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周围有六十四只壁虎,体型两米以内的五十六只,三米以内的五只,三米以上的只有一只,你们需要击杀的就是两米以上的那六只,其他不需要管。大王花从西南七点钟方向切入,释放三公升臭气,风力操控者以阿布为中心,制造半径6.5米的小型气旋,风压不得超过10帕,高度不能超过阿布的膝盖。如果最大的那只壁虎不攻击,你们抓着阿布的尾巴跳到它身上,快去!”
柳丰羽重重哼了一声,朝他所说的方向跑去。
成天壁也紧跟其后,踩着那些小壁虎的脑袋往阿布的方向冲去。
大壁虎的舌头不断地收紧,阿布看上去已经呼吸困难,撑不了多久了。
柳丰羽展开巨大的花瓣,然后把自己全身包裹在中间,在七点钟方向释放了臭气,成天壁一刀划断了缠着阿布腿的十来条舌头,低空气旋在阿布周围产生,把柳丰羽的臭气带动着旋转了起来,那些张着嘴的壁虎纷纷缩回了舌头,迅速地往后退,体型大的壁虎抵抗力则大一些,成天壁挥舞着无形风刃,把那些壁虎一个一个地斩杀。
大壁虎抽回了缠绕阿布脖子的舌头,该而高速射向成天壁,啪地一声把成天壁的双臂连带身体抖卷了起来。
成天壁闷叫了一声,感觉内脏都被挤压到了一起。
他想斩断壁虎的舌头,但那舌头非常灵活,仿佛能感觉到空气中透明的危险,每一次都能躲过,成天壁已经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几近力竭。
柳丰羽把花瓣猛地拍到了那大壁虎身上,疯狂地分泌消化液,大壁虎虽然皮糙肉厚,但没有铠甲保护,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很快就痛苦地直扭动,但依然没有放开成天壁。
庄尧喊道:“阿布,跳到它身上!”
阿布撑起虚弱的身体,一跃跳到了那大壁虎的身上,几顿的重量把那大壁虎压得浑身发颤,舌头一抖,成天壁掉到了地上。
柳丰羽一手抓起他,一手抓住了阿布的尾巴,阿布的尾巴猛地一弹,俩人被甩到了高空中,重重落在了阿布的背上。
丛夏眼看着阿布朝他们跑了过来,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身后的壁虎追了上来,阿布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把俩人都卷到了背上,飞快地朝前跑去。
四人紧紧抓着阿布的皮毛,回头望去,上千只壁虎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它们无视重力,地面上、墙面上,到处都是,放眼望去,密密麻麻、黑压压地一片,堵满了整条街,如潮水般向他们涌来,让人打从心底恐惧和颤抖。
那些壁虎追了他们两条街,才被阿布甩掉。
阿布把他们带回了别墅,刚一进门,就重重地歪倒在地,重重喘着气。
庄尧抱着阿布的大脑袋,蹭着它的鼻尖,声音剧烈地颤抖,“阿布,你不要死,阿布。”
阿布身上有多处伤口,四肢被壁虎的舌头勒出了道道血痕,最严重的伤是下腹处被撕开的裂口,以及脖子上被大壁虎勒出的伤,它看上去极为虚弱,漂亮的淡紫色双眸渐渐失去了神采。
面对这样一只巨大的生物,人类的药品用在它身上,根本是杯水车薪,连一个伤口都无法包扎上,庄尧第一次感到如此地无力,只能一遍遍地抚摸着阿布的脸,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
阿布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嘴里发出撒娇般地喵喵声。
丛夏看着庄尧无助的样子,心中酸涩不已。他抚摸阿布柔软的毛发,脑子里乱作了一团。
有什么办法能救救它吗,如果能堵住伤口就好了,可是这么大的伤口要怎么堵?看上去简直能把一个人塞进去……
庄尧抱着阿布低声哭了起来,在安静的黑夜里格外地让人心酸。
丛夏摸着阿布下腹处撕裂的伤口,指尖微微颤抖着,好深……他用心感知着阿布身体能量的运转,清晰地看到了阿布的能量正在从受伤的地方慢慢地往外流失,它的能量波动越来越微弱,如果这些能量都跑光了,它是不是就要死了?
丛夏心里难过了起来。他这一路看了太多死亡,大部分死亡的都是与他不相识的陌生人,他也离得比较远,没有那种切身的体会,只有两次死亡震撼过他,一次是最初他们想逃离昆明市,在高速公路上遇见的那对好心载他们的年轻小夫妻,还有一次,是那个返祖人父母被大鱼吃掉时,他撕心裂肺的哭声。
现在,丛夏又体会到了那种难言的悲伤,离死亡太近,是件让人痛苦不已的事。
他想从脑海中屏蔽掉庄尧的哭声,因为那声音让他难受。
这么漂亮又乖巧的猫,不应该就这么死了,不死就好了,如果能堵住伤口就好了,如果能……
丛夏浑身一颤,突然感觉自己身体的能量在顺着他接触阿布的手,慢慢地往阿布的身体里流动,他瞪大眼睛,双手紧紧贴着阿布的身体,调动全身的能量,往阿布的伤口处集中,就像他能自主御寒和瞬间提升视力一般,他把无属性能量全力注入那伤口四周的皮肤和内脏的细胞里,加速细胞再生速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伤口!
成天壁和柳丰羽都愣住了,庄尧也被那突然出现的巨大的能量波动给吸引了,转过头去,就看到阿布伤口处的皮肤宛若疯长的野草,在血肉之间细细蠕动,抽枝发芽,慢慢地愈合起来。
阿布能量的衰竭也被遏制了。
丛夏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感觉自己的能量在源源不断地往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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