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早离开了。
蜜月结束后,他们就从海岛返回台北,雷驭风并没她想像得那样轻闲自得,他俩回到台北的第二天,他就马上投身到繁重的工作中去了,听说有好几个大工程需要布署,所以他早出晚归,经常开会到半夜三更才能回家。
就这么着,男人还跟吃了强力春药一样,一上床就把半梦半醒的她吻醒,折腾她,有个体力_精力都同样旺盛的丈夫,她应该觉得自己很“性”福吧?
“咚咚咚”,突然传来敲门声。
“夫人,你起来了吗?”吴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吴嫂,我马上就起来了。”阮依侬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坐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一身雪白如玉、不着寸缕的娇美身躯。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到楼下用餐。”吴嫂冷冰冰的说完,转身离开。
阮依侬听到她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舒了口气,揉揉眼睛,在床尾找到被昨晚被雷驭风剥掉的睡裙,穿上后,下床进浴室梳洗。
雷家的下人不多。除了在美国照顾双胞胎的老管家、司机老陈、就只有几名佣人、园丁和保全,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怕吴嫂。
怕她尖酸刻薄的语气,怕她看自己时的鄙夷眼神。或许在她心目中,主人该娶的,不应该是自己这样出身寒微的女人。
阮依侬又叹了口气,简单地擦上保湿乳液,换上一身休闲的蓝色家居服后,从楼上下来。
“夫人,早安。”司机老陈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报纸,一看到她,意识地将手朝身后掩去,笑容满面地打着招呼。
“你也早。”阮依侬很尊敬和善的老陈,想到自己又起晚了,腼腆地说:“其实也不早了……”
“先生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交待,让你多睡一会儿,”老陈笑呵呵地。
阮依侬蓦然红了俏脸。
“夫人,请过来用餐。”吴嫂冷冰冰的声音从餐厅那边传过来。
“夫人快去吧,我还要去打个电话。”老陈催促着。
“好的,你去忙吧。”阮依侬赶忙朝餐厅走去。
餐桌上,摆放着法式面包、牛油、火腿、煎蛋,还有鲜奶、现榨橙汁以及大盘的蔬菜水果沙拉,色香味俱全,看得人饥肠辘辘。
吴嫂见她过来坐下,便转身朝厨房方向走去。眼角的余光扫了下盛水果的小木框旁边,那堆花花绿绿的杂志。
阮依侬喝着牛奶,刚拿起涂好牛油的面包,视线就看到那些杂志。
自从回到台北,她每天都待在屋里鲜少出门,每天照例跟恺臣恺睿通电话,等雷驭风回家,看看书,偶尔帮园丁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还真够清闲的。
她想起雷驭风有个习惯,喜欢边用早餐边看报纸,于是莞尔一笑,站起来拿过那叠杂志翻看。
突然,阮依侬猝然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一张旧照片竟然出现在其中一本厨刊的封面上,标题上写着豪门童话的真实内幕。
她飞快地翻开内页,里面详尽地记录了她婚前曾经做过的每份工作,夜店招待、办公室小妹、餐厅服务员以及没能成行的“米莲达”内衣模特儿。
一大堆路人纷纷跑出来接受采访,有一些长着陌生面孔的,阮依侬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认识他们。
可是每个人都很笃定地对记者说,自己跟雷霆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很熟,阮小姐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不仅长得漂亮、身材棒,头脑也不容忽视。
那个色眯眯,长得肥头大耳的服装公司主管再三强调,自己曾打算力捧阮小姐,但阮小姐似乎更愿意将嫁入豪门当成自己的人生目标,所以在合作了几则平面广告后就不肯再继续签约了,他对记者说:“那时候她等着用钱,我二话不说就给她机会了,现在人家现在嫁入豪门,可能就不记得有我这号人物了吧!”知名的广告导演充份展示了自己的表演细胞,他话中有话又意味深长地暗示自己曾跟雷夫人关系密切,至于密切到何种程度,那就不方便告知天下了。
某化妆品牌的小开则表现了自己的痴情与心灰意冷,他一脸失落地对记者表示,自己曾对阮小姐一见锺情,可人家雷霆集团是商场大亨,他们这些拼不过的小鱼小虾只能退位让贤……既暗示了雷驭风有可能夺人所爱,又将阮依侬归为见异思迁的“劈腿”一族。
最令阮依侬无法相信的是,许久不见的罗杰也突然出现在镜头里,虽然他对记者的追问一言不发,拒绝接受采访,却明显表现出对雷驭风此人深恶痛绝。
她不由地想,如果已经移民到日本的阿ken哥仍在酒吧工作,估计也免不了被这些人刨根问底地骚扰吧。
最后,记者在刊物里结论是现任霄夫人虽然不是出身名门望族,但无疑是个很有头脑也有心机的女人,否则堂堂雷霆集团总裁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任之摆布,甚至愿意将她娶进门。
一颗颗温热的液体滴落到不住颤抖的双手上,她才察觉蓟自己在流泪,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飞快地袭卷了她。
她不知道外面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写她,也不知道如果雷驭风会怎样看她。
她失去了胃口,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只是静静地呆坐着,像个石膏做成的假人儿,没有情绪、没有想法也没有表情,窗外的阳光悄悄地洒进晕在她的肩头,可她却感觉到无比的寒冷,是因为快到冬天的缘故吗?
与此同时。
雷霆集团四十一楼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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