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就难在瞳兮永远搞不懂天政帝是在正经说话,还是在调戏。
1唐 潘咸 芍药
2唐 王贞白 芍药
瞳兮向后退了半步,低垂着头,这里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室外,不比上次是在他的书房。
从天政帝有力的抓着她的肩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预感又准了。“皇上,这,这有违祖宗家训,何况何况……”瞳兮已经退到花丛边,退无可退了。
她只听得布帛撕裂的声音,便觉得胸口一凉,虽然所有的礼教都教她,她应该厉声呵斥并规劝皇帝,但她却没有勇气反抗天政帝,这是她的衣食父母,是她所有荣华富贵和尊耀的来源,她不是无欲无求的。
瞳兮红着脸,咬着嘴唇,不想让人听见,最怕让人撞见,这会让她觉得十分的耻辱,再无颜活下去,她憎恨天政帝从没有将她当做一个贵妃看,给予她应有的尊重,竟然在非床榻的地方做出这种事。
指甲深深的掐入肉里,最后又插入土中,生生的将玉葱般的指甲折断了。要努力的不眨眼睛,才可以让因为疼痛和羞辱的眼泪不流下来。
终于,瞳兮感觉到天政帝猛烈的抽动了几下,这便是停下来的迹象。她的脑子才松了开去,整个人晕乎乎的。
天政帝起身理了理身上没有褪下的袍子,转头看着地上的女子,湖绿色的衣衫被退到了腰间,上身是一片雪白,还有自己留下的红印,秀发早就散乱,一缕刚好搭在她的胸上,将那晶红的樱桃险险的遮住,腰间的衣衫遮盖了她的私 密处,只是光洁莹润的大 腿因为撕裂的裙摆而整条微曲着呈现在他的面前。
阳光洒在她仿佛被风、露摧残过的娇躯上,让天政帝有些移不开眼睛。一向优雅高贵不可方物的贵妃令狐瞳兮,即使羞涩也是带着世族豪门闺秀身上特有的典雅,此时却仿佛残破的玉娃娃一般躺在草地上,背后是妖娆不可方物的芍药。
瞳兮微微睁开眼,看不见背光的天政帝的容颜,又觉得自己如此见人实在不妥,“皇上……”她只能大胆的恳请天政帝将玄纁和束帛二人先叫过来伺候她。
看到一袭白色缂金丝团龙纹龙袍,头戴紫玉九龙冠的天政帝,她稍微迟疑了一下,眼前的他根本无法和刚才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动物联系在一起。他此刻又是那高高在上不可攀援的天子了。
天政帝俯身,“嗯?”是询问她刚才想说什么。
只是眼光落在她带着血的嘴唇时,开始变暗,再看看她手心里的血印,他的唇猛然覆盖上了她的樱唇,让人措手不及。
瞳兮本能的挣扎,她不要,她不要有第二次。天政帝感受到她的挣扎,一手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她头上,一手附上她的圆 润,瞳兮只觉得羞辱排山倒海的袭来,让她的大脑停止了摆动。
任由天政帝再次无情的肆虐过她的身子,良久才起身。
天政帝何时走出去的她都有些模糊,只知道再次神思明了的时候,是玄纁和束帛惊呼“娘娘”的时候。
瞳兮猛然抬头,看着两个跟随了她多年的侍女道:“忘记你们今天看到的,如果泄露出去,你们都别想活了。”瞳兮狠狠的威胁,她憎恨这一切,无法忍受别人知道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事并不只是发生一次,她每一次都需要人善后,玄纁和束帛早就被她送上西天了。
“娘娘。”玄纁和束帛的眼里只有心疼的眼泪。
束帛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套衣裙给瞳兮披上,扶她进到亭内。玄纁和束帛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贵妃娘娘一直都是有预感的,才会吩咐她二人准备一套衣衫带着。
瞳兮极度疲倦和痛楚的回到彤辉宫,挥退了所有人独自在温泉里洗涤着一切屈辱。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愿意的,便是为了这彤辉宫特有的椒香,为了那数不尽的华服美食,为了那熠熠生辉让人痴迷的首饰,为了凌驾于其她女人之上的优越感。
她没得埋怨。
瞳兮洗漱完后,斜靠在床榻上,“妹妹今日见了皇上?”琯桃已经忍耐不住闯了进来。
瞳兮皱皱眉,想不到表面看起来清傲无比的琯桃遇上天政帝就如此迫不及待了,“嗯。”
“那……”琯桃的欲言又止瞳兮看了就烦。
“端午将近,皇上也十分的忙,姐姐不必心急,初一那日皇上总是要到我宫里的,那时一定为姐姐安排。”
琯桃不满意却没办法,她不信天政帝能忘记自己,太后那边的宫女说贵妃有意请皇上为自己指婚,看来这个妹妹也未必是真心帮助自己的。
瞳兮看到琯桃眼里闪过的寒光。
她走后,瞳兮唤来齐云,“姑姑,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人近过大姐的身么?”
齐云想都没想就答道,“有一日在御花园碰上了太后的侍女锦绣,好似和琯桃小姐的侍女容烟说过几句话。”
瞳兮笑了笑,不用听到那些内容,也能猜到独孤媛凤的意思,她那日主动提起琯桃的婚事,估计就是为了挑拨,让琯桃以为是自己瞒住她想要将她赶出宫。
“娘娘,要不要奴婢看住琯桃小姐?”
“不用,初一皇上会来彤辉宫,先看看琯桃有没有被重视的价值再说吧。”瞳兮看天政帝这些日子都不曾来过问过琯桃,也不想白白浪费力气,最后被证明是笑话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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