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上进心的,其它方面她又看不上眼。
直到遇见陆子衡。她还从没有遇到能熟练那么多种语言的人,这样的人脑子聪明,必成大器。
周静雅并不是在陆子衡受伤之后才知道他的。她之所以知道陆子衡,是因为……
“姐,你又故意给姜姐难堪了?那事儿都过去这些年了,你还为难她个什么呢。”
一个清朗的声音在周静雅房间门口响起。二十多岁的男人,邪气的倚在门框,对周静雅笑。
“什么叫给她难堪啊,我不过是说点实话,提点一下她而已嘛。”周静雅笑说,“猴子,你公司的事儿怎么样了?”
周清誉挑眉摊了摊手,“早开业了。”
“行呀你小子,都当上总裁了,姐我还是个小医助。”周静雅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什么总裁不总裁,总资产加起来才六七百万,抵不上你那一柜子衣服、包。”周清誉指了指衣橱。
周静雅笑,从衣橱里拿出件亮橙色的俏丽短裙,比划比划,对周清誉说,“猴子,你看我穿哪件好看?身上这件蓝色的还是这件橙色的,恩?”
周清誉摸了摸下巴,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橙色的好,男人嘴上都说喜欢端庄高雅的,但骨子里其实都经不住性-感诱-惑。”
周静雅点点头。在国外混了不少年头,个性思想自然比较西化、开-放。
“我说姐,你真的打算去倒追那个叫什么逸的男人?我听你和干妈谈话,他似乎结婚了吧,而且妻子都还怀着孕。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周静雅斜眼瞥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妻子怀孕期间,是丈夫最容易出轨的时候吗?所以现在正是好时机。”
周清誉耸了耸肩,“我觉得你这样……不太道德……”
“爱情本就没有什么道不道德,喜欢就占有,谁规定结了婚的人就不能成为后备人选了?现在离个婚也就是签个名字的事,如果他和那女的真的情比金坚自然任我怎么插足都没关系,说不定,我其实是早点帮他们脱离苦海、各自自由。再说,想要和我谈道德,你还是先回去把被你伤过的少女数一数再来发言吧。”
“是是是,女王殿下,我说一个不是,你都能冒出十个来。昨天肖爷爷又住院了,这次病情很严重,姐你要和我一块儿去看看吗?”
周静雅叹气想了想,“不去了,刚回来就开始着手安排宴请的事,实在累得慌,你代我转达下问候吧。”
周清誉摇头,“啧啧,肖爷爷真是白疼你了”。
周清誉下楼,叹了口气。那男人的妻子真是可怜。遇上他姐姐,能有几个女人招架得住,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可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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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的花园里,满园繁花秋色,几只蝶飞,几只鸟鸣,午后的阳光柔柔徜徉,风也慵懒了。
许茉躺在白藤条躺椅上,新来的两个小女佣,一个正在给她修建脚趾甲,一个正在给她剥绿皮酸橘子。一旁还站着向左和阿虎。许茉示意自己来剥,让小女佣下去准备些橙汁来。难得今天自己给自己放一天假,格外的爽啊。回想起前些日子,整天无所事事的日子,真是犹如天堂一般。
许茉连吃了两个酸橘子,那绿的发亮的皮,白黄白黄的果肉,看得一旁的向左牙都要酸倒了。阿虎连忙递了纸巾过去,“大小姐,擦擦手吧。”
这货倒是有眼色。这种“有眼色”的年轻人一般聚集在两个地方,一个是部-队,一个是“道儿”上。
“你说你们之前的组织是做什么的来着?”许茉边擦手指尖边问阿虎。
“回大小姐,不是组织,是公司。”阿虎纠正。
“哦……”指尖的橘子皮汁怎么都擦不掉,算了,向左连忙把纸巾从许茉手里接过来,扔了。
“那你们公司干些什么业务的?”许茉问。
阿虎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道,“业务范围还挺广的,全国上门讨债、婚外情调查、监听电话短信,哦,还有代人打击报复,唔,反正只要给钱,都是我们的业务。”
“黑-社会?”
“不是不是,大小姐,我们是公司。”
“恩,明白了。”是黑-社会开的公司。
向左端了一小盆儿水,放在许茉面前,许茉指尖放进去,忽又拿了出来,“热了一点……”
向左又往里加了些凉水。许茉慢吞吞的洗了洗手。
“你刚刚说那个秘书有什么动静来着?”许茉问阿虎。
“那个女的在调查大小姐的资料,要给另一个女的汇报。”
“哪个女的和哪个女的?”
“一个姓姜,一个叫什么静雅,姓姜那个在查您的信息*。”
“恩,那感情好……”许茉手伸给小女佣,敷珍珠粉,珍珠粉可以让指甲变白亮,变硬,实乃孕妇美甲之必备用品!
“去,把姜秘书约来……”
“啊?哦,好,这就去办。”阿虎风风火火的跑了。
“阿左,你也去帮着点儿,阿虎初来乍到,年纪又轻,很多事还不熟悉。”许茉吩咐道。
向左得了令,跟上阿虎,心里有些不痛快。总觉得这个大小姐对新来阿虎莫名的格外器重,这要再过两日,待遇岂不是要比他这个“元老“还高。而且,偏偏这个阿虎偶尔又特别没眼色!讨人厌。
“向哥,大小姐是不是想用这件事考验我,然后根据我能力来安排个工作?”阿虎笑吟吟的问向左。
向左酸,哼了一声,“你别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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