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精致华丽引人注目的白色西服,脸上戴着晶莹闪耀羽绒镶嵌的面具,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面具后的如曜石般的墨色眼眸有狡黠的光在流动。
“谢谢你……”
看着莫以唯飞一般逃走,他眯起双眼,渐渐敛起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冷漠淡然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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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r.5 ...
秋摇了摇手里的水晶杯,听着冰块和玻璃磕磕碰碰的清脆声音,竟不自觉笑出来,转头看向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的陆迁城,问:“她就是那个小女孩?你老婆?”看他不语,便摇着头,啜了口酒,叹道:“口味真淡。”
陆迁城毫不客气地应承:“多谢夸奖。”
“不过,眼光不错。”秋将酒杯推到他跟前,“看样子,她对你不太来电,不会是因为那个意外恨你吧?”
“希望不是。”
秋高挑起眉角,“你应该希望是,否则你多失败?”无法想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床共枕五年也不曾让她动心。要不是这家伙生理残疾,就是那女人心理残疾。
陆迁城突然牵起嘴角,笑意微妙而苍远,接过他推来的酒杯一饮而尽,“我不喜欢任何不好的极端,所以她对我不能有恨。”
“祝你好运。”秋的眼神忽地哀怨起来,“喂,我可是无辜的可怜人,被你老婆拿着高跟鞋追着砸,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你费尽心机把姚娴骗到手,等不久以后你那小心思被人发现,也少不了被莫以唯追着打,怎么会无辜?”陆迁城将手边的合同丢过去。“这是合作企划案,很大的一个项目,这个表示算体面了吧?”
秋瞅了一眼合同,百无聊赖地翻了翻,“其他的无所谓,只有一条不接受,金蝉的脸不喜庆,做代言太不吉利了,换姚娴吧,一看就是有福相的人,不然怎么会嫁给我?啧啧。”
“随你。”陆迁城微眯起眼,“你对她是真心的?”
秋支着下巴,眼眸的缝隙里恍如能拉出灵动的光线般,在五彩的水晶灯下熠熠生辉。“我也想试试……爱情。”他伸出手掂起陆迁城的干净的下巴,“能让你如此倾心尽力,全神贯注,并且一心一意的东西,我也想拥有看看。”
陆迁城的表情忽地认真起来,“姚娴对她而言很重要,如果你只是在游戏,就适可而止。”
秋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严肃地低声问:“如果我说,我真的爱姚娴,不是玩笑也不是游戏,你信不信?”
“不信。”几乎斩钉截铁。
秋小小地白他一眼,摆了摆手,“我错了,你本来就不是柏拉图式的浪漫男人,怎么可能相信一见钟情……”
陆迁城脸色一怔,然后轻握住秋的手腕,“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说了什么,才让姚娴嫁给你的?”
秋得意地把嘴移动到陆迁城耳边:“我说……我是gay。”
“gay!?你说他是搞基友的?”莫以唯在厕所最里间大吼出声,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扯着卷纸的手一使劲,便哗啦啦跳出极长的雪白纸条。“姚娴你、你说清楚?你们是怎么回事?”
“你听了别骂我……”她就知道一定瞒不了多久,但没想到那么快就穿帮了,只好恹恹地解释:“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想嫁人啊……可是一到年龄妈妈就在耳边不停唠叨不停唠叨,像个录音机一样说什么再不找好男人就没有了之类的话,而且倒带重播倒带重播,整得我都没法安心工作,为了让她停机,我只好找人拼婚……”
莫以唯听了后觉得一直盘旋在心底的忧郁瞬间开朗了,她总认为自己草率结婚,是世界上最辜负大好人生的女人,原来还有姚娴这朵奇葩在荒唐的顶端屹立不倒。“于是……你找了个gay?而且还是个多金美gay?”
“是啊……反正我们各取所需嘛,他不想娶,但因为身为贵族家系的子嗣,不得不成家,刚好我不愿意嫁,就凑一对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我答应过他绝对不说出去的,不然算我毁约在前,然后要帮他洗半年的内裤,我才不要洗gay的内裤!”姚娴忍不住在心底啐他一口,这种损招就他那么变态才想出。
莫以唯一愣,脑海晃过一些诡异的画面,不由得惊疑起来,“等等,他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刚刚在酒吧我明明有看到,他和那些女人亲亲我我搂搂抱抱……”
“他说是,我难不成还要扒他裤子看他有没有被爆过菊花?”姚娴转念一想,“酒吧……他是说他要去知秋酒吧,可那地方烧钱的,你怎么在那里?”
“我……”莫以唯一怔,开始脑子飞转找借口:“我有个朋友……在这里打工,今天不能来,我替她顶班,一天两百……”
姚娴本来躺在床上用很畸形的姿势剪脚趾甲,一听这话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就为了赚这钱,居然不来为我接风洗尘!”后来想想觉得不对劲,便又问起:“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结婚的?”
一讲到这个莫以唯就委屈,“我今天为了你丢人丢大了……我以为他出轨,拿着高跟鞋就直接冲过去打他,然后他就什么都告诉我了……现在怎么收场?”
“莫以唯你真是太有出息了!”姚娴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完后又觉得异常同情起她来,“你可以打死不认账,或厚脸皮装无辜,锦囊妙计就这些了,我也是靠这些伎俩在挑剔的社会中摸爬滚打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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