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床帏情趣。每一次,只要他用上这个香,严炅便会在茭欢时,刻意放缓了节奏。以期情事绵长,高仧迟迟不到,将他吊在半道,不得攀云成仙。激得他痴态尽显,浪荡不胜娇弱,妖艳难敌可怜。他在严炅身下低声下气,越是让严炅看得好整以暇,他自己便越是亢奋。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中,获得心理上的快仧带给他另一种奇异的满足。
这样的情趣游戏,自严炅出征後便再没有玩过,淑帐姗姗也被束之高阁。後来发生的一连串变故,便更不需它了。今日竟再一次被拿了出来。恬熙凝目端倪,终是扭回头,说:“收起来,换别的香。”汀若一愣,忙答是,又换了一瓶香。却是味道浓烈到呛人的赤玫香,以霸道的香气毫不客气的压倒了淑帐姗姗带给他的嗅觉记忆。
恬熙微微一皱眉,说道:“这香味还是如此猛烈。”身後传来一人笑说:“确实是,朕这里都闻着了。”恬熙一惊,回头一看,竟然是严曦含笑站在他身後。恬熙忙问道:“陛下怎麽就这麽进来了?”又冷冷的扫了严曦身後的宫女们:“定是你们偷懒,陛下来了也不唱喏通传,越发胆子大了。”严曦含笑绕过玉榻,与他并肩坐下,说:“别怪她们,是朕让她们不要通传。惊扰美人入浴,可是最煞风景之事,朕是不愿做的。”
他的语气颇有几分狎呢,胳膊已经揽上了恬熙的腰肢。感受到恬熙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单衣传递过来,他的目光也逐渐热仧起来。单薄宽大的罩式浴袍如何抵挡得住这样火热的眼神?恬熙的身体不能自抑的微微向侧动了动,终究是克制住。他勉强笑道:“已经沐浴完毕了,我得换上寝装,你先去外面坐坐,我很快就好。”严曦微微一笑,说:“不用!”他微微垂下了眼,伸手去解恬熙身上浴袍的带子。
恬熙仧了一口气,忙用手按住他,略带慌乱的说:“你说过,没正式行礼之前不会再碰我的。”严曦含笑看了他一眼,说:“别着急,朕的记很好,自然不会食言。朕只是想再看看你的身体。”他的手温柔而强硬的拉开恬熙的手,然後两指缠住衣带一拉,罩袍便立刻松开了。娟质轻薄不经拉拽,都无需用力,浴袍便悄然从恬熙身上滑落。
一具拥有致命诱仧惑力的奇妙身体便这样袒露在严曦眼下。或许是主人已经开始紧张的缘故的,口起伏剧烈着,丰挺饱满的双仧也随之在他眼前上下颤动。如误入陷阱的幼兔,如锁进囚笼的仧鸽。微颤颤,怯生生,仧尖温润粉仧嫩的光泽足以蛊惑人心,瓦解天下男子的意志力。严曦不自觉地咽了咽,喉结上下滑动。头已经渐渐向那粉色仧头凑去。
恬熙强忍着羞耻与难堪,看着他将自己的仧头含在嘴里,须弥,仧尖感觉到一股吸力,蓄满仧汁的仧房肿胀感开始逐渐变小。身上贴着两只手在四处游走。腰线,仧上,大,每一处都得到了爱抚。与此同时,熟悉的快仧悄悄攀爬上来,身体与心灵的感受发生了冲突,羞辱与快仧同在。这种煎熬让他痛苦不堪,为了强忍住不让严曦不快,他只能紧紧的抿住唇,手关节发白的捏着身边的浴袍,半天不发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严曦饱饮了仧汁,终於放开了已经红肿充的仧头。然後,抬眼看着他,突然问了一声:“你从未发出一声,莫非,朕没有让你感到舒服吗?”恬熙一愣,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严曦盯着他的脸又瞧了许久,恬熙被他看得有点心慌,不自然的撇过头去。
没想到严曦自己却笑了,他好整以暇的将恬熙拉到玉榻上躺下,自己也半躺半坐的靠在他身边。伸手擒住他的一仧,感觉掌中的身体一僵,随後又恢复了自如,他笑了。低着头,附在恬熙耳边说:“你在学着适应朕,真乖,朕很喜欢!”这话让恬熙几乎要哭了,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仍旧不说话。
严曦倒是并不介意,握着那只仧在手里把玩,看着在自己捏揉下,从手掌虎口里挤漏出的仧房被弄得变形,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畅快。他轮流揉捏着那双仧,忍不住赞叹道:“多美的一双仧啊,朕的後宫佳丽众多,却再无人能与之相比。望若美玉,触则温软,香滑细腻!其珍其贵,当可以与朕之龙玺相媲!”在说话间,他缓缓低下仧仧来,眼睛直盯着恬熙,却在那一只仧尖上轻嘬了一口。嘴角勾着晴色露骨的笑容,这让恬熙几乎要厥过去。曾经视若亲子的人现在如此态度轻佻的玩自己的身体,并用如此仧秽的言辞来调笑。他终於难堪的闭上眼,艰难的说:“别这样!曦儿。”
“嘘!”严曦仍旧是微笑着竖起一根指头压住他的唇。却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从今往後,你就会是朕的宠妃。曾经过往,你必须一起抛开,在朕的面前,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朕将是你的天,你的夫君。你要无条件的臣服侍奉与朕,在朕的面前,你心里不该有第二人,明白吗?”恬熙闭着眼,听完他的话,不知为何苦涩得狠了,居然觉得很想发笑。
多荒谬啊!为何有人能将这乱仧背德之事说得如此天经地义不容反驳呢?但他不敢说,他一向都是个识趣的人,跟皇帝冲突没有好处。至於这种违心的折磨也是一种可笑的矫情。狐媚,是不该需要羞耻跟道德的!至於青丘恬熙的想法,严炅去了之後,就不再重要了,没人会有兴趣去关心的。既然如此,何必自讨苦吃呢?
他睁开眼,冲着严曦微微一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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