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处于懵逼状态,而大河已经招招手走到了陈晋面前。
“你好,我叫陈晋!”说完陈晋微笑着伸出手与大河握了握:“请问?还有空房间吗?我想……住一段时间!”
“没有了没有了!”我赶紧拉开大河:“没有房间了,你回去吧!”
这陈晋疯了吧?!干嘛住进来,自己家不是在拉萨吗?
“有!”大河立马将我拉到身后,及其温和地看着陈晋:“叶落忧住那间房的旁边就是一间空的单人间,那边儿!”
说着大河就走在前面引路,陈晋跟在后面。
“箱子重吗?我帮你拖吧!”
“不用!我是男生,怎么能让女生帮我拿行李呢?”
“……”真是一群衣冠qín_shòu!不过,这到底怎么回事??
“落忧,这哥们儿靠谱,啧啧,真有绅士风度!我觉得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他十有八九是冲着你来的!”将陈晋安顿妥当后,大河跑过来,神神叨叨地对我说。
好吧……我也觉得,他是冲着我来的,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是干嘛,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心情还不错。
“落忧啊~”川哥突然从他房门的窗户露出脑袋、冲我大喊。
“怎么了?”
“我裤子昨晚洗了晾楼上了!你帮我收下来。”
“收到!”我正要走,大河一把拉住我的手:“别去!他自己解决!”
“你神经病吧!一大早骑车摔着脑袋啦?!”川哥一下子被点燃了火气,在房间里急躁地骂道。
“你丫的还从床上掉下来摔着脑袋了呢——”
砰!
大河话音刚落,川哥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重物砸地上的声音。川哥被吓得一跳,赶紧回头看。
“我去!才子你没事儿吧??”川哥问道,然后又转过头来:“才子从床上掉下来了!”
“噗~”我一下子笑出来,大河在我旁边睁大了眼睛,估计是被自己的“神预言”惊到了。
我赶紧上楼,帮川哥收回了裤子,然后透过窗户扔给他。不一会儿川哥和才子就相继走了出来。
“才子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摔到哪儿?”
我“关切”地问道。这个蠢货,都到这个年龄了,居然睡觉还能从床上掉下来,极品!
“还好。”才子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他摸着后脑勺,又说:“就是感觉脑袋有点儿摔着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大河,冲她挑了挑眉,她瘪瘪嘴,笑着耸了耸肩。
“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川哥一如往常,先弹唱起了一首民谣,开启整个阿沧客栈美好的一天。
“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
我坐在沙发上入神地听着,即使已经听川哥唱了这么久,我依然觉得非常动听。对了,我突然想起,这好像是大河第一次听川哥弹唱吧?
我望向大河,只见她正听着川哥的歌出神,眼睛也呆滞地盯着正投入唱歌的他。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见她看川哥的眼神这么温柔。
“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一曲终了,川哥放下吉他。
他站起来揉揉眼睛,满意地伸了个懒腰。一回头见大河在盯着他,他回瞪了她一眼,嘟哝道:
“看什么看王八蛋!”
“……”
“看你个傻逼!”大河小声地回了一句嘴,不过难得,她居然没有跳起来骂川哥。
“咦?今天又住进客人了?住多久的?”才子突然看着陈晋开着的房门问道。
“呵呵,住到月底的!”我干笑着。
刚说完,陈晋就从房间出来了,他刚洗了个澡,白色毛巾还搭在脖子上,湿漉漉的头发略带张扬地贴在前额上,身上随意套了件蓝色风衣,看起来非常养眼。
“落忧,落忧!”大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旁边,她一边看着陈晋一边偷偷戳我的手臂:“我操!这是个极品啊,妈的这是造型诱惑啊!”
“嘘!”我轻轻回应大河:“别吵吵,我再偷偷看两眼!”
“啊?!”大河随即看向我,刻意压低了嗓子吼道:“你他妈眼睛都贴人身上了,还有脸说‘偷偷’看啊!”
“嘘~别说话。”
“落忧。”
“落忧?”
“落忧!!”
“啊?!”我猛地一回神,发现陈晋已经站到了我面前,正迷惑地看着我。
天呐,我只看到他朝我走过来,然后居然愣神了,我已经花痴到这种地步了吗??
“怎,怎么了?呵呵!”
“那个……有吹风机吗?”
“有有有!!你稍等!”说完我急忙转身,从电视机旁边拿起一个电热水壶过来。
“要我帮你插电吗?你喝咖啡还是茶?”
……
死寂。可怕的死寂。
“落、忧啊!人家要喝——吹风机啊!”大河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我呆呆地看了看手里的电热水壶,又看了看陈晋——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就像被这热水壶煮过了一样,死了。
“呵……呵呵!我只是,开个玩笑。哈哈哈哈!”我想用干笑来缓解尴尬,结果一群人依然呆若木鸡地看着我。
“二楼楼梯间有公用吹风机,我带你去!”我立马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随即不等陈晋有所反正我直接转身就上楼了,我现在,突然想一个人静静。
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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