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何作为“父”和“孩子”相处。他的人生经历完全是一条直线,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孩子,而且来得如此迅速。所以在这几天逍遥日子之中,胖子总是下意识地避开那三个、孩子。
不知道是察觉到胖子的逃避,还是有其他事要处理,这几天胖子并没有怎么见到那三个人,所以胖子就理所当然地伪装成一切再正常不过了,鸵鸟地不去想,不去问。他总觉得他似乎遗漏了什么很重要、很核心的问题,那问题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上方,随时会给予他致命一击。
胖子烦躁地抓了抓眼角的痣,决定不再多想,他看着户外的阳光灿烂,有种再世为人的感慨。
至少现在,他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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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幅非常淫靡的画面。黑色的大床上,黑发的男人双腿毫无反抗地大大打开着,他的眼睛是闭着的,似乎正在沉睡中。黑色的袍子依然挂在身上,下摆被大大撩起到了胸口以上的位置。
一名银发蓝眸的青年跪占了双腿间的位置,逗弄着男人那早已兴奋起来的器官。色欲低垂着头,散开的银发凌乱地铺散在肩头,弯起的凤眼尽是潋滟的诱人媚意,近乎虔诚地爱抚着身下的人。紫发金眸的正太兴致冲冲地舔着男人的身体,舔舐的范围从颈脖延伸到了肩膊、胸膛,粉嫩的唇循着这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不间断地细密吮吸着,期间夹杂着小小的噬咬。暴食竖立的瞳孔几乎在金色中紧缩成一条直线,这是极度兴奋的表现。嘴唇在被舔得泛起了一层濡湿的水光的胸膛上找到了右边突起,薄唇箍住那点粉色,将那颤栗的颗粒落入唇齿间,舌尖灵活地绕着它舔卷起来,将那硬起来的颗粒舔润得滑软异常。
男人似乎被骚扰得睡不安宁,他皱起了眉想要呻吟,但泄露出来的声音却是含糊不清的,因为那只正在把玩他舌头的手。懒惰静静地斜坐在男人身边,修长的身躯慵懒地靠在床头上,半垂的眼中是晦暗难明的红光。他伸出右手抵在男人的嘴唇上,恣意地揉弄着那片柔软,食指和中指探入男人的嘴中,口涎从无法合起唇角流下,在昏暗中泛着暧昧不明的银光。被迫张开的嘴唇里隐约露出男人的雪白牙齿,带着危险的煽引感。懒惰毫不留情地捉住那口唇中的粉色舌头玩弄,追逼着、逗弄着那片湿热的滑软,让它无路可逃,如它的主人一般。
男人无助地摇着头,想要逃开那种逼迫,却始终无法从梦中醒来。暴食和色欲很清楚在懒惰的操控下,男人根本无法察觉到这一切,只能沉迷于懒惰为他编织的梦境之中,于是他们越发地变本加厉。色欲不再逗弄那快要到极限的地方,而是别有用意地探到男人的后方,开拓。
“呜……”
男人逃得更厉害了,但依旧无法从无边的梦境挣脱出来。色欲轻轻却不容质疑地转动着手指,向内钻进,直到整个指节全部没入。指甲刮擦着软嫩的内壁,左手同频率地爱抚着那有些萎下来的部分,给以男人身体一种错觉,一种被疼爱的、从后方获得快感的错觉。紧致的内壁开始挤压,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入侵者排挤出去,银发的青年妩媚地笑着,他左右转动着回击内壁的挤迫,更深深戳向脆弱柔滑的内里复又拔退,退到入口处就又狠狠地再次顶入。
这是一个驯服的过程。暴食不断加大在男人敏感处的刺激,色欲插入的手指越来越多,爱抚频率越来越快。在最后一次狠狠贯穿后,放开了桎梏男人的左手,看着他崩溃地哭着释放出来。色欲轻喘着,满足地笑了。飞溅的白浊数些沾到暴食粉嫩可爱的脸上,紫发的正太裂开了唇角,伸出猩红的舌尖将其卷到嘴巴中,眯起的眼幸福无比。
“……好想吃。”暴食歪着头,咕喃了一句:“好想吃爹地呐~”
色欲没有马上附议,但银发青年已经兴奋很久的地方已说明了一切,水色的眸子中尽是滚烫的yù_wàng。
“fr还想躲多久?这样下去的话,我可是快要忍不住强上了喔。”
懒惰懒洋洋地将右手收回,终于放过男人那可怜的舌头。黑发红眼的王者伸出舌头舔了舔食指尖,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那就不要忍了,借口早就有了不是么?”
他看着昏睡的、毫无自觉的男人。
“父亲,我们将会满足你的愿望。作为代价,你可要好好疼爱我们啊。”
21、td
胖子睁开眼睛,白净的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他下意识地撩起长袍下摆扒开裤子查看,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滑腻粘稠,那惊恐转化为无尽的困惑和迷茫。
他妈的他居然做春梦还是……不不不,胖子死都不承认他仿佛好像大约可能梦见了他被看不清的黑影压倒、亲吻,并且侵略,还可耻地在那荒谬的梦中得到快感。
他妹的晦气!
胖子心情晦暗地从床上爬起,自我催眠地想要将那见鬼的梦遗忘。
难道真的是太久没抱女人了?胖子困惑地思考着,然后打了个哆嗦。不不不,这辈子他根本!完全!一点儿都不想再抱女人了!难道真的要像那个梦一样去找男人发泄……阿呸!
胖子使劲摇晃着他的头,感到寒颤不已。
……或许真可以。
早餐——或许可以称为午餐之后,胖子还在盘算着这件事。以他现在这种体质,抱女人与谋杀她们是同义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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