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世万一心二用,只趁她喂自己,扶在她腰上又多揉了几回,见她心思全在那道菜式成品上,也不阻自己,便顺势又朝下移去,极不老实地兜了那一瓣绵软玉臀,指腹在上头滑来梭去,只胡乱点头:“唔唔,比头两次强,少放点花椒就好了。”
崔嫣眸中煦光登时黯了下来,翻身欲跳下他腿。甄世万一把牵住她衣角,不准她离:“又怎么了?”她忿忿不平:“根本没曾放什么花椒。”
他少年生活艰辛,入仕后也是惯了朴素饮食,后年龄越长,深谙康体健躯方为立足于世之根本,越发重养生之道,吃食方面戒大鱼荤肉,少山珍野味,谨遵救疗于后,不若摄养于先的规矩,向来有节制,决不放纵,吃得极其清淡定量。
崔嫣也是摸得他这一习性,就是见他口味轻,非但刻意不放辛辣之物,连盐油酱醋都点缀得少,如今只想亲耳从他那儿得个中肯的评语,谁想他却敷衍了事,只觉辜负自己一腔热忱,怎能不怀了心气。
甄世万哑然,忙搂好了她道:“这段日子天气热,火气旺,吃什么都觉味道重,烧得慌,还以为菜里加了辛料。”又是捧了她脸说了几句,才打消了她不快,只觉在殿廷朝堂上,似乎都没这么费劲思量,嘴甜舌滑,如今对了这丫头,竟是生生憋出了几分弄臣之相,实在有些荒唐。
崔嫣也不是瞧不出他神色,见他推到天气热的头上,故道:“你若畏热怕燥,明天起煮茶多下些分量可好?”
他喃道:“那热燥光是靠凉茶,是解不了的。”
崔嫣听得一知半解,脸上微微烧了半边起来,抬头一看,见他面上颜色竟是不让自己,鬓角已沁出汗,看他神色失落,于心不忍,扬起臂,以手当扇,予他扇起凉来,见他那汗越淌越多,身子也是透过袍子阵阵发烫,又忍不住覆上他脑门揩拭起来。
那一只玉柔小手凉丝丝,滑中带香,甫没蹭揉几下,他躯干已是自觉一直,坐挺了腰。她一愣,觉攀在身上的手又是大力了几分,枕在臀下的异物似又硬挺了一点,砢在腿缝当中,还在嚣张地晃动,顿一把将他搡开几寸:“你又要胡来么?”
甄世万苦笑,他几时胡来,若是真能胡来,现下也不必熬得这样艰辛了,长叹口气:“长夜漫漫,孤衾难熬啊,久了当真是要憋出毛病的。”
她念到那日甄廷晖同沉珠行那事时,也说过类似话,难不成还真是要……弄软了才舒坦?
她眼脸一低,朝下面看去,见那袍已被顶出一个形状,虽瞧不清楚个中形貌,那挺起来的伟雄身姿,却叫她骤然生起危机险情,生怕撞到自己,吓得挪开半边臀腰避了去。须臾,见他呼吸浓重,又陡想到崔妙同自己讲过的些些春帷艳事,半是不忍,半是好奇,鼓了勇气,将手探了下去,伸出一根薏指,在那突起来,犹在摇摆的最顶端上戳了一戳。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巴巴的留言们,还因为jj大抽被吞了好多 ≧△≦愤怒·!!!
38、第三十五回
直至小叔回了彭城,甄夫人虽与崔嫣同住一院,一直没曾唤她过来伏侍。
崔嫣被景嬷嬷拒过一次,怕夫人还记挂自己身上不干净,有病气,又怕她还惦念先前东院那事,也不敢再主动相问。奉药一事暂交予沉珠,从旁默默给其帮手,又在院子内寻些七零八碎的活计,不叫自己闲着,只怕夫人听到了更不快。
时日久了,甄夫人率先闻得家中下人嘴里甄廷晖那边的些许风声。
彭城的甄宅门第不宽,人口不杂,昔日只甄夫人一个主子,大伙嘴巴上的乐趣向来不多,如今叔老爷携少爷来了,才热闹了些,如今更是将甄廷晖放出的那话当做闲来无事时候的谈资。
这日,甄夫人离了卧厢,由景嬷嬷陪同一起在院内活动筋骨,走到一处,无意听得两名粗使丫头一边干活一边议论。其中一名即是当日在灶间,因占了沉珠炉子被老妈子狠敲脑袋的那名痴姐儿,此刻一边狂搓衣裳,一边口沫横飞:
“当初我娘将我送到这儿,也是看在甄家人口单纯,如今哇,伺候的主子可是越来越杂了……那人还没个名分哩,连身边沉珠那蹄子都傲起来了……”话音一顿,又有些许不甘,还未及待边上姊妹接话,又自说自话:
“……唉!又怎么能不傲?你看咱家少爷,一口一个媳妇叫得亲热劲儿,还有咱家老爷,那日祠堂外头,把那妮子护得跟什么似的,年纪也不小了吧?可那动作叫一个灵敏,比猴还快……生怕那鞭子呼了下来!怕是连打在少爷身上,也没那么紧张罢……一老一少都这样维护,我是没那本事,不然也是傲上天了……”这话倒是有些胡诌瞎扯了,若是崔嫣同沉珠听到耳内,怕是想破脑袋也不曾想出自己个儿平日到底是傲在哪里。
另一人虽不及身边人说话那样难听,却也颇是感慨:“要我说,早便该瞧出崔家那姑娘上门不一般,正经人家好端端的哪会把自己家的女儿弄到别人府上当下女,听闻还许了人家了哩。看来日后有什么事儿,咱们可得避着说,再不能叫北院那人听到了……”
又默默听了两回,甄夫人才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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