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漪:“哎,世界上又少了一只小受。”
谭绍旸看她托着下巴黯然神伤的样子没好气地再次给了她一个爆栗子,“可别乱说,他爸就他一个儿子,他爸还指望他子承父业呢,你怎么想起来说他们了?是不是程希然又去找乔艺馨了?”
时漪感觉闻到了八卦的味道:“等下等下,程希然找乔乔?怎么回事情?”
谭绍旸:“程希然好像有些看上乔艺馨了,不过只局限于新鲜吧,他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个和他抬杠的挺不错的,你没看出来吗?”
时漪:“他有受虐倾向吧,乔乔每次对着他都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而且乔乔有男朋友啊,还是她的上司,他们都好了四五年了,可别让程希然当小三儿啊。”
谭绍旸:“他一般一个女朋友不会超过一礼拜,你放心,他没时间当小三儿,哎,像我这么好的男人已经濒临灭绝了,你就偷着乐吧。”
时漪:“我只看到一个雄性一直在自我感觉良好中!”
谭绍旸:“你的思想绝对没有你表现的那么纯洁,看看你嘴角那邪恶的笑容,那你和乔艺馨是怎么勾搭上的?”
时漪:“我们是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初中的时候没那么要好,因为他爸是我爸的战友所以比一般同学稍微多了解了一点,我爸牺牲后我妈受不了打击,带着我离开了机关学校,我爸妈都是孤儿,不知道去哪里的时候正巧乔叔叔转业,我们就跟着乔叔叔一家一起来了c市。第二年我爸的忌日,我因为学习成绩太差又和同学打架被我妈狠狠打了一顿,半夜玩自杀,我妈在学校值班不在家,是乔乔一路背着我去了医院,加上乔乔上大学的时候乔阿姨车祸去世了,乔乔就像我妈的另一个女儿一样。”
谭绍旸见时漪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问道:“我记得小时候我见你的时候爸爸不是在h市服役吗,怎么葬在了s市?”
时漪:“98年特大洪灾的时候,我爸在s市抗洪救险死在了s市,后来就直接葬在了那里。”
谭绍旸右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没事了,都过去了。”
因为何蕴珍第二天就要动手术所以不能进食,时漪和谭绍旸简单地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的医院。
医院门口,时漪接到了孙美娜的电话,“亲爱的时小漪童鞋,你还在为相亲而烦恼吗?你还在为工作压力大而抓狂吗?我今天主持一档愚人节特别节目,有没有兴趣来现场露个脸,说不定今晚的节目播出以后,你的相亲预约就能围着地球绕一圈咯……”
尼玛,今天是愚人节!她怎么之前不知道,不然死也不会答应今天去民政局登记的,坑爹呀,愚人你妹啊。“姐今天结婚啦,拜你所赐,要不是您老人家的提醒,姐都不知道以后不用费力记姐的结婚纪念日,记好每年的四月一日就行了。”
孙美娜:“丫的,你吃火药啦,你给我等着,等我节目录完我就去收了你,妖孽,给哀家等着。”
时漪在她叫嚣的时候就果然地摁掉了电话,然后死死地瞪着谭绍旸,盯得谭绍旸心里发毛,“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这个呀,不过你也说了,以后结婚纪念日多好记啊,是不是!”
“哼!”时漪偏过头大摇大摆地走了。
时漪把谭绍旸蹭上来求原谅的脸和手推了一路,在电梯外面不小心一把推在了穿着休闲装的老人家身上,老人家正在喝水,水立刻就洒了老人一身。
时漪从包里掏出纸巾帮老人擦拭:“对不起对不起,水不烫吧?实在对不起,要不我帮您洗了这衣服作为赔偿吧。”
“没关系,就一件衣服而已。”老人摆摆手接过了时漪的纸巾自己擦了擦。
时漪在心里喃喃自语:大ck的当季新品,这身上的一套都相当于她三个月的工资了,她可赔不起。
“怎么了?”谭绍旸追了上来,看到时漪窘迫地站在那里,赶紧给老人道歉。
“真没事,下次注意点就好了。”老人抬起头,一瞬间盯着时漪,眼神定格在那里,忘记了动作。
时漪狐疑地去蹭自己的脸,然后狐疑地看向谭绍旸。
谭绍旸暗暗朝她摇摇头。
“老先生,你怎么了?哎?”时漪冲老人家摇了摇手,老人才像是忽然觉醒了似的,尴尬地笑了笑,“人老了,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
两人告别了老人家,时漪走着走着还觉得背后有视线,回过头来,看刚刚的老人家冲她扬了扬手,她笑着朝他摆摆手,却感觉越来越奇怪。
谭绍旸:“怎么了?”
时漪:“不知道,感觉刚刚那个老人家看我的样子好奇怪,好像认识我一样,又像是透过我再看另一个人,我感觉怪怪的。”
谭绍旸:“说不定你真的像谁呢,别想了。”
谭绍旸陪着时漪和何蕴珍,一直到何蕴珍困了才离开。却没有回到住处,而是拐进了一家黑夜俱乐部。
程希然和顾君翔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一见他进来就数落到:“新好男人一到黑夜就开始暴露本质了吗?”
“滚,别以为我和你一样。”谭绍旸脱下外套,一脚把程希然搭在茶几上的脚踹开,“找我什么事?”
“靠,你也太没良心了吧,结婚了不请我们吃饭,也不事先告诉我们,现在请我们喝顿酒你还问我们什么事,没见过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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