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重新换了个姿势端着,这才带着付南往前。
等到了书房时,议事已过半,锦王站在书桌前正在写着什么,等到顾子鸠将门推开,便看见江里瘫在椅子上,托着自己的下巴,一副百无聊赖相。
“王爷。”
江里一看到顾子鸠,眼睛立马亮了,随后又看到了她手中的奶茶,惊喜道:“奶茶?”
顾子鸠点点头。
江里隔得老远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却没想到果真是这奶茶发出的味道,几乎是立马站了起来的江里一把将奶茶抢过,十分好奇地尝了尝味儿。
一旁的锦王接过付南递来的新茶,微微抿了一口,看了一眼陶醉的江里,眯了眯眼睛。
自从方才在墙外初遇顾子鸠,到如今书房再次碰面,顾子鸠却没有一次向他请安。倒不是他在意这么规矩,只是对于顾子鸠这样的态度有些意外罢了。
他活到那么大,倒是第一次见到屡次三番无视自己的人。
锦王又抿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有说有笑的江里和顾子鸠两人,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付南本来就在时刻关注他的神情,眼看他一直将视线放在顾子鸠身上,立刻会意,道:“子鸠,你是我们王爷的丫环,可不是端王爷的。”付南一边说着,一边提醒她道:“你该过来和王爷请安了。”
顾子鸠看了一眼付南,如梦初醒。
但是请安该是怎么样的?
是不是要下跪啊。
顾子鸠突然有些懵,她看了一眼付南,又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喝奶茶的江里,最后将视线放在了锦王爷身上,胡扯道:“王爷,我觉得这样不妥。”
锦王爷用指腹贴着茶蛊,修长的手指贴着碧绿色的茶蛊,显得格外的养眼,他闻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哦?有何不妥?”
顾子鸠板着一张笑脸,十分诚恳道:“您看您仙人之姿,子鸠一直是将您放在心里尊敬着的,也一直是打心底里崇拜您,若是落实到行动上,就显得有些做作了。”
付南抽了抽嘴角:“子鸠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这可都是心里话。”
锦王制住了忍不住想要教导规则的付南,好笑道:“不想下跪?”
“不是。”顾子鸠依然一副认真的脸,“只是您一直装在我的心里,已经无法再做别的事情了!”
“说实话。”
“回禀王爷,全是实话!”
锦王笑着将茶蛊放下,茶蛊的清脆撞上了书桌的沉闷声响,意料之外的和谐。他看了一眼顾子鸠一派认真的模样,又道:“既然满心只有本王,那大约是也容不下工钱了,付南,通知管家,她的工钱以后就不用付了。”
付南又抽了抽嘴角,不明白他家王爷今天为什么突然这么有耐心,但也只好装作冷静的点点头。
于是方才还在故作认真的顾子鸠立马破功,连忙道:“王爷您这样是不道德的,怎么可以这么伤害我。伤害一个心里全是您的丫环,王爷,您这样属于虐待您知道吗?”
锦王差点喷笑,睨了她一眼,最后一遍重复道:“所以要不要说实话?”
顾子鸠偷偷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嘴上还是十分没骨气道:“王爷果然是火眼睛睛……我确实不想跪。”
锦王垂下眼眸,他的模样长的极其好看,虽说周身气势逼人,但容貌却是一等一,并没有太过刚硬,却也没有太过阴柔。
一笔一画,似乎都像是老天完美的杰作,看不出任何的缺陷。
顾子鸠看过很多帅哥,也知道很多长相阴柔的美男,但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看到融合两者融合的如此平衡的人。
而这一个人,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锦王拨弄了一番茶蛊,这才悠悠道:“只是规矩便是规矩,你若不遵守……”
他说话的语调拖得很长,凭空增添了一些压力,而这些压力,全部直挺挺的朝顾子鸠而去,若是换做平常人,被这气势一压,八成的胆子也要吓退了五成。
但顾子鸠不一样,在这凛然的气势之下,她更加淡定了。
“报告王爷,我也想跪,可我有风湿,跪不了。”
身后的江里已经在瞬间喝完了奶茶,此时正嚼着脆饼,闻言好奇道:“什么叫风湿?”
“就是一种不能下跪不能受潮不能多走路的病。”
顾子鸠十分淡定的胡扯道。
江里“哦”了一声,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顾子鸠,叹道:“那你可真不容易。”
锦王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分明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在胡扯,可却实在生不出脾气来责怪。大约是太过有趣,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好玩,所以依然选择了纵容。
“本王听付南叫你子鸠,这是你的名字?”
顾子鸠看了他一眼。
锦王又一笑,道:“江九渊。”
顾子鸠点点头:“顾子鸠。”
锦王看着她淡定回复的模样,眼底有喜悦正在缓缓酝酿,而看着她时的目光,也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在这两人互相交换名字的空当,江里已经啃完了所有的脆饼,他抹了抹嘴,道:“小丫头,你是哪家人家的女儿,怎生的那么有趣?”
他站起身子来像之前那样一把搂过顾子鸠,十分欢喜地脸贴着她的脸,亲昵地蹭了蹭。
顾子鸠被他蹭的半张脸都有些变形,连忙嫌弃地一把将他推开。
她发现了,江里有种十分自来熟的天性。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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