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猥得紧,动了动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打破这种氛围,便被天政帝又塞了一口糕点。
她认命的将那粉末吮了,然后快速的开口,“臣妾用好了。”
天政帝才停了手,趁他收拾餐盒的时候,瞳兮将昨夜穿过的肚兜拿了过来,她所有的衣服里就只这个还是完整的,其他的在她被湿淋淋的救上船时,因着难脱,都被天政帝撕坏了。
不过对瞳兮来说也聊胜于无,总比赤 体的好。却不料她穿了那粉色肚兜后,风光越发的若隐若现,比她光溜着身子更为来得魅惑。
瞳兮感觉天政帝从背后抱住了自己,那呼吸越来越热,“皇上,臣妾……”
只是她没得选择,天政帝用她的腰带将她的手捆在上方,瞳兮便觉得先前的那一丝丝温存仿佛都是为了映衬这后面的冰冷。
只是还好,还好他这晚要得不多,瞳兮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起床。在风暴停止后,她蜷着身体,双手紧握,双眼紧闭的侧着身子面向天政帝,并不敢背对着他,这是大大的不敬。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轻抚,只能让她更紧张,好容易才挨到他离去。醒来后便发现一套新衣服放在枕边,她强忍着疼痛,穿了起来。
也顾不得白日会被人看见,只悄悄划了她的小船,从僻静处上了岸,择那平日不怎么有人走的小径回了彤辉宫。
齐云等人将她一身狼狈,趔趄着走入时,眼睛都瞪大了,不过也没多说,估计是江得启知会过她们了。玄纁和束帛立即将她扶进了浴池,心疼的看着她的伤。
“娘娘。”玄纁才叫了一声,就哭了起来。
瞳兮早没力气搭理玄纁了,只恨不得昏睡个三天三夜。
待她醒来后,已经是次日的中午了。
“娘娘,奴婢看那贤妃只怕也得以不了多久了。”玄纁得意的哼着小曲。
“怎么说。”瞳兮闭着眼睛,任玄纁为她捏腿。
“这两日本是贤妃侍寝的日子,可皇上没去毓德宫,哪儿也没去。端午宴那阵子贤妃和纯元夫人那般出风头,奴婢还真以为她就能飞上枝头了呢。”玄纁继续道。
“嗯。”瞳兮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她前些日子禁足,那个捐赠物的拍卖和端午宴都没能参加,先前给父亲也知会了一声,他没说什么,只是让自己看着办,时时得想着令狐一族,而不是她一个人。
“奴婢听说,皇上这两日都去了太液池散心。”齐云在一旁整理物件,听玄纁这么说,也插嘴道。
瞳兮心一动,太液池,前日他确实在,昨夜他也去了?瞳兮觉得心里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是一种舒坦中含着无数恐惧的感觉,旋即又压了回去,谁能指望帝王的宠爱呢?
至于太液池瞳兮是连去看一看也觉得脸上发烫的,平日里游湖玩耍的时候,她有时也去小太液池,但是现在只是在彤辉宫附近的湖面转一转,一切还算平静,除了六月初一的到来。
因为连续几个月没在初一侍寝了,瞳兮都险些以为这个规矩从此就废了,哪知天政帝却在他“冷落”瞳兮许久之后,忽然决定在初一这日驾临彤辉宫了。
“娘娘,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准备接驾啊。”玄纁在一旁推着瞳兮。
瞳兮打心底不愿起身准备,一来是这当头天政帝忽然来了,这表示她令狐瞳兮又有了可以和独孤思琴等一较高下的可能,二来,她是在不适应这般密集的侍寝,虽然休整了几日,她也还觉得自己没缓过劲来。
何况她心里还有一丝羞耻感,一想起自己与天政帝居然就在一艘小船上媾和过,她便觉得无法面对天政帝。
齐云为她挑选了一袭月白色广袖茜纱裙,裙摆处处点点着金粉,只是这些都是映衬,最最要命的是那嫣红色的绣金丝牡丹抹胸,牡丹绣得十分细致逼真,那黄色花蕊乃是用黄水晶串成,恰好点在胸前隆起之处,上面还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蝴蝶,远看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别有一番妩媚的风情,瞳兮自己瞧时都觉得难以移开眼睛。
“姑姑,这件衣服什么时候制的?”瞳兮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这般大胆的衣服。
“这是入夏后新做的,听说民间现在都流行这种。”齐云回道。
瞳兮皱了皱眉头,低头看看越来越穿得低的抹胸,想不到民风堕落如此,看来繁华盛世引来的纸醉金迷,不可不防。
“还是换一件吧。”瞳兮总觉得胸口凉凉的,她虽然喜好新样子的服饰,可是这般大胆的却还接受不了。
“娘娘,现在宫里的妃嫔都爱穿这种,夏天凉爽,再说皇上马上来了,来不及换了。”玄纁在一旁添声,为瞳兮将额前缀着的东珠理了理。
束帛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傻眼了,只能娇憨的笑着。
瞳兮略微有些不自在,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放任某种事情的发生,什么时候她也开始狐媚君主了?
春意来
“皇上万福。”瞳兮盈盈行礼,起身时还特意瞥了一下天政帝,脸色依然冷漠如冰,连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深邃而冰冷,并没有瞳兮所期盼的那种赞赏的光芒。
其实对今日的打扮,瞳兮还是颇为自信的,放眼宫中能与她一别矛头的恐怕并没两个,她原以为借着这身打扮,能让天政帝另眼相看,如今看来不过是白费力气了。
天政帝的脚步并没因为瞳兮的请安而停下,直接进了内室,一干伺候的人都留在了外堂,瞳兮只好跟进。
“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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