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期对她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
“我的钱你随便花。”
这句话,大概是所有女人,做梦都想听到的一句话,所以她以后抱住了越子期的金大腿,就可以安心当米虫了。
秦之时缓缓的走到许沫歌身边,弯身扶起她,轻柔的拍去她身上的尘土。
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庞,许沫歌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之时,你现在是不是很厌恶我,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再不愿和我多说一句话?”
“收拾收拾,我们走吧。以后叫紫衣来你身边伺候。”
许沫歌失望的垂下眼眸,她宁可秦之时对着大声发火,也不愿就这样安静的相对无言,这让她心里很不安,觉得自己会被他慢慢疏离。
但她能如何,即便被他厌恶,被他疏离,只要能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时时能看到,也是好的。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绿意最后被下了大牢,听说在里面过的很悲惨。
不过都是她咎由自取,与自己无关。
越子期和她的婚事定在立秋那一天,因为她父母早逝,吉叔和吉婶就作为她的娘家人,帮她忙前忙后操持一切。
越子期要成婚的消息,在元安不胫而走,一时间人们纷纷好奇,是哪家娘子这么本事。
元安的媒婆圈也一下子沸腾了,越子期还没娶苏小蛮呢,这群媒婆就惦记上给人家介绍侧房。
越母被这些,大清早就堵在自家门前的媒婆,吓了一跳。听说是要来给儿子介绍侧房人选,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搭理这些人。
当初她求上门的时候,这群媒婆都故意躲着她。如今他儿子现在正名了,自己不是断袖,这帮人就急不可耐的,上赶着贴上来。
当她好欺负,越母抬头,趾高气昂的上了马车,充耳不闻车外那些奉承阿谀的话,但其实她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转眼就到立秋那天,秋高气爽,天气怡人。整个元安都是鞭炮齐鸣,热闹非凡。
越子期终于如愿以偿的娶到了苏小蛮,看着眼前披着盖头的婀娜身段,他还有种在做梦的错觉。
直到媒人喊到礼成,他才真的定下心。满场的宾客都起身向他敬酒,他都礼貌的一一回敬,整整五十桌人,挨个都回敬了的话,他等会要怎么洞房?
赵启早把他那一脸憋屈样收入眼底,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努努嘴,向他的紫月阁看了眼,然后笑着对他点点头。
越子期感激的看着他,悄悄对他低语。
“表哥,大恩不言谢,这就交给你了。”
“去吧,看你这一晚上抓耳挠腮的。”
话还没说完,越子期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老远。等他推开房门的时候,苏小蛮正和春芽坐在桌边大吃大喝。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春芽识相的站起身,走出了门外,轻轻带好门。越子期听到关门声,两眼放光的看着苏小蛮,狡黠的对她一笑。
苏小蛮看着他一脸不怀好意,心里一阵打鼓。
“你想干嘛?”
越子期一脸坏笑,上前一把抱起她。苏小蛮吓得赶紧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当然是让你知道知道,你相公是不是断袖。”
说完抱着她就走向床边,苏小蛮腾的一下,脸就红的和煮熟的虾子一般。
越子期把她放在床上,双手各放在头两侧,凝视着她。
阿蛮今日真美,白皙娇嫩的皮肤,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还有那双秋波流转的剪水双眸,充满羞怯,仿佛会说话般。
饱满欲滴的红唇微启,像是在对他发出邀约,欢迎来品尝。
苏小蛮有些紧张的双手交握在胸前,眼神有些闪躲的看着他。
“不是还要掀盖头,喝合卺酒吗?”
“那些我们明日再行也可以,现在夜色正好,不要辜负了,阿蛮我终于娶到你了!”
苏小蛮默默点下头,略显羞涩的闭上双眼,越子期大手一挥,帐幔垂落。他轻轻吻上她的红唇,然后一路下滑,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苏小蛮忍不住轻轻颤抖下,睁开眼双,眼神迷离的看着越子期俊朗的面庞,还有那双含笑深情的双眸。
“阿蛮,我爱你,至死不渝。”
越府前院内人生鼎沸,紫月阁却是一片缱绻柔情。
第二日,都已经日上三竿了,银宝守在门外不敢出声,看着小碎步跑过来的金宝,赶忙迎上前。
“怎么样?”
“夫人说了不要吵郎君他们。”
苏小蛮睁眼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看着眼前迷人的睡颜,她往越子期的怀里窝了窝。
但是她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越子期为了证明他不是断袖,一个晚上都在不遗余力的“折腾”她。
越子期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睁开眼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间。
“怎么样?还觉得你相公我是个断袖吗?”
苏小蛮吓得赶紧摇头,生怕迟疑一会,他又要开始折腾。
“现在要起身,去给母亲和奶奶问安吗?”
她记得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新婚夫妇,第二日要去给长者请安,拿红包。
越子期抱紧她满足的叹口气。
“迟一点没关系,母亲会理解的,反正还有时间,不如我们。”
看到他的奸---笑,苏小蛮无语的白了她一眼,手脚并用的将他踹下床。咚的一声,越子期滚落床榻,满脸委屈。
“想都别想。”
某郎君趴在地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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