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一偏就躲过,绝不会再被击中大脑门。
只要她正经工作,观月就懒得理她
“那我先走了。”观月初说着,手触到西装口袋里的卡片,不禁回想起上面的话,他有些毛毛的,他临走前叮嘱到:“记得锁好门窗,晚上就不要在外面乱走动了。”
然而经纪人说的话,就好像作者们的大纲一样,就是用来规避的。
荻原这人除了吃喝玩乐,没什么别的爱好。
一翻冰箱并没有什么存活,荻原带了零钞手机,去小区外五百米远处的便利店扫荡。
不一会她就拎着一整包零食出来,一边走一边抛着糖球吃。
便利店同小区之间的路有着住宅区特有的宁静,平时人烟就不密集,晚上更是几分钟都看不见一名行人。
路灯灯光幽暗,其中一只年久失修,明明灭灭数次最终咔嚓一声寿终正寝。
路更暗了。
荻原哼着小曲,嘴里咔嚓咔嚓咬着糖球,好像把糖球当成经济人的脑袋,尽情咬爆个痛快。哪怕刚刚经历了挺惊心动魄的一天,只要错能怪到经纪人头上,荻原就心情挺好的。
毕竟她经纪人长成那种样子,平时看上去又自持又禁欲的,正是因为如此,炸毛的时候才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然而路的尽头转角处,出现了一道瘦长的人影。
确切地来说是一直在那,只不过荻原眼神不好,现在才发现。
那是一名高瘦的男人,颧骨突出、胡子拉碴,他站在路灯下什么都没做,一动不动,但正是因为如此,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偏僻的小路上,更让人觉得违和感满满。
直到荻原走近,那人才把头抬起来,拉起嘴角两边的肌肉,笑了,这使得他的颧骨更加突出,眼窝又很深,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十分瘆人。
……这人是在朝她笑。
荻原不知为何,十分肯定。
她站在原地,忽然感觉一阵冷风袭来,她打了个寒颤,不敢往前再走了。
然后这名高瘦的男人向她伸出手,用沙哑得犹如坏掉的鼓风机一般的声音说:“荻原小姐,您看到卡片了吗?”
“……”
“那位大人派我来接您,请跟我走吧。”
……这什么情况?
荻原有些懵逼,她愣愣地望着那个人,不怎么灵光的脑袋这下更有些转不动。她尴尬地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说:“是、是要签名吗?”
还是说某个整蛊综艺节目,隐藏摄像机就在附近,拍摄她现在看起来肯定很傻逼的脸。
“摄、摄像机在哪里……?我可都看出来了哦!”荻原叉腰,难得能得出的合理推测可把她牛逼坏了,她哈哈哈干笑三声。
“请跟我来吧,荻原小姐,您是那位大人的光,也是我们的光,我们都需要您!”他的过深的眼窝让他看上去像僵尸一样,而他的语气又极度狂热,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说着他非常虔诚地跪了下来,像是要去亲吻荻原的脚趾。
哪个综艺节目的路人演得这么逼真?完全看不出破绽好吗?!世界欠他一座小金人好吗?!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这本来就不是演出。
这下荻原没来由地心中一阵害怕。
那人跪爬着向她爬去,他靠近一分,荻原就越恐惧一分,就好像在厨房里发现蟑螂的主妇一样,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差点就要跳起来尖叫了!
那个高瘦男人的手毫无征兆地向前一够,一把抓住了荻原的脚踝,荻原浑身过了电一样,心中发毛,起鸡皮疙瘩,浑身都不舒服!她条件反射地去踹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吃痛却不松手,并且像忽然来劲了一般爬起来,拉住荻原的手腕,捉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制止她刚要溢出口的呼求声。他像是要把她拖入更深的黑暗那般,执着,狂热,绝不松手!
荻原害怕极了,她想呼救,但叫不出来,她只觉得嗓子眼里堵了一把沙子,痛得难受,堵得难受,她想挣扎,却只觉得手脚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软弱无力。荻原急了,她发了狠,用力咬那人的手,死死地咬,甚至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男人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浑身都痛得颤抖却执着地没有松手。荻原更是用出第二波攻势,一脚狠狠踩他脚趾,然后顶他的下颌骨!
然后刚踩了脚下一步还没实施,荻原就感受到一阵力量将他们分开,把男人剥离,然后她落入到一个带着皂角香气的怀抱中。
荻原惊魂未定,扭头,只见刚刚那个高瘦男人被另一名黑西装男人死死压在地上。她又抬头,看见了扶住自己的男人的脸。
——今天下午见过的,那个下垂眼娃娃脸,看上去脾气很好、其实一点也不好说话的服务生。
她记得胸牌上写着“安室”。
“没事吧?”后鼻音略重的男中音响起。
荻原从他怀中站直,答非所问:“请问你是?”
荻原绝不信巧合,所以也不信下午刚见过的面孔,恰巧在这里,在这个时间出现,救了她。
这时另几名西装男人从路边的轿车里出来,飞速上前把那个高瘦男人彻底制伏,拷上手铐。其中一人询问“安室”:“降谷先生,要带回局里去吗?还是就这样放回去?”
“先带回去吧。”明明名牌上写着“安室”却名叫降谷的神秘男人说到。
他似乎觉察到荻原凛华询问的眼神,他微笑得很无害地说:“荻原小姐,请不要误会,我们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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