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小屋,眉头蹙了起来。屋子不大,仅放了一张单人床,对面是一组沙发,茶几上散落着杂志和饮料瓶,地上也是,烟灰缸里的烟头掉出来了不少,旁边一个谱架,上面是手写的谱子,乱糟糟的,好像是在创作。
最不能忍受的是,床单皱皱的,枕头和被子乱堆着,一边还扔着两件男式t恤,不知是哪个歌手扔在这里的。
她开始动手清理,除了那个谱架,别的都该整理的整理该扔的扔,又把床单被罩枕巾撤下来洗了,看看表,差十分钟六点。
她找强子借了纸笔,写了张“房屋使用公约”贴在门上,毕竟从现在起,这屋子她有大半的主权,她可不想每天生活在猪窝里。
强子来叫她吃饭,她走出去,见外面已经坐了几人,芳姐也不介绍,那几人多半听说过她,打量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她也不在意,一一友好地笑过去。
吃完饭,换上强子给她拿来的衣服,肥大了点,但也还好。照照镜子,一头长发有些碍眼,但她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剪的,若是撵老天突然送她回大宋朝,没了长发怎么行?
上工了,店里的员工真不少,估计在三十人上下,大家各自工作状态,尽管还没有顾客上门,但芳姐的管理是很严格的。
☆、77、借我三百元
“辉,这是什么状况?”推门走进休息室,键盘手浩子鬼叫起来。
“不会是芳姐叫人打扫房间了吧,她怎么突然这么好?”贝斯手阿眯眼睛眯着,作为队里唯一的女孩,她也看不上这些大男孩人前光鲜,背后邋遢的作派。
“靠,这有个什么公约,敢情这屋子有主了。”浩子又叫起来,阿眯和战辉都凑过去看。
看完了,阿眯吹个响亮的口哨:“这女孩我喜欢,有意思。”
浩子瞪她一眼,看向战辉:“辉,这是在向咱们挑衅,是不应该回敬回敬她?”
“你很闲?”战辉扔出三个字,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不许在室内吸烟,遗漏个人物品一旦丢失后果自负,制造的垃圾自行清理……这都什么鬼规定,当她是这里的老大啊!”浩子愤愤地,一屁股坐到。
“哇,连床单也撤了,这也太过了吧。”他又叫起来。
懒得理他,阿眯走到战辉身爆坐了下去。
“辉,冷风的手术费你打算怎么办?”
“在想办法,还有几天时间。”
“要不,跟芳姐开口吧。”
“就算芳姐肯借,咱们什么时候能还上,欠人那么多,你好意思?”
浩子插口,本来想躺到的,现在只有坐着了。
“这两天唱片公司又跟我联系了,要不,你再考虑考虑?”阿眯小心地问。
“钱的事我来解决,你们就不用心了,开工。”战辉站起来拉开门,正见到站在门外的蝶儿,他一愣,是她?
这次,蝶儿认出了他,并主动打招呼:“你好,战辉。”
战辉看着她,点点头。
“我来想跟你们说下使用房间的事。”蝶儿走进来,战辉侧开一步给她让道,关上了门。
“是你,那天晚上那个侠女?”浩子一下从蹦起来,凑近蝶儿仔细瞧。
蝶儿清咳一声:“那个,可能是我。你好,我叫蝶儿。”她伸出手,浩子看看那纤细的手掌,两手握上来,用力地摇晃:“你好,我是浩子,乐队的键盘手。能再见到侠女很高兴,你也来忘情酒吧了?”
蝶儿点点头,抽回手指指门上的公约:“这个,你们看到了吧?”
浩子的脸僵了一下,早知刚才就不那么热情了。
“看到了,是你写的?”阿眯双臂抱在胸前,颇有意味地打量着蝶儿。
“嗯,以后,我们轮流使用这个房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我认为还是先写明了比较好,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战辉代两人回答,看了眼蝶儿,回头对另外两人说:“开工了,别让客人等。”
蝶儿让开一步,三人依次从她眼前走过,浩子还冲他挤了挤眼睛,滑稽的样子,让蝶儿忍不住笑起来。
工作到深夜,尽管多半时间只是站着,但还是很累。回了房间,蝶儿一头栽到,和衣而睡。床单和被罩都没干,干了她也不打算用,明天出去另买一套。
正要睡着,想起明天是齐念耕出来的日子,要去接他吗?想了想,她摇,他一定不想看到她,还是别去惹人不痛快了。只是真的惦记,有时间,要让张爽帮她问问刘秘书,的病情是不稳定了一些。
一觉睡到中午,吃饭时没见到芳姐,今天值班的是李勇,上次先和她打架的人。
了一会儿,她开口道:“李勇,能不能借我300块钱?”
李勇抬头看他,去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递给她。
她接过来,拿了三张,剩下的送回去:“这些就够了,谢谢你李勇。还有上次的事,对不起。”
李勇把桌上的钱推回来:“拿去,300够干什么。”
她笑了,很真诚:“够了,在这吃住都不花钱,连穿衣服的钱都省了。我出去一下,上班前回来,要是芳姐问起来,你跟她说一下。”
李勇点头,也没收桌上的钱,拿起架子上的酒杯开始擦。
蝶儿换了衣服走出门,又折回来,向李勇摊开手:“给我几块零钱,我坐公交。”
李勇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零散的票子,塞到她手上:“真麻烦。”
蝶儿笑了,把钱塞进兜里往外赚然后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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