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遇见大殿下是需要作揖请安的,潜意识的自动忽视了那个尊卑有别的礼仪,只是亲切的怀着感动的心情无比热忱的瞧着他。
刘溯冰冷的眸子里透着些许深邃,仿佛毫无涟漪的碧水荡起了波纹,他竟从外袍里拿出一块帕子,眨眼的功夫,那张绣着玉兰花的帕子便递到我面前。
我瞧着那朵玉兰花,突然就想起一个小故事来。
那还是三个月前,临淄城还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姑母为我请了好多师傅学习,其中一位便是女红师傅,好巧不巧,这门技艺高深的绣花艺术竟然是个男师傅,这让我惊了一惊。
那男师傅蓄着胡子,头发梳的一丝落发也无,绣起花来那叫一个技艺卓绝。彼时,我是不晓得这个时代绣花界里的泰斗本就应该是个男子,当时只想着或许这个男师傅家境不好,竟然沦落到绣花界去穿针引线工刺绣,于是就对这个刺绣师傅肃然起敬。那么我对家境不好的奋进青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惜的,言语间也就夹杂着一点点的怜爱,对师傅的生活起居也颇为关怀。
男师傅最喜欢玉兰花,最擅长绣的也是玉兰花,是以,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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