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分开的那年就考了。”夏炎凉看似无意,说的一派轻松。封印偏头看窗外,没再说话。她胆子小,每次坐他的车速度都不能过百,大多时候他宁可陪她挤地跌坐公车,甚至是走路。这个他一直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学开车的女人竟然在和他分手后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考取了驾照。封印不禁感叹,真的没有谁有资格照顾谁一辈子,那个你认为她离了你不能活的女人说不定在没有你的日子里会过的比谁都好。
“去哪呢?”夏炎凉一面开着车一面思索,封印看着车窗上倒映的她的侧脸又默默将视线移开。“随便找个安静点的能说话的地方就行了。”
“那……我家行吗?离这近些。”夏炎凉有些紧张的看了他一眼,“我也好给你找点解酒药。”
封印表情没什么波澜,却也没回应。
车内一时间沉默下来,夏炎凉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刚想开口说换个地方封印的手机就响了。
是陌生的号码,封印接起来的瞬间就有种感觉,话筒对面的人是那个小丫头。可是对方却一直没说话,封印不自觉的翘起唇。“钢牙妹?”
他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雷韵程小心尖都是跳着的。“你才钢牙妹呢,怎么知道是我?”
封印轻笑,“听见你内心旁白了,跟我说‘小印哥我是钢牙妹’。”
雷韵程噗嗤笑了出来,“你真讨厌啊,谁会叫自己那么难听的外号。”
这是两个人自约会之后第一次联络,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有意避开那晚的事,尤其是雷韵程。并非她心里没有怨恨的,只是和他相处的时间太过短暂,她舍不得浪费一分一秒。“你……你明天要走了?”
“雷逸城真是个双面间谍。”
“我明天能去送你吗?”
雷韵程认真的问他,封印按了按眉心,思忖片刻。“我一向都不让人送的。”
“破个例小印哥,我给你做好吃的你可以路上吃。”雷韵程厚脸皮的求着他,声音甜甜的软软的,通过听筒传进他耳里,让他头疼竟是缓解些许。
“不行,你做那东西能吃吗?我可不冒这个险,你知道国家培养一个飞行员多贵呢,可不能让你祸害了。”封印半真半假的调侃,雷韵程却听出他言语中的不容拒绝。
“你在家么?我去看你行不行?都这么多天没见到你了,你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她暗自咬牙,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放低身段。
“又不听话了?”封印唇线缓缓抿直,语气开始变得冷漠。“我在外面,和女人在一起,还想过看看吗?”
他说的是实话可听在雷韵程耳里却像是故意气她的,只是雷韵程知趣,没再强求。“我才不稀罕呢,不让就不让,哼!”
不等他再说什么雷韵程率先挂断电话,车里很静,夏炎凉大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试探着问。“是上次那个小女孩?”
“雷逸城的妹妹,不怎么听话的小孩。”封印淡淡回答。“你,自己住?”
“我现在单身了啊,当然自己住。”原来只是个小姑娘,夏炎凉并未放在心上。她温温柔柔的笑,似乎单身对她来说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封印眸光复杂,讥诮一笑。
他一直都单身。
夏炎凉的家所处黄金地段,依她的经济能力供这样的房子着实有点勉强。夏炎凉看出他的想法,脸上有些尴尬。“是我爸给的,你随便坐,我给你找解酒药。”
等夏炎凉拿着解酒药出来时发现封印正注视着她展示柜里摆着的照片。那是他们两人曾经最美好的时候,永不再来的一段回忆。
每一张照片都被她塑封好,尤其正中间那张最大的照片,她灿烂幸福的笑,但是照片上没有他。
“我最喜欢你给我拍的这张。”夏炎凉来到他身后,纤细的手轻拉着他的衬衫。见他没有抗拒,大胆的自后缓缓圈住他。
封印的视线盯着照片上她的眼睛,表情十分淡漠,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扯开,顺便拿过解酒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现在。”
夏炎凉绕到他身前,仰头看他帅气的脸。“封印,我后悔了……”
“哪件事?”封印问的轻巧,偏头看外面的景色。
夏炎凉扭过他的脸正视自己,眸子里泪光盈盈,环住他的颈子,声音哽咽。“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有人说一个人身上的味道有时最能轻易勾起以往的记忆,封印觉得有道理。夏炎凉一直在用他喜欢的那个牌子的香水,那甜腻的香味侵入他的五脏,用最迅猛的速度唤醒他和她之间的全部爱恨纠葛……
封印倏地锢住她的腰抵在展柜上,掐着她的下巴抬起。“那你告诉我,我们之间如何才能重新开始?”
夏炎凉被他眼里的冷酷吓到,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封印死死的盯着她,蓦地低头覆上她的唇瓣。“要从这里重新开始吗?”
……牛
十三、你整晚都没回来吗、
13
这个吻夏炎凉比他更投入。
不知是否可以用久违来形容,或许是借着酒精的作用,那些分隔多年之后蓦然涌入心头的熟悉感让封印放纵了自己接受她的热情。夏炎凉柔软的身体在他手下绽放,口中浅浅细吟唤醒他尘封已久的感官。那只带些微凉触感的手伸进他衬衫里碰触到他的皮肤时,封印却像触电似的猛然将她推开。
夏炎凉的头磕在坚硬的木棱上痛的惊呼。“痛,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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