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教我做甜品,这里的甜品还没你做的好,差远了。”叶微因一点都不抗拒这种亲密反而理所应当地撒娇起来。
“好的。”贺迟远报以微笑。
站在台上的绿洲集团二公子原绍把台下的叶微因和贺迟远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他嘲讽地看了看同样看两人恩爱的庄雅,“心痛吗?”
庄雅白了他一眼,“这是对老婆说的话?”
原绍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这种门第上的联姻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就行了,你不会当真吧?我们这个圈子的规矩,你不懂?”
庄雅不怒反笑,“当然懂,原二公子。”
原绍也笑了。这种有默契的共识,识相的都懂,无须多加提醒。
作者有话要说: 激情戏么?
☆、r.25
2、
叶微因开始有妊娠反应了,而且很严重,每次吐完,她都感觉自己已吐了黄水,胆很疼。她的胃口更是差到一定的程度,一天一小碗米饭已是最大限度。这样的日子折腾了七八天,贺迟远终于看不下去了,每天中午回家亲自下厨给叶微因做饭,迎合她的胃口做。
都说孕妇难伺候,一会一个样,变化多端。昨晚说好要吃三黄鸡,等第二天贺迟远中午回家买了鸡,叶微因不想吃鸡了,改成想吃牛肉了。贺迟远又不得不再去一趟菜市场。多亏贺迟远从小独立惯了,烧菜做饭手到擒来,叶微因完全不用插手。
叶微因被贺迟远像祖宗一样供奉着,这妊娠反应神奇般地被治愈了。但叶微因耍了坏心眼,觉得凌驾于贺迟远之上特别爽,乐在其中并且无可自拔。
早晨叶微因起床,发现天气灰蒙蒙的,忆起天气预报上说今天傍晚会下雪。她出卧室的时候,闻到了她昨天向贺迟远“请求”的芹菜鸡丝粥的香气。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正巧贺迟远端着石锅从厨房走出来。
“起来了?刚好,趁热吃。”如往常一样,贺迟远的表情是淡淡的。
叶微因走到餐桌旁,拉出椅子坐下,拿起勺子就开吃。
贺迟远把卷在手肘的袖子拉了下来,穿上大衣,不忘嘱咐道:“我中午大概12点半会到家,你要是饿了,牛奶充饥,别吃垃圾食品。”
叶微因也像往常一样回答:“一路小心。”
贺迟远嗯了一声,开门离去。
叶微因则悠闲地吃着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生活不要太美好!
九点四十左右,叶微因接了一个电话。是她甜品店里的包工头打来的。最近她的店在装修,包工头说她预定的那一批灯泡被工人不小心打碎了,问她怎么办?叶微因问他是哪种灯泡,包工头描绘的不清楚,叶微因打算亲自去看一看。
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自己穿的太少似的。叶微因向来怕冷,每年冬天都比别人穿的多,这次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穿上了毛线裤,臃肿不说,行动都不便。
叶微因出了门就后悔,但她又懒得换。说她最能将就,到底还是“懒得”二字。
叶微因打出租车到达自己的店铺,乍一看,她还是蛮惊喜的。她一直梦想着开一间属于自己的甜品店,戴着厨师帽,穿白色围裙,聆听烤箱出路的铃叮声,然后微笑地品尝自己做的烘焙。
心想事成莫过于是幸福的至高点。她忽然觉得自己幸福极了。无论事业,还是婚姻……想到这些日子贺迟远的无微不至,她非常满意。她曾经期盼的不就是这样吗?
叶微因走进在装修的店里,里面充斥着油漆的味道。叶微因猛嗅了两下,颇为享受。她一直都喜欢油漆的味道,即便它有毒。包工头见叶微因来了,搬来一个大纸箱,十分难过地说:“这一批灯泡几乎都碎了。”
叶微因打开箱子,准备用手拨两下,被包工头制止了,“别碰,小心会伤手,而且里的荧光粉有毒。”
叶微因乖乖地收了手,抖了抖箱子,看看都是碎了哪些好补货。叶微因说:“壁灯和会客厅的照明灯都碎了。吧台和前景灯还好吧?”
包工头愣了愣,感觉他没搞懂,但还是先点了头。
叶微因以为包工头懂了,“那你先把吧台和前景灯装好。”
包工头叫来工人,照着叶微因的话交代了手下的工人。工头都没懂,工人就懂?工人也是一头雾水,但他的脾气和包工头一样,不懂装懂,点头应着,直接拿着灯泡去装自己认为合适的地方。
叶微因没注意,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厨房。在厨房转了一圈,大多设备都满足了她的需要。她忍不住表扬跟在她身后的包工头,“干的不错。我很满意。”
包工头知道顾客是上帝,更知道眼前这位主有多大的靠山。他听了夸奖自然乐,“满意就行。以后有什么活,记得联系我。”
叶微因毫不负责地笑呵呵点头。她的目光随意一瞥,透过厨房的透明玻璃瞧见工人在安装灯泡。他安装的位置灯泡明明全碎了,再仔细瞧他手里的灯泡,叶微因整个人都懵了,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叶微因着急地叫了起来。
奈何工人没听见,继续在安装。
工人正在安装的灯泡是直接连电线的,卸载很麻烦。而且工人现在安装的地方又是常用的会客厅,灯泡使用率太高,容易坏。若真是让他安上去了,以后这换灯泡就是个大麻烦。
叶微因的心情很急切,慌慌张张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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