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府有顾夫人等人操持家务,衣食住行皆有条理,早晚又有人嘘寒问暖,谢夺石一住下,却真有些不舍得走了。
待谢夺石住进姚府,姚府却越法热闹起来,每天人来人往的。又有端郡王并罗瀚打着来拜候谢夺石的名义,常出入姚府。
再有顾东瑜和顾东瑾兄弟,也常往姚府跑。他们却是帮着顾氏族妹打理绣庄,跑来跟姚蜜商议绣庄开办诸事的。
谢腾瞧着端郡王罗瀚顾东瑜等人来得太勤快了些,心下不快,又说不出口。只暗中盯得更紧,就怕姚蜜突发奇想,又生出什么事来。
眼见姚府热闹,谢夺石候个机会,叫了谢腾三兄弟进房,指着他们道:“叫祖父怎么说你们呢?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就没搞定自家媳妇?小心她们被别人拐了去啊!”
谢腾三兄弟终于不得不承认,于情事这方面,他们不在行。
谢夺石笑道:“有我在,包保你们很快抱得美人归。”
“请祖父赐教!”谢腾这回实心实意讨教。
至晚,姚蜜等人在书房中写书时,谢家三兄弟又出现了,只殷勤打扇添香端茶侍候她们,尽显温柔体贴。
谢腾更是悄悄俯到姚蜜耳边问道:“我这样的,够体贴,够温柔,够俊俏没有?”
70挑逗
耳边细语,含情挑逗,热热的呼吸轻轻拂在耳轮边,拂向鬓角,漫上腮边。姚蜜俏脸瞬间作了桃花色,心下嘀咕,这厮现下不再自大,改走柔情路线了?不过说真的,他这个样子,还真适合当面首啊!
见姚蜜俏脸生霞,却只抿着嘴写书,并不回应他,谢腾又取过扇子,轻轻给她扇起来,一边又俯耳道:“堂堂将军给你端茶倒水,捏肩执扇,感觉如何?”
姚蜜终于抬头看他一眼,眼波流转,嘴色含春,嘉奖道:“服侍的不错。”
烛光里,美人娇笑,声音婉转,含情带俏,谢腾心口一热,便有些控制不住,待要再挑逗两句,毕竟书房里不止他们两人在,便忍住了。
看看时候不早了,谢腾又小意殷勤道:“也别写太晚,小心熬坏了眼睛。”
谢胜和谢腩对史绣儿范晴也极是殷勤,各表关心,端茶倒水忙个不停。
毕竟是孩子他爹么,侍候的这么殷勤,太冷淡他便不近人情了。姚蜜心情舒爽,写完一册书,拿纸镇压住,整理了书案,站起来道:“将军送我回房罢!”
“得令!”谢腾朝谢胜和谢腩眨眨眼,微带得意的笑了,转身开了书房门,提了灯笼照着,护送姚蜜回房。
这么知情识趣,倒难得。姚蜜见谢腾双眼灼灼,难免有些动摇,只寻思,若是能好好说话,还是得和他沟通一番,让他知道自己为何不嫁。
另一头,谢胜和谢腩也各送了史绣儿和范晴回房,一路上规规矩矩,正儿八经,倒让史绣儿和范晴诧异了一番。
到得第二天早上,姚蜜和史绣儿范晴一碰面,各自说起谢家兄弟昨晚的表现,都有些诧异。
姚蜜道:“将军送我到房门外,含笑帮我推开门,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急于进去,我自然也不会招呼他进去。他看着我进去了,便站在门边告辞了。看着极有礼。我关了门好半晌,还觉得怪怪的。”
史绣儿拍拍胸口道:“二将军也是把我送到房门外,就彬彬有礼的告辞了。我也觉得不寻常,躺到床上时,居然半个时辰还没睡着,忍不住琢磨他这是要闹哪样?”
范晴见谢腩不急色了,殷勤小意,却又和她保持距离,心中便有些和往日不同的滋味上来,又似是空空落落的,甚是难受,这会听得姚蜜和史绣儿这般说,也把昨晚的事说了,道:“三将军一路送我回去,只含笑应答几句,并不多话。待到了房门口,我想着他如果要进去,便要拒绝,不想他根本没进去的意思,转个头就走了。”
她们三人猜测了一会儿,猜测不出谢腾等人为何突然变得正经起来,只一时,便丢在脑后,又去奋笑疾书。
自此后,谢家兄弟晚晚到书房侍候,只谈心说笑,端茶倒水,却不动手动脚,极是守礼。
他们越是如此,姚蜜等人越是疑惑,只是人家守礼,她们又不能问你为何不来扑倒我这些话,一时虽嘀咕,却也安然受之。
因近着谢夺石生辰之日,谢夺石又放言今年要在姚府过生辰,不回将军府过,姚蜜等人少不得早早准备起来,派帖子定酒席等,忙得不亦乐乎。
到了谢夺石生辰这一天,宾客如云,这一次不单和谢夺石谢腾等人沾亲带故的来贺,曾和姚蜜史绣儿范晴略有交往的夫人们,也各各来贺,更有顾府张府等人来凑热闹,看着比去年生辰宴还要热闹几分。
待得端郡王和德兴郡主来了,罗老爷和罗瀚等人也到了,再有孟婉琴带了顾美雪等人过来,姚蜜不由笑道:“去年曾到场的全到了,没到场的也来了。好在这回准备充足,倒不怕招待不周。”
谢夺石和谢腾等人住进姚府,谢夺石更在姚府摆宴庆祝生辰,行动里便告诉了众人,不管谢腾和姚蜜有否拜堂成亲,反正他们已是得到承认的夫妻,外人不得插足。
罗老爷献上寿礼后,便笑呵呵道:“老将军好福气啊,三个孙儿三个孙媳都是能干的。且祝老将军明年抱上曾孙。”
“哈哈!”谢夺石一听罗老爷祝他明年能抱上曾孙,自然眉开眼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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