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陪着?”她轻轻一笑,调侃他。
他沉默了一会:“如果真那样,我就不能陪你了,我要去找那些伤害你的人,每天每天的折磨他们。为你报仇。”
她蹙起眉头,轻道:“这样不好,这样你永远都不开心。如果我不在了,你只要伤心一阵就好。然后你就去做你开心的事,要好好的过下去。你为我报仇,我又看不到,又活不过来了。你那样才不是折磨他们的,是折磨你自己,不好。
“若若,我不喜欢聊这些。”他嗓子眼都梗了,他难受。
水若云侧过身来,把他的胳膊搂在怀里,讨好的蹭着他:“是若若不好,那罚我睡觉,我这么乖,一定会好起来的。何况我还有大英雄凌越山凌小侠呢。”
凌越山把她连人带被拥紧了:“嗯,你有我呢。”
车子平稳的前进着,车厢里安静下来,水若云竟真渐渐睡沉过去,凌越山伸手在多宝格抽了本册子,那是薛神医给他整理的医理重点,还送了他好几本医书供他细细学习。趁着这会小人儿睡着了,他抓紧时间看看。外头天色慢慢暗下来,他在车厢里点上灯,钟启波策马靠近车窗旁,轻声跟他说估计要入夜了才能到。
正说着,突然从林中射出个燃火的木柱子,直冲着拉车的骏马而来,车夫反应极快,一跃而起一脚将火柱子踢开。但马儿受了惊吓,长嘶一声,前蹄跃起,车子整个狠狠颠了一下。紧接着嗖嗖嗖的几声,几支土箭破空而来。十来个大汉嘶喊着从两旁林中挥刀冲了出来。变故一起,钟启波第一时间策马冲上前,车夫与其它二名护车随扈也已经拔出剑来迎了上去。
马车那狠狠一颠,将水若云一下子吓醒了。凌越山迅速将她搂进怀里,连声道:“莫慌,没事。”一边已伸手探她的脉博,只觉咚咚咚的跳的又快又乱。他心下大怒,好不容易睡沉了,这帮王八羔子。好一会,水若云才算清醒过来,听得外头兵器相交、叱喝打斗的声响。凌越山对她道:“可能是些小匪,你呆在车上,我去看看。”
来的确实是一群山匪,为首的大汉身形高大,虎背熊腰,满脸的大胡子遮了大半容貌,他使的一把长枪,一从林里跳出来就想在路中摆个三七岁,长枪冲天,单手插腰,嘴里大喊着:“呔,此路是我开……”话还没说话,钟启波已经挥剑攻了过来。那匪头忙身形一转,单手挥枪,“叮”的一声,把剑的挡开了,听那声音,居然是杆铁铸的长枪。钟启波持剑的虎口一麻,心里暗吃一惊,此人好大的力气。他手上未停,刷刷刷的又连攻三剑,那匪头一边接招,一边还在喊:“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奶奶个熊的,不是要等开场说完了再打的吗?老子没念完呢,这么着急打什么呀。”他虽身材魁梧,但却极灵巧,连着几招都轻松躲过。
钟启波才不管他的哇哇乱叫,此人功夫竟似不在自己之下,普通劫匪怎会有如此身手,心下暗暗警惕。那匪头的长枪又重又沉,被他舞的虎虎生风,两人飞快的又过了十来招,钟启波竟然丝毫讨不着便宜。
其它的匪众倒真是具备了标准劫匪水平,欺负欺负老百姓还行。所以车夫三人对战十来人,倒也游刃有余。但那个匪头是越战越勇,他遇到了对手,竟是越打越开心。“哈哈,老子很久没打这么爽了,兄弟你可多陪我打一会。差点漏念了,为富不仁,必遭天遣,交出钱财,留你性命。”嘴里是乱七八糟的喊着。钟启波是越打越小心,这匪头力大无比,招式奇快,过了这么多招竟然没有破绽,拖的越久,恐自己得处下风了。
正想着,一个人影大鹰似的掠了过来,正是怒火冲天的凌越山,他喝一声:“我来。”已伸手去抓匪头刺过来的枪身。钟启波就势一滚,避开了匪头这招,也让出了对招的位置。那匪头一看这年轻小子上来就抓枪,真不懂门道,恐三两下就被自己打趴了,不好玩,还是刚才那个使剑的兄弟好些。
土匪拜师
匪头舞的枪法极快,力道又重,他没曾想,这凌越山的一探手竟真牢牢抓住枪身。他急忙脚底一沉,手腕用力,想把凌越山给甩开去,却觉铁枪沉重如山,竟抡不动了。他挫掌上前,去击凌越山的腕子,却见眼前一花,下一秒只觉自己被狠狠拍上,执枪的手腕又痛又麻,再握不住,松了手。他又惊又喜,遇上了个高手!
一看手上长枪被夺,匪头一扭身一边避开凌越山送来的一枪,一边脚尖一勾挑起地上一把大刀,呼的一下回身挡住一抢,一边打一边喊:“俺还是用俺的枪顺手,咱俩换换。”凌越山憋了一肚子火,一点都不跟他废话,只埋头猛攻。转眼近十招过去,那匪头忽然醒悟过来,没闹着玩呢,他要完蛋了!只听得咔嚓一声,手臂巨痛,骨头竟生生折断了,他惨叫一声,小腿膝盖又被重重一脚,整个人被踢翻起来,脖子一紧,已被凌越山一掌掐着脖子摔按在地上。这一下极重,他五脏六肺都似移了位,摔的眼冒金星,脖上的大掌收力,他叫也叫不出来,憋着气,眼前一阵发黑。
这一下子,那些个匪众一看架式不对,也不打了,逃的逃跑的跑,剩二个忠心的,连滚带爬的跪到凌越山这边,又惊又怕保持着距离,死命的磕头。“大侠,英雄,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饶命啊!”
匪头心里骂着:“笨脑袋瓜子的,光喊饶命顶屁用呀,脑袋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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