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房子的时候辞了售楼小姐,出来的时候谭绍旸就甩了一张卡和一个证件包,“这房子要了,提现。”
售楼小姐笑得那个花枝招展啊,啧啧,这么帅气的男人加这么帅气的房子,怎么就便宜了他怀中那其貌不扬的小妞呢,果然有钱人的品味就是独特啊。
要是时漪听到售楼小姐这番心声,估计能直接扑上去把她咬死。
谭绍旸被她一瞥一瞪看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按在怀里狠狠地蹂躏。
车子停在静谧的别墅区里,只有午后的清脆鸟叫,安静而祥和。
时漪才坐下,就被某人按住了肩膀。
“过来。”
“干嘛?”时漪感觉到危险,自觉地向后靠。
谭绍旸看到她湿漉漉、溜溜转的眼睛,倾身吻住,果然很甜美,很美味呢。
时漪挣扎着去推开他,可是深陷其中的某人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知不觉中她的外套已经脱落了,打底衫的扣子已经开了。
“喂……唔……不要啊,”时漪费劲地喘过气,小胸脯一耸一耸的,“大白天的羞不羞啊……”
可是□中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一把拉过她,让她靠在后座的座椅上。
他一手搂住她在她身上轻轻地揉,一手从上衣往上摸索,狠狠稳住她,把她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温热的唇在她的脖颈上一直辗转向下,时漪无力地抓着他的衬衫,脑袋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力量向后仰。
突然一个旋转,她已经坐在座椅上,他的右手已经在她小腹上徘徊。
就像是在干渴的沙漠中遇到了清泉,谭绍旸一个挺身,让她的柔软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硕大。
他的左手搂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歪倒,右手抓住座椅的后垫,把所有的力气都加诸在她身上,让她在温柔中沉沦,在爆发中颤栗……
直到好久好久,谭绍旸灼热的液体喷出,整个人拥住她,两个急剧喘息的人默默地拥在一起。
此刻,千里之外的乔艺馨正背着行囊艰难地行进在苍翠的大山里。
乔艺馨已经快脱力了,从火车站下车又坐了三个多小时的大巴,从大巴下车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拖拉机,跌跌撞撞地在山路间行进。
从拖拉机上下来的时候乔艺馨已经快把苦水反胃出来了,由于这个山区太缺老师,同来的好多志愿者选择留在了乡镇上,乔艺馨自己举了手,然后还带来了一个拖油瓶。
程希然把矿泉水瓶子打开,插了吸管递给她。乔艺馨吃力地望了他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传说中的陌生人连她喝东西习惯用习惯都了如指掌了。
山路疙瘩疙瘩,在乱石间行进,乔艺馨的眼睛忽然有些湿润,这样的苦是她自找的,可是却有一个人跟着她来了,虽然一路上她不开口就绝不开口多说一句话,可是有他在,她竟然觉得安心,许是好久没有被呵护了吧。
乔艺馨乱七八糟地想着,同来的镇政府的工作人员不好意思地朝他们招招手,操着很不标准的普通话,“乔老师,程老师,不好意思啊,下面的路得步行了,山路太小,拖拉机进不去啊。”
山路倒是不难走,和部队行军的山区有得一拼,只是坑坑洼洼的,一脚深一脚浅,已经被大城市惰化了的乔艺馨刚走不久就开始喘粗气了。
程希然不顾她的瞪眼,拉过她的行李,自己背在身上。乔艺馨拗不过,也就随他了。
同来的是镇上的一个支书,看到大城市来的老师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可是又怕大城市的年轻人娇弱,看到两个年轻人一路走来,一声不吭的,心里倒是安慰了很多。
坑坑洼洼的山路一直走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才停在一个破旧的村庄前,说是村庄,只是各种破旧的低矮的房屋集中在一起。
支书带着他们往里走,一直在边上热情地介绍,村上的村长听到得到了消息,带着众人远远地跑了来。
“哎,老钱同志,你们来了啊,这是新老师吧,你们好你们好。”老村长带着一个深蓝的类似贝雷帽的帽子,双手握住支书的手,笑得那个灿烂啊。
“对,对,我来介绍下,这是新来的乔老师和程老师,可是大城市来的老师,你们好好招待啊,回头让孩子们都来见见。”
“那是哩,那是哩。”老村长搓着黝黑的大手,和支书重重一握。
支书又对两人介绍道,“这是我们碧林村的吴村长,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情况就反映给他就行哩。”
老村长很热情,拉着程希然的手一直握着。
乔艺馨看到土坯房后面几个小孩子,正好奇地打量他们,乔艺馨朝他们微微一笑,几个孩子就跑着躲到了房子后面。
她的笑容干净而温馨,一旁的程希然心里痒痒的,暖暖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
支书和村长邀请他们晚上在村里摆个欢迎宴,看着热情的众人,两人欣然点点头。
随后村长就带他们去了村里的学校,低矮的房屋,就是城市里的民工房也比这个好太多了,乔艺馨有些唏嘘。
教室也很小,清一色的老式灰暗的课桌椅,好几个都是参差不齐的,黑板是在墙上钉了几个钉挂上去的,什么投影仪、电视机、电脑那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吴村长笑着说:“上次的老师回县城里结婚生孩子哩,所以孩子们现在没有固定的老师哩,学校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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