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而是对着顾子鸠,淡淡问道:“新来的丫环是吗?”
顾子鸠点点头。
“叫什么名字?”
顾子鸠轻轻皱了眉头,反问道:“王爷叫什么名字?”
站在一边的白衣男子笑的正颠,听见顾子鸠这么一问,直接笑着打出了一个嗝,差点真的岔过气去。
他自保一样地给自己点了几处穴道,这才惊异道:“你这丫头胆子真大!”
锦王也给了顾子鸠一个颇为危险的眼神。
但顾子鸠是什么人,她哪是那种一个眼神就能被吓到的人,眼看锦王似乎有些不悦,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理直气壮的顾子鸠道:“王爷没听说过礼尚往来吗?”
锦王爷轻轻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这个没有半分惧怕,即使偷溜出府被当众抓包,也没有一丝要悔改的意思的顾子鸠,有一阵子没说话。
没有得到回答的顾子鸠也不急,就这么跟他面对面站着,十分淡定地和他僵持着。
笑够了白衣男子见他们两突然莫名其妙的杠上,立刻笑着凑过去,对着顾子鸠自我介绍道:“小丫头,我叫江里,你叫什么名字?”
顾子鸠一听着名字,立马乐了,十分和气道:“你好,我叫湖底。”
江里又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顾子鸠是在说笑话,他立刻朗声大笑,惊起了树上的春鸟,引得树枝一阵乱晃。
“湖……哈哈哈哈哈哈哈湖底,五哥,你这丫环哪里招来的,怎么那么可爱啊!”
锦王无语地看了一眼江里,又看了看顾子鸠,好笑道:“你若是喜欢,可以直接带走。”
顾子鸠一听,直接皱了皱眉头。
“王爷,我还是想留在更有前途的您身边。”
江里捂着自己的肚子,惊异道:“小丫头,来我这才有前途呢,我可以直接升你为管家,怎么样?”
顾子鸠摇摇头:“可是你经常这么笑,万一笑的晕过去,我也不知道怎么救你,到时候落一个刺客的罪名,那可怎么办。”
锦王笑了一声。
“锦王爷,放我在王府里,是能招来福气的。”
江里老早就看出顾子鸠有点自恋,现在听她那么一说,彻底绷不住了,一把搂住她,好玩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小丫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可好奇着呢。”
顾子鸠猛然被人抱在怀中,还稍稍有些不习惯,她一把推开江里,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认认真真道:“女生的名字,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告诉别人呢!”
江里一看她拒绝,立刻又凑过去,道:“小丫头,本王的名字,可也不是能随随便便就告诉别人的。”
顾子鸠一把将江里推开,十分有眼力见的站在了锦王旁边,吐槽道:“那确实,您看锦王爷就没说自己的名字,足以证明他老人家不是个随便的人。”
江里又笑了一声,好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是个随便的人了呗?”
顾子鸠没说话,只是诚恳地摊了摊手。
江里一个没憋住,又要开始笑起来,但这次却被锦王一把蒙住了嘴。
即将破涌而出的笑声就这样被锦王给硬生生压了回去,江里一口气没喘匀,差点就要背过气去。
他抓着锦王的手,“呜呜”的开始挣扎。
锦王却是没管他,只是将头扭向顾子鸠,淡淡道:“既然是府中的丫环,就该遵守府中的规矩,再有下次,本王可不会留你。”
顾子鸠连连答应。
锦王看她认错态度还算良好,倒也没有要再追究的意思,他将手松开,挣扎了半天险先窒息的江里大喘了好几口新鲜的空气,朝锦王委委屈屈地投去了一眼。
“本王要和七王爷议事,一会儿你煮壶茶送来书房。”
顾子鸠点点头,又问道:“那王爷想喝什么茶?”
锦王将手负在背后,闻之,道:“内廷司前阵子送来了新茶,且用露水煮了送来便是。”
顾子鸠正要点头,江里就不乐意了,他将手放在脑后,很不感兴趣地撇撇嘴,道:“每天喝茶有啥好的嘛,又苦又涩的。”
锦王扫了他一眼。
“不喝就憋着。”
江里撇撇嘴。
顾子鸠看了看江里,又看了看锦王,心中腹诽不断。
虽然才刚见到锦王和江里,但是看得出这两位王爷的关系很不错,能在争权不断的皇室中还能保持兄弟情,想来江里自有他独特之处。
要么是傻,要么就是淡泊名利。
她入府第一天就给锦王留下了一个坏印象,以后别说是靠着他的关系进入十二司了,估计连谈合作的机会都没有。
急于刷好感的顾子鸠觉得此时就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首先和江里搞好关系,然后再借由江里刷好感,提升自己在锦王心里的信任度,到时候,进入十二司可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吗?
顾子鸠扬了扬眉,道:“不如我煮碗奶茶给你喝啊?”
江里果然好奇,问道:“什么是奶茶?”
顾子鸠故作神秘地朝他眨了眨眼,道:“这个嘛,到时候就知道了。”
☆、第六章因为我什么都不懂啊
王府内物件样样不缺,即便是属于稀罕物的羊奶都囤了好几罐,顾子鸠在厨房里绕了一大圈,等出门时,手上已经端了一大盆的用铁壶装着的神秘东西,一旁的瓷碟子上还有新鲜烙好的脆饼。
一阵风过,被顾子鸠拎过来当帮手的付南使劲吸了吸鼻子,陶醉道:“子鸠,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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