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环伺的环境里,带着不满周岁的妹妹,又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夏侯钰那时候,是不是也像她这样,硬着头皮强撑,却害怕得时刻祈祷救星能从天而降?
她原以为他无所不能的。
但那些无所不能背后,又是怎样孤独的一条蜕变之路?
“钰哥哥,你会回来找莹儿的吧?钰哥哥,你能不能快点找到莹儿,莹儿好害怕。”
在一间破庙里,西淳莹对着破败的泥菩萨一直磕头,但她不是祈祷自己能逢凶化吉,而是祈祷夏侯钰赶紧出现。
走了大概三四天,她抵达了一个村庄。
村子民风淳朴,当地百姓对她这个流浪汉表达了最大程度的宽容。
有人给了她几口热饭,有个人给了她一床破棉被,还有人给了她几件干净的衣裳。
“小伙子,是不是也是江南瘟疫,无家可归才到处流浪的?哎,可怜,拿着衣服到河边去洗洗吧。”一个老太婆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对她说。
什么瘟疫?西淳莹听后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却见旁边有个人对老奶奶横眉怒目而视。
“俞老太,你是守寡太久了脑子抽筋了吗?明知道是江南瘟疫逃出来的,还敢亲近她,当心被传染上,全村人给她陪葬。”
那人说完直接揪过她的衣领子,粗鲁拖着走:“走,跟我们到衙门,交给县太爷处置。”
旁边又有人附和说:“俞老太,江南一带瘟疫凶猛,江南一带流浪人士都被府衙收容隔离了。你个老婆子还敢自作主张。”
那个叫俞老太的噤声了。
几个人拉扯间,突然有人高喊了一声,“住手。”
西淳莹回头,就又见到了夏侯钰,那人骑在马上,胡子拉碴,脸色憔悴,他定定看着她,视线扫过她周身的每一寸。
夏侯钰仓皇下马,旋即就将西淳莹紧紧搂在怀里。
他们在人群里拥抱,肆无忌惮地亲吻,不顾周遭来去的鄙视目光,两个人的臂弯自动屏蔽了整个世界。
“又来一个疯子。”
“伤风败俗。”
“是失散多年又重逢的爱侣吧。”
“不要顾及世俗的目光,公子好样的。”
良久良久,周边人来人往,各种声音都有,但热烈亲吻的两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那一刻,他们的眼里心中,只容得下彼此。
西淳莹瘫软在夏侯钰的怀里。
她唇角在微笑,那人还是来了,心跳得紊乱失常。
她想起话本里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姑娘们的意中人总是个盖世英雄,总是踏着七彩祥云,救她们于危难之间。
那一刻,她才知道“意中人”三个字为何意,那一刻,她才知道,长久以来对夏侯钰的感觉是什么。
“是在下夫人,走散了,我们不是从江南,而是从汴京来的。没有感染瘟疫,谢谢大家的关照,没事就散了吧。”
西淳莹安静听完夏侯钰与旁边人的解释周旋,又安静任他牵着走。
西淳莹被夏侯钰拉进一间客栈。
“小二,要一间上房,呆会先来一碗甜粥,几个馒头,送到房里来。”夏侯钰嘱咐道。
小二应承下来,不一会工夫,便搬来一个大木桶,热腾腾的装满水。
西淳莹被夏侯钰丢进了浴桶里,夏侯钰又捞起水里的布巾搓成一团在她的背上蹭了蹭。
一阵战栗涌遍全身,虽然两个人两辈子什么姿势都试过了,对方的身体的敏感地带都无比熟悉,可是,一想到自己不着寸缕呈现在他眼前,西淳莹的脸没来由的滚烫,忙别过头去,没话找话问道:“钰哥哥,那日到底怎么回事?”
“别问。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莹儿,是钰哥哥疏忽,没有照顾好你。”
夏侯钰尽量克制自己只专注于擦背,可是随着女人靠近,鼻尖萦绕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夏侯钰的眼眸略暗,底下的昂扬又开始蠢动,他不耐叫了声:
“莹儿。别动。”
“钰哥哥……”西淳莹抬起头,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明显带着惊慌。
虽然身体早被他探寻过无数次,可青天白日,自己裸呈相对,他却全身齐整,到底还是有些害羞。
西淳莹的祈求的眼神被夏侯钰认为是邀请,他稍稍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
“莹儿,不要这样看着我。钰哥哥受不了。。”
闻言,西淳莹慌乱地后退,却突然一把被那男人粗鲁扯了过来。
唇瓣又被攫住,上来就是连撕带咬。这个男人上一世大约是只猛兽,投胎后也难忘野性,西淳莹微仰着头,她疼得皱眉,转瞬间,夏侯钰人就噗通一声进了浴桶。
“钰哥哥,你干什么?”西淳莹一声惊呼,本能地推拒着夏侯钰,但她的反抗没有让夏侯钰见好就收,反而让他的铁臂圈的更紧,紧的让西淳莹几乎透不过气。
夏侯钰黑眸暗色翻涌成了赤红,其中的欲.望让人望而心惊。
“莹儿,让钰哥哥帮你好好洗洗,太脏了。”夏侯钰短暂放开怀中的人儿,用用一根手指按压着西淳莹的唇,不住地摩挲着。
“洗,怎么洗?”西淳莹心跳如鼓,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小妖精。看钰哥哥呆会怎么收拾你。”夏侯钰低吼一声,将女人抵在木桶的边缘狠狠贯穿。
甜腻的液体不断的涌出,西淳莹无力的攀附着男人,可那人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像是石头,没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咯得她生疼,她甚至被他狂野的动作震动的连唇都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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