……现在又想换了。”
“先吃吧,饭菜都要凉了。”江格希知道她饿了。本来就发着低烧,这一饿,更没有力气,她的手脚都是软绵的。
江格希看她再饿下去,只怕是走路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可是……”
“你全裸我都见过,”江格希仿佛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坏坏一笑道,“怎么,怕我吃了你?”
他的表情和口气,都恢复到往常,看起来有了些生气,终于不那么想个病人了。
蓝心湄的脸红了红,逞强的性子出现了:“才不怕——”
“吃饭吧。”本来就是从江宅带来的,虽然保温着,还是会有些凉。
像这个海鲜汤,凉了就不那么鲜了,江格希立即给蓝心湄盛了一碗。
蓝心湄注意到,江格希面前摆的食物,跟她的不一样……
江格希的食物很清淡,而且偏流质,就算是鸡汤,也没有肉,熬成很营养的高汤。
蓝心湄看着,记在心里:“你以后都只能吃这种食物是不是?”
“嗯。”
“你已经病了两个月了?”蓝心湄吃着东西,又问。
从他在姐姐宴会上救下自己到现在,那时候他是不是就已经知道自己病了?
江格希应了声,似乎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专心吃饭。”
蓝心湄的确饿了,表面上是慢条斯理地吃着,可是吃得很心急,实质在狼吞虎咽。
江格希明明也在吃东西,根本都没看她,忽然低声说:“吃这么快,就不怕呛着?”
他不说还好,一说,蓝心湄真的呛着了。
“咳咳咳咳咳。”
江格希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又立马给她盛了半碗汤,让她喝下去。
鲜浓的汤汁,顺着蓝心湄的嘴角滑下,滴进领口里。
蓝心湄拿了纸,擦着,见江格希正定定地看着她,目光变得火辣。
蓝心湄这才发现,她擦拭的时候,不小心弄褶了衬衣,纽扣与纽扣之间被拉出一个开口,泄露了她里面的一片春光……
因为起初内衣也湿了,蓝心湄是真空穿着这件衬衣的,除了内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蓝心湄的脸微微一红,理了理衬衣:“你……吃完了么……”
“嗯。”
“怎么吃这么少?”
“少吃多餐。”
蓝心湄明白,他的病导致他不宜食过硬和过多的食物,否则消化不了。那他以后,岂不是要放弃很多的美食不能享受?
“辛苦吗?”蓝心湄低声问着。
“不辛苦。”他停顿了下,问,“你平时在家也……这么穿?”
蓝心湄愣了一下:“怎么穿?”
“穿你男人的衣服。”江格希望着她,目光低低沉沉,虽然她整理好了衣服,他眼中低沉的yù_wàng非但没有消散,还愈发的浓烈起来。
蓝心湄笑了笑:“我很少穿他的衣服。”
“为什么?”江格希看着她说,“你不知道这样穿着,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诱惑?”
“我从来不诱惑他。”蓝心湄把脸用力地别开,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神有些忧郁。
“怎么了,生气了?”江格希将她搂到自己怀里,盯着她问。
“希……”蓝心湄欲言又止,似乎很介意提到安圣基这个人,恼怒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我,有些吃醋了。”江格希低低的嗓音,划过她的心脏。
蓝心湄霎时间愣住。
“想到你也这样穿过安圣基的衣服,我就会吃醋。”江格希笑了笑,把她放开了一些。
他坐在沙发上,病号服微微敞着,露出结实的肩胛。
灯光洒落,他的目光微醺,轮廓冰硬而深邃,总是这般的气息。
不管他对她再温柔,再宠溺,身上还是会透出一股若其若离的疏远,让人捉摸不透,让人想要亲近却无法着手。
像是天边的月,蓝心湄对他只有仰望追逐的份,等待他偶尔低头的垂青。
这男人永远都这么英俊神武,高高在上!!
江格希看似郁闷的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唇边,就要点燃。
蓝心湄一只手,却飞快地抽去他嘴里的雪茄。
“你不要命了,生着病,怎么还抽烟?”蓝心湄怒瞪他,为他如此不爱惜身体而难过。
江格希晃了晃神:“忘了。”
一烦躁,就会下意识拿出雪茄来抽,等到咳得受不住,才会想起医生的话。
他的个性,一向如此吧,总是要等到刀真切地划到身体上,痛过之后,才知道痛。
“你以后都不许再抽烟了。”蓝心湄命令的语气说。
“你要管着我么?”江格希挑了下眉头。
“我……可以管着你吗?”蓝心湄不确定的问,心中没底。
江格希笑了:“相当荣幸。”
“那你以后都不许再抽烟了,你要好好看病,好好治疗,注意饮食和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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