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冷了下来,一个成年男人蓄力几秒踩下的打击力道之大可想而知,她飞快冲上去把他的脚狠狠踢开,这一下也没顾什么在不在剧组,对方会不会受伤之类的,相反她很想狠揍对方,但相比起那些,她更想马上把郎君从冰冷的地上扶起来,再把他拖离剧组,再不奉陪了。
耿桦还有点愣,他刚刚入戏了,花了小半功夫才舒展眉头看向苏尔晔,眼里透着疑问,他知道以苏尔晔的性格不会无的放矢,那她打断拍摄是为什么?
导演和剧组一干人等也很想知道,导演脸色彻底黑沉下来,今天是不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先是一个庄浩远,后来一个无名小卒,一个一个的都自我为中心,想迟到就迟到,想打断就打断,那他这戏还tm的怎么拍,干脆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苏尔晔深吸一口气,她凶煞地看向庄浩远,这下眼神里带着杀气,庄浩远不知道什么是杀气,他只知道那人看得他身子有点抖,他本来昨天通宵小半夜喝酒身子就有点虚,这一吓居然先抖了抖然后就彻底瘫在了一个助理的怀里。
“他那一脚,力道十足,踩在耿桦身上,控制不好,耿桦会骨折。”苏尔晔声音硬~邦~邦的,她现在很气,气那个人居然想用这阴招害耿桦,气耿桦居然毫无防备之心,气自己被这里舒适生活腐蚀了眼睛闭塞了耳朵,要知道哪怕世道再好,也会有不平事,人心是看不透的,明明开机那天余才良就说过对方报复心很强,自己居然差点让对方得逞。
周围人恍然,也想起苏尔晔是耿桦保镖这事。这下嗡嗡嗡声音热闹了,要说苏尔晔三次救了剧组的人,那效果没别的,最显著一个就是关于打斗治伤方面,那公认苏尔晔就是行家里手,这话一出,几乎没人怀疑。那么……众人都看向庄浩远,带着一点幸灾乐祸,招惹一个武力值如此强大的人,他从哪里借来的胆子,又是为什么呢?
导演面色不善地把目光投向庄浩远,他就说呢,那个苏高手怎么会理睬红尘俗事(雾),原来罪魁祸首都是这个庄浩远,你要打击报复,你别借我剧组呀,你借拍摄害人家,你是要打击报复别人,还是要打击报复我剧组啊?导演联想开来,这个老鼠屎,不会害了自己整锅粥吧?算了,多想无益,人都拍了那么多条了,现在换人,剧组耗不起。他冷笑一声,那就得好好教教对方做人了。
“桦哥,先披着吧。”余才良拿着件羽绒服走过来,他扭头瞪一眼庄浩远,换之前他是不敢的,只敢边叫庄哥边在心里骂,现在不是背后有苏姐嘛,感觉人生安全都有了保障嘻嘻。
导演走到庄浩远面前,居高临下道:“你的想法呢?”
庄浩远摆出委屈的神色:“导演,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冤枉我,但我真没多用力啊!我倒是想知道她为什么踢倒我,我现在浑身都难受。”
苏尔晔咬牙,这人着实无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随即她放开了,大不了带着耿桦离开就好,刚好今天就是耿桦最后的戏份。
“我也看到了,照你那力道下去,耿桦哥得痛死!”钟修从人群里窜出来,后面没抓~住他的他叔一脸懊丧,但跳都给他跳出去了,他也不好再上前拉,只能看着嫉恶如仇的少年对着导演义愤填膺:“他之前就有一拳打向耿桦哥的动作,我都看见了,如果不是苏高手及时出手拦下他那一脚,耿桦哥说不定得进医院!”
苏尔晔心里感激,对着他笑了笑,钟修咧嘴笑,转瞬又冷着脸看向庄浩远。人群里他叔在心里叹,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女主角刚到片场,听到这场闹剧,她走过来看了一会,了解了基本情况,这时她走上前:“两个会武的人都这样讲,那看来浩远那脚力道确实过大了。”她又一脸和煦地看庄浩远:“你先别委屈,人家可是专业的,你当时可能太入戏了,你自己不知道,但周围人看得清楚,你还得谢谢人家那一脚呢,不然你万一伤了人该怎么收场,不是耽误剧组拍摄吗?”
庄浩远很想就此理论上一天,但看看对方现在背后站的人:女一,一个证人,再看看冷脸的导演,他冷哼一声,算是勉强接下了这个梯子,他撇开头:“也许吧。”
盛今瑶又搂住苏尔晔,安慰地拍拍她的肩:“伤害没真正造成,你把他踢倒了,也算平了。”
“嗯。”苏尔晔勉强点头,她知道盛今瑶是好意,庄浩远的阴招没实施成功,但她心气难平,在她眼皮子底下用阴招暗害耿桦,就跟拔龙的逆鳞一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尔晔很多年没这么憋屈过了,她站在旁边看剧组重新开拍,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耿桦,如果庄浩远再敢动手,她就敢把他打得没法动手。
庄浩远这回老实了,之前他对苏尔晔不以为意,现在是警惕无比,这个人力道太惊人了,之前直接一扫腿把他打懵了一小会,他要报复多的是法子,没必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留下话柄。
这场打戏终于顺利拍完,耿桦也要正式离组了。他们三个走出影视城的时候,余才良夸张地长舒口气,他抻抻脖子:“刚刚简直就是修罗场啊,幸好苏姐你抗住了。”
苏尔晔沉默不语,她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说大话,她究竟有什么依托,究竟能靠什么保护住耿桦呢?她领着耿桦给的工钱,吃着穿着住着耿桦的,对这个时代的很多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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