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把童雨缪每次在里面呆多久,用什么道具都列出来,你只需要说和本案相关的事。”
“哦,后来大概是一个月前,那天我记得童小姐带着柳三公子来的时候,他脸色不太好,绿珠说他稍微会些岐黄之术,若是简单的伤寒他也可以看,就给柳三公子把了次脉。”
“怎样?”白苋身子前倾,急切问道。
“柳三公子怀了孕。”
白苋靠回了太师椅的椅背上,“竟然怀了孕。”
“后来没多久就听说柳三公子死了,我们怕被连累出事,所以一直没敢说,现在我都说了,大人你会饶了我和绿珠的是不是?我们可以将功抵罪,不用受连坐之罪吧?那个人不是我们……”他越说越快,白茫暗叫不好,冲进来拖着他就往外走,白苋大声喝道,“你干什么?公堂是你随随便便进来的地方,让他继续说。”
“不是,老娘,这事和你审案子没关系,我们还有些事需要私下解决一下,你继续,继续。”
那小侍被她拉了出去,江釉看着白苋,“大人,这事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以童小姐在我们锁柳镇的名声,怎么能容忍自己出现这种败笔,我想柳三公子大概是不肯罢休,所以她走此极端。”
县衙外传来马匹被吁停的声音,童雨缪正要开口,还没张嘴江釉就打断了她,“我知道你还不会承认,那我们继续请人证。”
刘茫带着小五和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进来,跪在堂前,白苋问道,“这两个都是你的人证?”
“没错,这个就是柳三公子的贴身小侍,至于这一位,她是西街茶叶铺的掌柜,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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