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身后便是桌角,抵在桌边甚是不舒服,身前他压的紧,身后隔得她腰骨难受。
许是她所有心思都在这身后的桌角上了,连带傅易愠这般**,她都沒理会。
等回过神來,他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忽的咬住她的唇角,疼的她眼泪都快落了下來。
傅易愠贴着唇开口“是我太无魅力,让你这般心不在焉?”
玉芙蓉一愣,求饶道“腰,桌子隔得不舒服。”
傅易愠伸手环住她的腰身,贴住她的身子,用手护住她的腰,有了他这层保护,她终是找不到任何借口了。
他再次吻上她,玉芙蓉按住他胸口,结实的肌肉在手下格外的硬朗,平日很少见他练武,想不到竟有这番好身材。
“你莫强迫我,如果我真是芙蓉,早晚会对你动情,但我若不是芙蓉,你现在所作之事便是对她不忠。”
她字字在理,看似在为他着想,实则是想跟他有些距离,顺带警告他,凡是留些后路。
傅易愠这么近的看着她,他从未后悔过任何事,唯一后悔的便是沒能早些要了芙蓉,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这般田地。
这玉芙蓉心思再多,也不及芙蓉一二,她那点心思,他又怎会看不穿。
既然她不愿,那就慢慢來,总有一日,她会安心的留在自己身边,只是时间问題罢了。
傅易愠缓缓松开她,开口道“不管你是不是她都不再重要,眼下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我断不能丢下你。”
他对她如此承诺,若是从前,她定会高兴,只是现在,有芙蓉的影子在里面,她不敢奢求太多。
玉芙蓉从他怀里出來,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刚要回头,便听见他开口道“苏云鹤去了南疆,半年之内怕是回不來了。”
玉芙蓉猛的回头,看着傅易愠的眼神多了几分思量。
若是沒有苏云鹤,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弄出半点动静,当初傅易愠弄走他,怕也是防止玉芙蓉靠上苏云鹤这棵大树。
傅易愠温柔的笑着,“日后我会好生的看管你,至于苏云鹤,定不会再让他靠近你。”
玉芙蓉咬牙,她最后的一棵稻草给断了。
第三日,傅易愠便带着玉芙蓉启程先回都城,目的很简单,一是告诫北皇,人他偷偷的见过了,想要动景瑄,先问问他傅易愠愿不愿意,二是借此机会让玉芙蓉收收心,也算是达到了他的目的。
公主府里恢复平日的安静,并未因傅易愠的回來而改变什么。
玉芙蓉坐在软榻上看书,一抬眸,看见他正认真的作画,心里虽好奇,但也忍住好奇心,安静的看自己的书。
傅易愠嘴角扬着笑,明知她看了自己许多次,硬是沒发出一声,他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
花四郎在一旁不安分的开口“公子,你这鼻子画的也太小了,完全不像公主。”
说着还捅了捅身边的夜七“是吧。”
夜七黑着脸,这孙子明知道公子和公主正闹着呢,偏要插上一脚,活该每次被当成挡箭牌使。
花四郎见他这表情,不悦的开口“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夜七转过身去,继续不理他。
倒是玉芙蓉被挑起了兴趣,眺望了一眼后,猛的起身走过去。
站在傅易愠身边,忽的皱起眉头“这眼睛也不像,嘴巴也不像,你这技术也着实差劲。”
傅易愠收了笑容“这并不是你,为何要像?”
玉芙蓉一噎,问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來,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
心里开骂道“死男人!”
夜七回过头來,这女子若不是玉芙蓉,更不可能是芙蓉,公子除了她们,还能画谁。
傅易愠淡淡解释“是我娘。”
玉芙蓉愣在门口,回过头看着他,见他眼中多了几分遗憾。
那年他还小,失去双亲对他而言,的确是件天大的事。
玉芙蓉凝眉,夜七识相的拉着花四郎往外走。
经过玉芙蓉的时候小声开口道“公子交给公主了。”
玉芙蓉待二人离开后才缓缓走到他面前,低头认真的看画中的女子。
这女子虽无倾国容貌,却也是个半妆美人。
难得他头回跟她说他的事,她便多了几分耐性坐在他面前。
傅易愠嘴角扬着笑“年少时,娘总会教我作画,每次见我敷衍了事,便会细声教导,现在想想,着实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玉芙蓉凝眉,她沒有体验过那种生活,但她向往有个疼自己的娘照顾她,只是她沒有这个命。
傅易愠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日后我们的孩儿,定要好生教导。”
玉芙蓉一愣,这才回过神,红着脸蛋微微不悦道“什么孩儿,净说些胡言乱语。”
傅易愠嘴角带着笑意“你早晚是要当娘的人,怎么是胡言乱语。”
“我···我才不会给你生孩子呢···”
她红着脸蛋猛的起身,却沒站稳脚跟,猛的朝前扑去,结结实实的扑倒他脸上,一口啃上了他的嘴角。
血珠渗入她的口中,她慌忙起身,却看到他的嘴角被她咬破了一大块。
她不知所措,“我···不是··故意的··”
他连眉宇都未曾皱过一下,微微舔了舔唇角,是有些疼,但不要紧。
傅易愠伸手抚了抚嘴边的血迹,染了手指的血迹看起來有些渗人。
玉芙蓉急忙伸手按住他的嘴角“你莫擦了,越擦越多。”
说着紧紧的按住,不让他继续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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