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嫣听得这话,略白容色终是腾上些霞色,揽住他颈半天不吭声,隔了好半会儿才避开他目光,只默默道:”你忍了这么多回,还能忍?”说着已是莲足一抬,返至他腰上,贝齿暗含了下瓣唇肉,面上吃紧之色又回来几分。
甄世万这多日以来本已是忍到麻木,此刻晓得她身无负累,已卸下包袱,再见她行举波俏,眉眼溢醉,将她足踝一牵,引了上去,便躬身欺了入内,却还不忘停驻须臾,试探问:“疼不疼?”
那擎天发物来过一两回,偏每每要么临危受扰,要么优柔寡断,就是没一次爽快到底,胀在那窄生生的嫩薄小径上,宛如钝刀斩肉,着实的难过。崔嫣掐住他脖,指甲尖儿都恨不能嵌了进去,心忖再是痛楚,应该也不会再比现下这个更艰难,只哭丧了脸频频点头。
甄世万想总归是要疼上一回,这点狠心不得不下,只将她头脸摁于自己肩颈之上,兜住她软兮兮的裸背,挺了身子便朝内送去,愈是深探,开始听得她喉咙里发出害病似的哼吟,忙又去覆了她唇,细琢柔吮,叫她安心。
直至那闯阻的贯透一击,才叫她终是尖尖哀嚎一声,只觉一阵裂胀之辛,顿一口啃在他肩上,两脚胡蹬乱踢起来,如何挣,却还是将他死死夹了住,腿儿悬在半空下不来,又哭出声来:“你害死我了!休要莽人!还不快出去!”
甄世万哭笑不得,不过半刻前还痴缠,现下又全然像是自己□,只好退出一些,由她泪汪汪地啃咬半天,待她适应才又复入,生怕她痛感犹未消,边是耸动,边是在她耳边低低说些安抚言语,方才叫她止了眼泪。
尖锐痛性一过,崔嫣才察下口重了些,松了嘴,见他肩上果真刻了个偌深的鲜赤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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