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扬起手上的戒指,“是婚戒,不过,就是个装饰而已,有名无实。”
莫以唯冷笑,“不要脸,都有家室了还出来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说完高高提起自己的鞋跟朝他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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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洒在雪白的纱帘和干净的木板地上,渐渐在周围环绕起一片阴冷的气息,偶尔天空中跃过一架闪着灯光的飞机,轰隆隆的响动喧鸣绵延,仿佛能震动人手中的高脚杯,不由得,握不住,杯子便顺着白皙的手臂滚落,里头的红酒也倾泻了一地。
“呵呵,怎么?终于知道关心我了?”金蝉看着手里精致的领夹,目光朦胧,身上的睡袍沿着米色的沙发椅的边缘一行垂地,顺着风的方向轻轻浮动。
那是她打算送给陆迁城的三十岁的生日礼物……可,他却几乎快两个月没来过……
“你有什么不满意?”陆迁城坐在车里,捏着在月光的照耀下略微泛白的和田玉手镯,冰凉刺骨。“日子过得太风平浪静,非要亲身体会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
“你多久……没来看我了?”
“有时间我自会去看你,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安分守己。别妄图再在背后玩这些小花样,破坏我给你定下的规矩,否则后果自己承担。”
金蝉将落在地上的杯子摔碎,捡起透明的碎片,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腿上慢慢划开一道血痕,看着伤口渗出来的血,竟觉得解脱般轻松。“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既然觉得我烦,就别再管我了,反正你也早就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了,不用对我那么好……”
陆迁城叹着气,“好了,别任性,我还有事要忙,你和陈总监的事我会处理好,最近几天别出门。”
“忙……忙着和你妻子你侬我侬么?”金蝉抹了抹落在眼角的泪,“她毕业了你就忍不住要帮她打点工作,然后把我撩在一边不闻不问,你怎么能那么狠心……陆迁城,我讨厌你……”
“你喝醉了,好好休息,我让韩助理过去照顾你。”说完陆迁城便挂了手机,给韩助理拨了电话嘱咐好了后便下了车,直直朝酒吧内间走去,刚撩开珠帘,就被里头混乱的场面震住,待看清被服务生团团围住的人的脸后连忙跑过去拉住还想挥鞋子的莫以唯。
莫以唯正怒火冲冠,朝着还在吧台上大睁眼睛一脸不解的蓝眼男子甩鞋子,“臭男人!背着新婚老婆偷吃!你挨我一脚!”
陆迁城一把抓住又要冲出去的莫以唯的手臂,将她紧紧锢在自己的怀里,皱着眉低声问:“出什么事了?”
看到陆迁城出现,许多名流们不禁开始窃窃私语,议论起莫以唯的身份。但莫以唯不愿理会,指着表情无辜的蓝眼男子说:“这个人是我朋友的丈夫,现在趁我朋友不在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简直太可恶了!”
陆迁城看向被指控偷吃的负心汉,然后眉眼一舒,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然后更加牢固地抱住蓄势待发又要冲出去的怀中人。“给你介绍,这位是我朋友,秋。”
莫以唯忽地一愣,拿着鞋的手一松,鞋子便咯噔一声落在地上,在瞬间安静下来的酒吧里回荡起悠长的回音。
“什、什么?!”莫以唯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说你们是假结婚?!”
秋耸耸肩,漂亮深邃的蓝色眼睛弯起,无奈笑道:“她没告诉你?”
莫以唯感觉自己的某一条神经像是忽地绷断了般,在脑子里来回抽动,将她的意识搅成了一锅粥。她僵硬地转过头,瞥向坐在沙发上脸黑得完全看不出情绪的陆迁城,第一反应便是,逃……
“我……去洗手间……”说完她便冲一样地朝洗手间的方向奔去,在路上不停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生怕被人认出自己就是刚刚那个当众打人的白痴……
刚要进去时,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莫以唯连头也不抬,低低说了声抱歉,便直直往前冲。
“小姐,等等。”
莫以唯猛地立住,缓缓回过身,稍微抬起了点头,朝叫住自己的人看去,“怎、怎么了?”
“你前面是男厕所。”说完朝反方向指了指,笑道:“那边。”
莫以唯脸上瞬间飞上两片红晕,捂着脸磨磨蹭蹭地朝他指的方向挪过去,在擦肩时,这才将那人看仔细。
穿着精致华丽引人注目的白色西服,脸上戴着晶莹闪耀羽绒镶嵌的面具,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面具后的如曜石般的墨色眼眸有狡黠的光在流动。
“谢谢你……”
看着莫以唯飞一般逃走,他眯起双眼,渐渐敛起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冷漠淡然的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r.4
原本莫以唯以为他们会在一间豪华的西餐厅或是派对之类的见面,但是车却停在了一家隐蔽的酒吧,木板雕刻的店牌上写着“知秋”,若不是门匾上有明显的“bar”三个字母,她丝毫不怀疑这是个格调高雅别有一番景致的咖啡屋。
“怎么是酒吧啊……”莫以唯咬着下唇,踌躇不愿进去。她可是个三好学生守纪良民,从没出入过这样灯红酒绿纷繁杂乱的场合,实在有点为难。
陆迁城看她面露难色,笑着解释:“别担心,不过是个雅吧,出入这里的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士,应该和你印象中的那些烟花酒巷不同。”本想带着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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