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这是当朝最为名贵的茶了,每年总共不过才得三两斤,是天政帝最喜欢的茶,自己饮尚有些不足,更何况是赏赐给其他人了,想不到独孤媛凤居然得了,并用密云龙拿来招呼自己。
她是在炫耀和警告自己么?瞳兮心里暗笑。
瞳兮走后,李嬷嬷才来到太后的跟前,“娘娘,其实你不这样说,贵妃也不会放过昭妃的。”李嬷嬷对瞳兮可是看得极为透彻的。
“嬷嬷,我也知道。只是令狐瞳兮太有耐心了,我可没有,皇上他被慕昭文那个贱人勾引,最近冷落了我许多,我心里难受,嬷嬷。”这一刻独孤媛凤才有了这个年纪的女儿态。
“娘娘,嬷嬷知道你心里苦,可是这有什么办法,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
独孤媛凤笑得十分的凄凉,是啊,她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妻,更何况成为他唯一的妻。
“娘娘又何必拿那密云龙来刺激贵妃?她能品出那是什么吗?可别浪费了娘娘的心意。”李嬷嬷十分心疼那密云龙。
“令狐瞳兮号称京城第一才女,如果连这茶也品不出,她也就浪得虚名了。哀家让她尝这茶,不过是要提醒她一下而已,别以为她身为贵妃,就一副任何人都看不进眼里的样子。哀家,就是瞧不上她那唯我独尊的样子。”
李嬷嬷想想也是,当今贵妃,那就是放进千人堆里,她也是最扎眼的那一个。
彤辉宫
瞳兮每日的生活过得紧紧凑凑的,这宫里无数的事情需要她这个执掌后宫的贵妃来过问,每日还要接见那些递牌子前来觐见的朝廷命妇。
时间一晃就是四月初一了。
“姑姑。”瞳兮紧张的拉住自己的领口,满眼的慌张和不知所措。
“娘娘,别紧张别紧张,这事忍一忍就过了。你一定要生育皇子啊,宫妃无子的下场你是知道的。”齐云轻轻的拍着瞳兮的背。
瞳兮艰难的点点头。
彤辉宫的宫门开始一扇扇的开启,宫门上的宫灯一盏盏的被点亮,这是皇上临幸的表示。太监尖锐的声音开始报着,“皇上驾到。”
“姑姑,不如,不如找金慧霏来。”瞳兮紧张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娘娘万万使不得,你初初回宫,皇上记不记得你还成问题,你再不肯侍寝,皇上一定会责怪的。何况,为了子嗣,你一定要忍一忍啊。”
瞳兮咽了咽口水,终于镇定的站了起来,来到主殿外恭迎圣驾。
“臣妾给皇上请安。”
“免礼。”声音冷冷淡淡的,瞳兮越发的紧张。偷偷瞄了一眼天政帝,依然是面无表情,猜不出喜怒。
“朕乏了。”他抛下一句,转入内室。
瞳兮则给玄纁递了眼色,她们赶紧将入睡前喝的人 奶 子温热了端了进来。
天政帝喝了一口,皱了下眉头,并不再继续喝下去。瞳兮则慢悠悠的喝着,希望能拖延时间。
天政帝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倒也不急,可惜那装奶的杯子总是会空的。
玄纁束帛二人又伺候瞳兮卸了妆面,静静的退了下去,一时间屋子里掉根针的声音也能听到。
“臣妾伺候皇上更衣。”瞳兮尽管害怕,但是依然怯怯的上前,低着头准备为天政帝宽衣。
天政帝没说话,只是抬高了双臂,瞳兮低着头为他解开胸前的盘扣,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子上,痒酥酥的,却不敢挠。
瞳兮颤抖着手将天政帝的外衫脱掉,中衫除掉,“恭请皇上歇息。”瞳兮的脑袋低得都恨不得能缩回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贵妃,是忘了朕的习惯了么?”天政帝的声音仿佛一盆凉水般浇到瞳兮的头上,她不是没有期望过他能忘记以前的习惯,她也曾期盼昭妃已经改变了天政帝的习惯。
瞳兮微微的抖了一下,还是顺从的从妆台的抽屉里将一个锦盒拿了出来。
她的身份和受的教育都注定了她不能哀求,不能哭泣,不能嚎叫,只能默默的承受。
天政帝皇甫衍将瞳兮压在身下,用锦盒里的棉布条将瞳兮的手绑在床柱上。眼睛里风暴凝聚,看着瞳兮明明害怕恐慌,却要故作镇定的模样。
他缓缓的将另一条棉布绑在瞳兮的嘴上,让她说不出话来。
大手一抬,鲛绡纱绣金牡丹的帷幕密密的合拢。一个挺 身 侵 入 瞳兮干 涩的甬 道,她疼得不敢眨眼睛,死死的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这并不是一个承恩的妃子该有的。
她想要呻吟,想要尖叫,想要歇斯底里的哭泣,但是最后终究是化作一个偏头,默默的承受他带来的狂风暴雨。
直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瞳兮痛得以为自己将要死掉了,指甲牢牢的抓在床柱上,那里还留着她以前划过的痕迹,深深的指甲划痕,每夜入眠的时候她都不敢看那木柱上的痕迹,那也是她身上和心上的痕迹。
事毕后,皇甫衍将瞳兮身上的布条解开,瞳兮静静的躺在他的身边,用尽力气才能道出一声,“谢皇上恩典。”
皇甫衍仰面躺着,听了以后,却突然坐了起来。并一把将瞳兮抓了起来,疼得她皱紧了眉头。再次将她压向床柱,绑起她的手腕。
让她这一次弓着身承受他的龙恩。
狂风暴雨比刚才来得更为残暴,瞳兮的牙死死的咬在布条上,才能坚持住没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他不停的律 动,只让瞳兮恨不得自己这一刻就死去,她不停的安慰自己,还好,还好,每个月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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