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路上有人使坏,不过没事了。”
江釉一心要看她的伤口,没注意到沐云泽的手已经游走遍了他的上身,开始拉他的亵裤。
“上过药了,这么点小伤,真没事。”她从他身后探进去,没有把亵裤扯掉,只是揉过他的翘臀,然后直接探到了重点部位。
江釉倒抽了一口冷气,“你……”他本想说你都受伤了,难道今晚还能过洞房花烛,可是沐云泽开始揉捏他腿间的动作让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唇齿间发出的都是声声娇吟。
“你,你先上药。”好不容易,江釉混沌的脑筋总算挤出一句话来,沐云泽无赖地摇着头,“先要你。”
“不上药不给。”
“我自己要。”
她把他横放到床上躺平,这次把亵裤整个拉了下去,侧身躺在他身边,“我都憋了这么久,这次可真的不可能停下来了。”
她扯开了上衣,江釉脸颊烧得发烫,还分神看了她腰侧一眼,沾着血迹也看不清到底伤口如何,不过看样子没有再流血。
沐云泽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釉儿你这么看着,要不还有的你给我脱?”
她声音调笑,似乎看准了他怕羞不敢,江釉横了她一眼,反正是早晚的事,他有什么不敢的,伸手就是一扯,沐云泽笑得趴了下来,大半个身子压在了他身上,动了动让他把自己的衣服也全都去了。
她胸前的柔软全都贴在自己胸前,江釉挪了挪身子,却越擦那感觉越是明显,沐云泽笑完了,双唇又开始在他身上留下一路湿吻。
“全是,你……”他身子朝上拱了拱,“你的口水。”
她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弯着腰,没注意到伤口有着开裂的趋势,隐隐的疼痛也早已顾不着了,低着的脑袋张嘴含住了他已经克制不住的情动之处。
江釉又羞又急,就算看过的那本图册上也没见过她这样的,动着下身,伸手就去推她。
沐云泽重新抬起了脑袋,身子朝上挪了一下,脑袋回到了他脖颈一侧,“相信我,一定不让你觉得痛。”
其实江釉想告诉她,男子第一次的疼痛那是天经地义的,就算真的很痛,他也可以忍受,不过他已经没法说话,她试探着一点点将他的挺立纳入体内,动作很慢很温吞,一直没有全部没顶,江釉被她磨得浑身难受,小腹又骚又热,“你快点。”
沐云泽唇角都是笑意,“这就嫌我慢了,那等会你要我慢我也不会依你了。”
“快点,嗯。”他双手掐着她的胳膊,沐云泽还是很慢很柔地磨蹭着他,江釉终于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沐云泽笑得越发欢畅,身子难以克制地颤动,江釉趴坐在她身上,循着本能想要进得很深,可是他乱动一阵,始终不得要领,眼看沐云泽一个劲在笑,他咬着唇,眼带哭意,伸手就去捶她胸口,她张手包住了拳头放在唇边轻吻,重新把他压回身下,“今晚第一次,还是我在上面的好。”
他收回手紧紧抱着她的腰,她吻着他的脸颊,“以后让你在上面,我教你。”
他又朝她翻白眼,沐云泽看来却怎么都是媚眼如丝,身下一用力,她收紧了下身,他没顶而入,只觉得有一个瞬间,一阵疼痛席卷而过,但是还等他感觉到,已经被一波接着一波欢愉的浪潮完全盖过。
向下直至脚尖,向上卷过发际,难以言喻的喜悦几乎将他送上了云端,不知身在何处,她上下而动,江釉眼神迷离,随着她笨拙地起伏,一手拂过她胸前,却不想竟让她难以克制地加速,他觉得自己就要到了极限,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腰,嘴里轻颤着发出呜咽声,“慢,慢……”
“我说了不会慢了。”她笑意不减,一手撑在他身侧,发丝落在他胸前,其实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腰际伤口的崩裂,却完全不想停下来,最后一阵用力,将他送至顶峰。
江釉闭着眼,喘着气,缓了半天还是不想睁眼,沐云泽的手指在一边卷着他的发,他隐约觉得自己下身有些潮湿,这才睁开了眼,一低头,两人下身还在一起,他红着脸微微用力,沐云泽这次很自觉地退了出去,他这才看见自己大腿内侧全都是血迹。
“你伤口裂了。”他大声惊呼。
沐云泽指了指他两腿间那物上的血迹,“你的精血。”
“哪有这么多?”他哪里信她,伸手在她腰侧一摸,可不是裂了伤口,在流着血,他一阵心疼,“药在哪里?”
话音未落,人已经站起来下了床,踩在鞋子上,一抬眼注意到沐云泽色迷迷的视线,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可是这会也顾不上这么多,房间两侧都有柜子,他左右看了一眼,“哪里?”
“左手边,第二排第三个抽屉,那个白色的小罐。”
江釉跑过去取了来,抽屉里还有纱布,也一并取了来,跪在她身前,药是膏状的,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擦好,沐云泽还是不肯安分,伸手揉着他的背,他也不理她,上完药绑好了纱布,全部弄好,这才出了口气,“到底是什么人使坏害你?你的仇家?”
“也许是吧,不过细想想我和她还真没这么大深仇大恨。”
“是谁?”
“李双。”
江釉来不及细想,就见到沐云泽想起身,“你干什么,躺着。”
“交杯酒还没喝。”
“还好意思说。”江釉把她按在床上,“我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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