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管的,她一副关心脸,问道:“雍儿,在不高兴些什么呢?说出来母后听听。”
江雍心里一喜,但是面上还是一副不高兴脸,面对皇后的质疑,摇摇头。
皇后立马一笑,道:“雍儿,你这满脸的不高兴本宫可都看着呢,怎么突然委屈了?说出来,母后和你父皇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一旁离的近一点的已经听到了这动静,纷纷朝江雍看去。
江雍扭捏了大半天,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机会,一等皇后说完话,她立刻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低下头来,揪着自己的衣裙,突然起身跪倒了皇上面前。
众人不知何故,十分诧异。
江九渊眯了眯眼,江里和江琛则直接看向了顾子鸠。
一看就是要针对顾子鸠的,偏偏当事人还一副没事样,只知道吃吃吃,江里丢掉鸡腿,又戳了戳顾子鸠,示意她往前看。
皇上皱了眉头,直接问道:“又出了什么事非要在朕的寿宴上闹?”
江雍咬着牙十分委屈道:“回父皇的话,儿臣也不想扰了您的兴致,可儿臣实在委屈,也不想让别人以为儿臣是个不孝的人,所以这才越想越伤心,惹了父皇的不快……”
皇后拍了拍皇上的手,温和道:“出了什么事?”
江雍又吸了吸鼻子,解释道:“是这样的,儿臣本来为父皇的寿宴准备了一幅皆用名贵玉器和金子画成的气吞山河图,为了这幅图,儿臣特意请来了隐居多年的毕老先生亲自画图,随后儿臣一点点亲自将画重新贴好,树为翡翠,太阳为红玉山河为白玉……等等做成的。”
皇上一听,眼神一亮。
“雍儿倒是有心了,这幅画经过雍儿的手,恐怕是无价之宝了吧!”
皇上笑的开心,底下的人也跟着鼓掌,而江雍则抿唇不语,刚刚才开始高兴的皇上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这幅画为何不呈上来?”
江雍连忙磕了几个响头:“儿臣本也想命人去取,可是去取的宫婢却说不见了……”
“不见了!?”
“屋内有人闯入的痕迹,也有宫婢说……说是曾看见一个长的很像五哥身边那个丫环的人出现。”
江雍说着,又补充道:“或许是那宫婢太害怕以至于看错了,五哥的丫环……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
她说着已经自己替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但是皇上的心思却是多了。
“渊儿,你身边那个丫环可有离开过你的视线啊?”
江九渊摇摇头,道:“一直跟在儿臣身边,寸步不离。”
江雍咬咬牙,道:“可气吞山河图的确被偷走了!这也是事实!”
江九渊笑了一声,打道:“我这丫环不会丝毫武功,人又不怎么聪明,哪来那么大本事可以在戒备森严的皇宫中偷窃?”
“这可说不准,也许有同伙呢。”
江九渊“哼”了一声,拎着顾子鸠站起来,走到了厅中央,无奈顾子鸠嘴里还有食物,未免皇上发怒,她只得低着头,一边小心翼翼地嚼着。
江九渊手一扬,看向顾子鸠,道:“她一身红衣,又在中午时出了风头,且又是本王的丫环,走到哪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能有多少通天的本领,可以在你的宫殿里自由出入?”
“可是!……”
“倘若我身边出现了行为不端的人,又怎么能管理十二司这么多年?小十,你莫不是在借着父皇寿宴时,给我一个下马威?”
江雍立刻哭了起来,一副完全冤枉的模样,解释道:“五哥,你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说话!我才是你的妹妹啊!一个区区的丫环,也值得你这么信任吗!”
江雍一激动就容易口不择言,就像当日初次碰见顾子鸠一样,眼看她即将失控,皇上立刻一拍桌子,怒道:“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
气氛一下子凝固。
就在此时,一直在旁边看着顾子鸠吃的像只小松鼠一样的男人终于站了起来,笑着走到前头,不卑不亢道:“皇上,有一件事情无咎倒是很好奇,一向只抓捕罪犯的十二司怎么现在全在皇宫里头?”他说着,看了一眼江九渊,话语中虽然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光凭这句话,已经能让人产生无数个想法,“可是觉得我们会对您不利?”
皇上当然选择否认,可他的话还没说出,男人又道:“倘若不是为了防备我们,难道是皇宫中混入了什么罪犯?”
这位同顾子鸠在御膳房相遇的男子便是邻国太子赵无咎,一向脾气温和,名声很好,平日里更是喜爱摆弄些诗词文章,因此即便抛去其太子身份不讲,其人也是个翩翩佳公子。
此时见他突然站出来说话,将在场的千金小姐们立刻给迷的惊呼了好几声。
皇上知道他的名声,也知道他向来不说假话,只是对于他竟然警觉而感到有些难糊弄。
赵无咎没让皇上的为难持续多久,便笑道:“无咎只是随便猜猜,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若是有什么需要无咎做的,皇上尽管开口便是。”
“是啊,皇上,您也不必紧张,若真的有歹徒混进宫,用得上我们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定要让那毛头小贼无处可走!”
开口的是和赵无咎一起来的使者,脾气耿直,连忙接着赵无咎的话往下开口。
赵无咎笑着继续道:“皇上,这位公主的气吞山河图被盗,或许便是飞贼做的,若是平白无故冤枉了这个小丫环,恐怕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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