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
“……满意。”我梦呓般回答,软软地瘫在他的胸口,邓肯的胸口是那种很好摸的肌肉,硬硬的极富弹性,我趴在上面吸着他身上的很阳光的味道,满意地咕噜着。
“好啦,”邓肯轻笑一声拍拍我的背,“这里是医院呢。除了头痛脚痛,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头昏!”我红着脸从邓肯胸口爬起身,昏得我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头昏呀……可惜,今天圣诞节呢,本来想如果你没什么不舒服的我们就回家过节,我还有个礼物要送你呢。头昏就算了,接着住院吧。”
“什么?今天是圣诞节?我现在不,不昏了!”我叫, 抬头看到邓肯坏坏的笑脸。
我本来想回自己的家来着,可是邓肯问我是想回去有小唐的家呢还是想回去有林亚蒙的家,我心里一涩,怎么也没想到林亚蒙会那么对我。最后还是跟着邓肯去了他的家。
邓肯不顾我的抗议硬是把我从车子里抱进了他家的门。其实我的脚伤已经不是很疼了,慢慢走完全是可以的。“哈!”小变色龙叫,“居然是抱过门槛的!”
我举手要敲他的头,却看到一个男人也笑盈盈地坐在客厅里。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跟邓肯长得很象,瘦些,身上穿着麻片样的线衣,牛仔裤,穿着脏脏破破的牛皮靴子的脚翘在茶几上,居然比邓肯还要随意还要不修边幅。大概就是小变色龙的爸爸了。
“快放我下来!”我低声叫,脸都红了。我这样子给小变色龙看到也就罢了,谁知道还给他们家家长看到了。
邓肯一直把我抱到他哥哥对面的沙发上放好,才说:“我哥哥乔舒华,乔什,他是……”
“我知道,”大邓肯抢过话头,“他就是把我们家闹得人仰马翻的大名鼎鼎的元欣。认识你很高兴!”
“那个……认识你我也很高兴……”我非常非常不高兴地说。
“你不想知道他妈妈是谁吗?”
“是谁?”我在脑海中检索着每一个可能,“啊!是,是肖恩太太,对不对?”
“是。”邓肯点点头,接着说,“她后来嫁给了肖恩,可是文思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这些年她后悔了很多次了,一直试着想要求得文思的谅解。当年他妈妈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文思吃生肉,所以,上次文思说她吃了生肉,我本来以为她是为了要文思的谅解,可是联想起最近发生的一连串儿的怪事……你说肖恩嘴巴变黑了,眼睛也变黑了?”
我点头。邓肯皱起眉头,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事……你再说一遍,说仔细些,肖恩到底是怎样异变的?”
我又说了一遍,很仔细地描述了肖恩的嘴巴,那黑色怎样从他的舌头蔓延上他的整个嘴巴,还有他的眼睛,黑色的眼泪……我边说边觉得浑身爬满了小虫子,从头到脚全都麻痒起来。邓肯忙抱住我,“行了行了,别把身上的肉都抓下来。”我抗议地吭着,在他怀里猛蹭猛蹭,一直蹭得邓肯发出了一声很不纯洁的呻吟。我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人家难受着呢,他居然……这人真是太坏了!咬他!
“好了小狗,别咬了!”邓肯轻沉的声音说,嗓音还有些嘶哑,“跟你在医院待了那么久都没洗澡,你不怕脏了?”
我马上吐出那块肉,呸呸,又吃了脏东西,说不定又要坏肚子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你该死的,上次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我揪着他的衣领大声喝问。
“一种取代了的lm变异细菌。”邓肯很平静地说,就好像说他给我吃了牛奶面包一样自然,“因为你说小唐也吃生肉喝柠檬水,那是很明显的那种无名细菌的症状。加上肖恩还有林亚蒙体能飞涨,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可是我知道肖恩也在搞这种东西,从他发表的几篇论文来看,就是这种细菌。所以我就给你吃了一点点……可以解毒的……”邓肯终于讪讪地看我。
“细菌?”他真的给我喝细菌,好恶心!呜呜呜呜呜呜……
“本来情况不会这样严重的,可是我忽略了你前一天晚上居然吃了龙虾,你知道高蛋白的东西最培养细菌了(他还不知道我早上刚喝过牛奶)。再加上你的体质又比较敏感,所以,才会那样。”他抱抱我,在我后背摸摸,歉然道,“对不起,害你病成那样。可是,如果不给你做任何预防,我怕你也会被感染,要吃生肉的,你受得了吗?”
“呃……”我一阵恶心,只觉得浑身难受,拼命地扭,邓肯胞着我,我在沙发上“上窜下跳”地发作了一阵,直道跳痛了脚,才终于好受了一点儿,坐在邓肯怀里喘粗气。
“行了,解药应该挺好用,肖恩对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你并没有被感染。”
我心头一阵轻松。“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病得要死掉了也不来看我……”
“因为我不能。文思当时的情况,你跟他之间会产生交叉传染,我要照顾他,就完全不能跟你有任何接触。文思体内的那种无名古怪细菌其实是从ln还有其他的至少六种细菌变异而生的,与寄居体共存,短时间内看不出有什么害处,可是时间长了,会限制机体的生长。就像文思,他今年14岁了,看上去却还不到十岁。我用了十年的时间,终于找到了一种解决办法。
“说到底无名细菌是从lm细菌中衍生出来的,也算是相克相生。所以这解决办法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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